凌言的目光缓缓移到他脸上,嘴唇动了动,发出沙哑虚弱的声音:“……苏梓宸……”
“怎么?”苏梓宸俯身,一只手支在榻沿,将他困在怀中,另一只手却狠狠扣住他的脖颈,指腹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你这么看着本座做什么?”他逼近,鼻尖几乎碰到凌言的,眼中是疯狂与偏执,“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凌宗师?”
他冷笑一声,气息喷在凌言冰冷的耳廓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的指尖划过凌言苍白的脸颊,最终停在他干裂的唇上,“你现在……不过是本座的囚徒。”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狠狠吻住了那片苍白的唇。
凌言的凤眸骤然瞪大,身体因震惊和屈辱而僵硬。
他想推开眼前这个疯魔的男人,可四肢百骸酸软无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苏梓宸的吻带着毁灭性的掠夺,牙齿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尖蛮横地侵入,卷走他口中残存的药味,只剩下属于他的、带着血腥气的霸道气息。
“唔……”凌言发出痛苦的呜咽,挣扎着偏过头,脖颈上立刻留下一道清晰的指印。
苏梓宸却不肯放过他,大手扣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无法逃离。
他的吻从嘴唇一路向下,掠过颤抖的下巴,落在苍白的脖颈上。
牙齿毫不留情地啃噬着那片脆弱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又狰狞的红痕,仿佛要将积压的所有怨恨与恐惧,都刻进这具身体里。
“苏……苏梓宸……”凌言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做什么……”
苏梓宸抬起头,眼底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凑到凌言耳边,声音低沉而粗喘,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和冰冷的恶意:
“凌宗师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
他的手猛地扯开凌言胸前的衣襟,露出苍白消瘦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噬心咒留下的细小血洞疤痕。
冷风灌入,凌言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光。
苏梓宸看着他瑟缩的模样,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手掌重重按在他心口,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
“本座便让你低进尘埃——”
他的指尖划过凌言颤抖的锁骨,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疯魔的偏执:
“让你永远只能在本座的胯下,耻辱地呻吟。”
凌言浑身一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你……你疯了!我们是……两个男人……”
“男人又如何?”苏梓宸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那里跳动着一颗被爱恨焚烧殆尽的心。
“在本座眼里,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宗师,只是……”
他的眼神幽暗,带着一种毁灭与占有交织的疯狂,低头,用牙齿轻轻咬住凌言的耳垂,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
“只是本座的……所有物。”
苏梓宸的瞳孔深处翻涌着近乎癫狂的血色,指尖猛然攥住凌言被扯碎的衣襟,布料在他掌心发出撕裂的脆响。
凌言的胸膛暴露在冷冽空气中,那些噬心咒留下的细小疤痕像暗红的星点,刺激着苏梓宸早已失控的神经。
他猛地将人按向身后的床榻,木架在撞击下发出濒裂的呻吟,凌言的后背重重磕在雕花床栏上,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你逃不掉的。\"苏梓宸的呼吸粗重如兽,俯身时发梢扫过凌言颤抖的锁骨,激起一阵战栗。
他毫无征兆地咬住凌言肩头那道旧伤,牙齿深陷皮肉,血腥气瞬间在唇齿间弥漫。
凌言的瞳孔骤然收缩,十指死死抠进被褥,指节发白,却挣不脱苏梓宸如铁钳般的桎梏。
\"疼吗?\"苏梓宸忽然松开齿关,舔去渗出的血珠,嗓音里裹着病态的满足。
\"本座要你记住,这具身体每一寸都属于我。包括你那些可笑的尊严...\"
他话音未落,手掌已蛮横地掐住凌言的下颌,迫使对方仰头承受他肆虐的吻。
唇舌间是暴烈的掠夺,凌言的呜咽被尽数堵在喉间,只余破碎的气声从齿缝溢出。
苏梓宸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向凌言腰际,衣带在他指间断裂如朽绳。
凌言的挣扎愈发徒劳,被撕扯的布料散落如败雪,苍白皮肤上迅速浮现出掐痕与掌印。
当苏梓宸的体温猛然贴上他时,凌言浑身僵如寒冰,屈辱与恐惧在眼底凝成泪光,却被他咬牙咽回喉中。
苏梓宸的指尖残忍地划过那滴未落的泪,\"在本座面前,宗师大人连眼泪都不配。\"
他骤然发力将凌言翻转过身体,膝盖顶开对方双腿的抵抗,脊背撞击床板的闷响混着凌言压抑的痛呼。
苏梓宸的吻转而落在凌言的后颈,啃噬着那些方才留下的红痕,像是要将所有印记烙成永不褪色的囚枷。
窗外的风雪骤然加剧,呜咽声穿透纸窗,与室内暴烈的动静诡异地交织。
凌言的反抗逐渐被碾碎在苏梓宸疯执的碾压中,嘶哑的质问声最终湮灭成断续的喘息。
苏梓宸的动作带着毁灭般的力度,仿佛要将积压的恨意、恐惧与扭曲的执念,尽数碾进凌言血肉之中...
若雪阁的窗棂透进第一缕微茫的天光时,风雪已渐渐止息。
室内一片狼藉,撕碎的衣料散落在冰冷的地面,混着暗红的血点与药渍。
凌言蜷缩在床榻内侧,浑身布满深浅不一的咬痕与青紫的指印,噬心咒留下的疤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他早已耗尽力气,在苏梓宸近乎疯魔的碾压中彻底失去意识,此刻只余微弱的呼吸,胸膛轻缓起伏。
苏梓宸撑在他身侧,手臂上还留着凌言挣扎时抓出的血痕。
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眼底的赤红尚未完全褪去,却在看到凌言昏睡的模样时,悄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怀中的人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苍白的嘴唇因为用力咬合而破了皮,渗出的血珠凝成细小的痂。
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水汽,像是雪夜里未融的冰晶,在昏睡中仍微微颤抖,如同受惊的蝶翼。
苏梓宸的指尖悬在那颤抖的睫毛上方,几乎要触碰到,却又猛地收回。心口那阵突如其来的抽痛让他呼吸一滞——他在心疼?
“荒谬。”他低声嗤笑,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猛地掀开被子,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捡起散落的黑袍。
布料擦过脚踝时,他瞥见床榻上凌言蜷缩的身体,那道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脊背,此刻终于在昏睡中松弛下来,却更显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