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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斜斜切进教室,在胡桃木地板上投下菱形光斑。

小姨拉着沈梦雪踏入门槛的瞬间,嬉闹声像被掐住脖子的蝉鸣戛然而止。

她黑色皮衣下摆沾着未擦净的机车油渍,金属链条随着步伐叮当作响,与教室墙上挂着的达芬奇复制品、水晶吊灯折射的贵族气息格格不入。

后排几个家长窃窃私语,香奈儿与爱马仕的丝巾在空气中飘出不安的涟漪。

“今天小姨陪你一起上课,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小姨俯身时,沈梦雪闻到她领口混着机油味的铃兰香。

少女担忧地揪着书包带:“那小姨会不会很无聊啊?”

话音未落,小姨已经用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酒窝:“怎么会呢?有我们家这么可爱的宝贝儿,小姨才不会无聊呢。”

她故意提高音量,尾音带着挑衅的上扬,惊得窗边偷吃糖果的小男孩差点噎住。

沈梦雪在顾晏之身旁坐下时,羊皮书包带扫过雕花木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小姨随意挑了后排空位,黑色皮靴搭在课桌上,金属鞋跟磕出清脆的节奏。

阳光穿透她垂落的蓝发,在课本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撒了一把碾碎的蓝宝石。

教室前门突然被撞开,江正初戴着歪掉的棒球帽冲进来,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顾晏之。

少年瞥见教室后排的身影,脚步猛地顿住——向来温柔的小姨此刻倚着椅背,皮衣拉链开到锁骨,露出半截冷白的脖颈,完全是副不好惹的模样。江正初咽了咽口水,默默把翘起的椅子腿放了下来。

“小姨,您是要和梦雪一起上课吗?”顾晏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藏不住好奇。

小姨冲他眨眨眼,耳后的铃兰刺青若隐若现:“嗯,好好上课,别跟正初那家伙学。”

她故意用靴尖踢了踢江正初的椅子,吓得少年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上课铃如同银铃般响起,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教师抱着教案走进来。

看到教室后排的身影时,她精心描绘的眉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但二十年的贵族礼仪训练让她迅速恢复得体的微笑:“姨太太,您是来跟沈小姐一起上学的吗?”

“嗯,打扰了。”小姨摘下黑色手套,露出涂着靛蓝色指甲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钢笔。

金属笔帽在阳光下划出冷光,与教师珍珠耳钉的温润光泽形成刺目的对比。

教师的目光扫过她颈间未愈的伤痕,笑容更加公式化:“哪里哪里,姨太太您太客气了。”

随着粉笔书写的沙沙声响起,沈梦雪翻开课本,却总忍不住回头张望。

小姨正歪着头盯着黑板,蓝发垂落在肩头,皮衣下隐约可见的腰肢曲线与周围家长们端庄的坐姿格格不入。

她突然朝沈梦雪比了个鬼脸,吓得少女赶紧低头,嘴角却止不住上扬——原来这牢笼般的教室,也能因为一抹不羁的蓝色,变得不那么压抑。

下课铃像银铃般炸响的瞬间,小姨单手撑着课桌利落地起身,黑色皮衣在动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仰起头舒展身体时,脖颈处的银色项链滑进皮衣领口,又随着动作荡出一道冷光。“哎呀,真是坐久了呀,我的老腰。”

她故意夸张地扶着后腰,蓝发垂落肩头,在晨光里泛着细碎的光。

江正初趴在课桌上抬起头,棒球帽歪到一边,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促狭的笑意:“

小姨,您还这么年轻,哪儿来的老腰啊?”话音未落,一颗粉笔头精准地砸在他脑门上。

小姨单手叉腰,靛蓝色的指甲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切,你管我呢。”她俯身时,皮衣拉链晃出半道银光,惊得前排整理发饰的千金小姐手一抖,珍珠发卡掉在地上。

沈梦雪早已收拾好镶钻的小书包,紫罗兰色眼眸亮晶晶的。

小姨牵起她的手,皮革手套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另一只手随意将蓝发别到耳后,露出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

“咱们去吃些东西,小姨请客!”她故意提高音量,尾音带着挑衅的上扬,惊得走廊里窃窃私语的家长们纷纷侧目。

“那我就不客气啦,小姨万岁!”江正初一个箭步冲出门,棒球服下摆带起一阵风。

他转身时露出狡黠的笑,故意撞开挡路的富家少爷,惹来几声不满的惊呼。

顾晏之则慢条斯理地合上镶金边的课本,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藏在镜片后的笑意。

他伸手接过沈梦雪沉甸甸的书包,任由小姨勾住自己的肩膀往前走。

四人穿过装饰着文艺复兴壁画的走廊,皮鞋、马丁靴与公主鞋的脚步声错落成独特的节奏。

小姨的皮衣与沈梦雪的蓬蓬裙并肩而行,像黑夜与白昼的碰撞;

江正初故意走在最外侧,用身体挡住投来的异样目光;

顾晏之则默默调整步伐,确保沈梦雪不会被人群挤到。

路过校长室时,玻璃窗后的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看着这画风迥异的组合,钢笔在记录本上停顿了许久。

当他们推开校园咖啡厅的雕花木门时,满室的小提琴乐声戛然而止。

小姨摘下黑色手套甩在收银台上,金属搭扣撞击大理石台面的声响,比任何入场宣言都更掷地有声。

“老规矩,三份巧克力熔岩蛋糕,”她扫了眼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的家长们,突然补充道,“再加十根巧克力脆皮冰棍。”

沈梦雪仰头看着小姨,紫罗兰色眼眸里盛满崇拜——原来在这规矩森严的象牙塔里,真的有人能活得如此肆意张扬。

咖啡厅暖黄的灯光下,小姨利落蹲下,黑色皮衣的褶皱间漏出些许机油气息,与室内馥郁的咖啡香奇妙交融。

她伸手拂开沈梦雪耳畔的碎发,蓝宝石耳钉在光影里晃出一抹冷艳的光:“宝贝,想吃什么,自己选,小姨买单。”说话时尾音上扬,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宠溺。

话音未落,江正初已经一把揽住沈梦雪的肩膀,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狡黠:“谢谢小姨啦!”

少年拽着沈梦雪就往摆满甜品的玻璃柜跑,棒球服衣角扬起的风带乱了顾晏之的刘海。

向来沉稳的顾晏之推了推金丝眼镜,眼底却藏不住笑意,快步跟上时,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都轻快了几分。

小姨倚着收银台,黑色皮靴有节奏地叩击地面,金属鞋跟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的节拍。

她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黑曜石戒指,目光扫过四周——几位穿着定制套装的贵妇人正用镶钻的咖啡勺轻轻搅拌拿铁,时不时投来打量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混着小提琴的旋律在空气中发酵。

二十分钟后,三个身影嬉笑打闹着折返。沈梦雪怀里抱着缀满草莓的奶油蛋糕,发间还沾着一粒不小心蹭到的糖霜;

江正初左右手各抓着三根巧克力脆皮冰棍,嘴角还挂着偷吃时留下的奶油;

顾晏之则抱着堆叠成小山的曲奇饼干盒,金丝眼镜因为跑动微微下滑,露出清亮的眼眸。

“拿的还真不少。”小姨忍俊不禁,蓝发随着笑意轻轻晃动,伸手替沈梦雪擦去脸颊的糖粒,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环视三个孩子涨红的脸蛋和怀里琳琅满目的甜食,调侃道:“这些够吗?你们还得长身体,不多拿点儿?”

江正初咬下一大口冰棍,含糊不清地说:“够了够了,还得留着肚子吃点儿别的呢。”冰棍融化的巧克力顺着嘴角流下,他随手一抹,在脸上留下深色痕迹,模样滑稽又随性。

小姨抬手看了眼腕间的黑色皮质腕表,挑眉问道:“你们下课时间多长啊?现在已经过去20分钟了。”

“我们下课时间有一个半小时,时间管够!”江正初扔掉冰棍棍,拍着胸脯保证,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姨,一会儿带我们去校门口那家新开的汉堡店呗,听说他家的芝士薯条超绝!”

咖啡厅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将沈梦雪的发带吹落在地。

小姨眼疾手快地弯腰拾起,蓝发垂落遮住侧脸,起身时顺手将发带系回少女头上。

她的动作自然流畅,仿佛重复过无数次,却让一旁偷瞄的贵妇人皱紧了精心描绘的眉毛——在这所崇尚优雅端庄的贵族学校,这般肆意张扬的宠溺,倒像是一把火,烧穿了虚伪客套的假面。

秋日的阳光穿过雕花铁艺长廊,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

小姨双手插在皮衣口袋里,黑色皮靴踢起一片枯叶,金属鞋跟与石板路碰撞出清脆声响。

沈梦雪攥着她的衣角,紫罗兰色裙摆扫过江正初的运动鞋,三个孩子跟在身后,像一群偷溜出巢的雀鸟。

“宝贝儿,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儿别的?”小姨突然转身,蓝宝石耳钉晃出冷光。

她伸手捏了捏沈梦雪肉乎乎的脸颊,蓝发被风吹起,露出脖颈处那道未愈的浅红伤痕。

少女慌忙护住圆滚滚的肚子,发间的蓝水晶发卡跟着轻颤:“不用了,我吃的很饱了。”说话时嘴里还残留着巧克力的甜香,呼出的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江正初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蓝色眼睛弯成月牙。

他故意夸张地捂住肚子,棒球服下的少年身形单薄却充满活力:“小姨再请下去,我怕是要撑破校服了!”

说着伸手去够头顶的紫藤花,惊得栖息在枝头的麻雀扑棱棱飞散。

顾晏之则慢条斯理地整理被风吹乱的领带,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柔地扫过沈梦雪,默默把她松开的发带重新系好。

四人漫步到学校的玫瑰园,铁艺围栏上缠绕的藤蔓开着最后几簇残花。

小姨倚着斑驳的砖墙,黑色皮衣与暗红玫瑰形成刺目的对比。

她从口袋里掏出草莓味的棒棒糖,剥开糖纸时,金属包装纸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真不吃啦?那这个归我咯?”

沈梦雪立刻踮起脚尖,圆鼓鼓的肚子丝毫不影响她的灵活。

她抢过棒棒糖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小姨耍赖……”

话音未落,江正初突然指着远处的喷泉惊呼:“快看!那边有彩虹!”阳光穿过喷泉的水雾,在云层下晕染出一道朦胧的七色光。

顾晏之轻轻推了推眼镜,低声说:“是棱镜效应。”

但嘴角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小姨看着三个孩子雀跃的背影,蓝发被风吹得凌乱,却笑得比玫瑰还明艳。

她摸了摸口袋里藏着的手机——那上面,是与境外秘密联系人的未读消息。

但此刻,她选择将屏幕熄灭,任由这偷来的欢愉时光,在玫瑰香气中慢慢流淌。

铃声如银蛇般窜入走廊时,四人踩着最后一秒跨进教室。

小姨甩了甩被风吹乱的蓝发,黑色皮衣与木椅碰撞出沉闷声响,惊得前排打瞌睡的男生猛然抬头。

她瘫在座位上,金属链条随着动作滑出冷光,漫不经心地划开手机锁屏——屏幕亮起的瞬间,幽蓝的冷光映得她眼底的警惕愈发明显。

消息框里的文字像淬了毒的银针:【老地方,三小时后】。

小姨的拇指悬在删除键上方,靛蓝色指甲油轻轻叩击着手机壳,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余光瞥见沈梦雪正踮脚整理课桌上的水晶摆件,紫罗兰色眼眸专注地盯着歪斜的笔袋,突然鬼使神差地按下电源键,将躁动的屏幕重新封印进黑暗。

“宝贝儿,校长说你的校服到了,小姨陪你去领。”她故意提高声调,声音里带着蜜糖般的甜腻。

沈梦雪转头时,发间的蓝水晶发卡晃出细碎的光,“现在吗?可是快上课了……”话音未落,小姨已经利落地起身,皮衣拉链带起的冷风扫过前排女生的卷发。

“就现在。”她弯腰抱起沈梦雪,少女的蓬蓬裙扫过她的黑色皮裤,“晏之,帮梦雪请个假。”

顾晏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掠过小姨紧绷的下颌线,默默点头。

江正初吹了声口哨,蓝色眼睛里闪过狡黠:“小姨这是要搞突袭检查啊!”

四人穿过挂着家族画像的长廊时,小姨的步伐不自觉加快。

沈梦雪趴在她肩头,突然伸手摸了摸她颈后的冷汗:“小姨,你很热吗?”

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小姨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勉强扯出笑容:“哪有,是抱着我们宝贝太开心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革手套上留下月牙形的压痕。

校长室的雕花木门虚掩着,檀香混着油墨味扑面而来。

小姨将沈梦雪轻轻放下,黑色皮靴踏在波斯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透过门缝,她瞥见校长正对着手机低语,屏幕幽光映得他脸上的皱纹愈发阴森。“在这儿等我。”

她蹲下身,指尖拂过沈梦雪泛红的脸颊,蓝发垂落如帘,“要是听到什么动静……”

“就跑去找晏之和正初哥哥!”沈梦雪抢着回答,紫罗兰色眼眸亮晶晶的。

小姨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少女发出闷哼。

皮革与丝绸摩擦的声响中,她在沈梦雪耳边轻声说:“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小姨都会接住你。”这句话像是誓言,又像是告别,在逐渐凝固的空气里,悄然埋下不安的种子。

小姨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黄铜门轴发出压抑的吱呀声,仿佛在警告即将踏入的危险领地。

室内弥漫着陈年雪茄的苦涩气息,混着檀木熏香,在水晶吊灯的冷光下凝成浑浊的雾霭。

她黑色皮衣蹭过门框,金属链条不经意间与门环相撞,发出细碎的清响。

那个倚着落地窗的男人缓缓转身,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腕间的百达翡丽在阴影中泛着冷光。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扫描仪般掠过小姨的机车装束,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穿成这样来见二哥,是在表达不满?”

小姨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蓝发如瀑般遮住脖颈处的伤痕。

她微微屈膝行了个敷衍的礼,靛蓝色指甲油在灯光下透着危险的光泽:“二哥说哪里话?不过是接孩子放学的便服罢了。”她刻意加重“孩子”二字,余光瞥见男人握着雪茄的手指骤然收紧。

“嗯,梦雪呢?”男人将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火星溅起的瞬间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与沈烬渊有着七分相似的眉眼此刻凝满威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外甥女,不想让我看吗?”

“二哥说哪里话?小孩子面生,不宜见外人。”

小姨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像裹着糖衣的刀片。

她向前半步,黑色皮靴踏碎地上的光影,“更何况沈家规矩森严,总不能让梦雪小小年纪就坏了礼数。”

话落时,她故意让皮衣拉链滑下一截,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那是与沈梦雪颈间草莓吊坠同款的图案。

男人的目光瞬间锐利如鹰,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绕过雕花书桌逼近,昂贵的古龙水气息混着雪茄余味扑面而来:“外人?看来小妹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伸手去抓小姨的手腕,却被她灵巧地侧身躲开,黑色皮衣带起的风掀翻了桌上的文件。

“二哥教训的是。”小姨退到门边,指尖已经触到冰冷的门把手,“只是梦雪刚用完餐,这会儿怕是要犯困。等她睡醒……”

她故意拖长尾音,蓝发在身后扬起如同一面旗帜,“小妹亲自带她来给您请安。”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沈梦雪银铃般的笑声。

小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转头时正看见少女攥着江正初的手,蹦蹦跳跳地朝这边跑来。

而她身后,沈烬渊倚着廊柱,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暴风雨前的暗潮。

沈梦雪清脆的笑声像利刃刺破凝滞的空气。

小姨猛地转身,黑色皮衣带起的气流掀翻了校长桌上的文件,纸页如白蝶纷飞。

她几乎是扑到门边挡住沈梦雪的视线,蓝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却将少女牢牢护在身后:“宝贝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

“小姨!”沈梦雪从她臂弯探出脑袋,紫罗兰色眼眸映着走廊的灯光,“晏之哥哥说有草莓蛋糕,我想拿给你……”

话未说完,她突然愣住——透过虚掩的门缝,正对上屋里男人审视的目光。

那道视线像冰锥,顺着她发间的蓝水晶发卡,一路滑到颈间被衣领遮住的红痕。

“这就是梦雪?”屋里的男人缓步走出,皮鞋踏在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深灰色西装泛着冷硬的光泽。

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与沈烬渊如出一辙的阴鸷,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压,“倒是和她母亲长得极像。”

沈烬渊不知何时已走到近前,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江正初的球鞋。

他盯着沈梦雪攥着小姨衣角的手,喉结滚动发出压抑的低笑:“二舅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沈家的孩子,轮不到旁系插手。”

话音未落,他突然伸手去抓沈梦雪的手腕,金属袖口擦过小姨的肩膀,带起一串火星。

“放肆!”男人冷喝一声,雪茄烟灰簌簌落在沈烬渊手背,“在我面前动私刑?”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目光扫过小姨脖颈的伤痕和沈烬渊指节的淤青,突然笑出声,“看来沈家最近很热闹。”

小姨抱紧浑身发抖的沈梦雪,靛蓝色指甲油深深掐进掌心:“二哥若是关心晚辈,不如先管管某些人——”

她故意停顿,任由沈烬渊周身腾起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用皮带和戒尺‘管教’未成年的妹妹,传出去怕是有损沈家清誉。”

空气瞬间凝固。江正初突然跨前半步,蓝色眼睛燃起怒意,却被顾晏之伸手拦住。

沈梦雪蜷缩在小姨怀里,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远处钟楼传来沉闷的报时,第七声钟响落下时,男人终于开口:“都散了吧。”他转身时,西装后摆扫过门框,“梦雪,明日来老宅用膳。”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沈烬渊突然掐住小姨的下巴,漆黑眼眸里翻涌着癫狂与嫉妒:“和大舅告状?你以为他真会护着你?”他的拇指狠狠碾过她颈间的伤口,“记住,在沈家,只有我……”

“四哥!”沈梦雪突然尖叫着扑过去,指甲在沈烬渊手背抓出五道血痕,“别碰小姨!”

少女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让沈烬渊浑身一僵。

他松开手踉跄后退,望着沈梦雪挡在小姨身前的小小身影,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暮色不知何时漫进走廊,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姨抚摸着沈梦雪汗湿的头发,蓝发与少女的紫发纠缠在一起,像两簇在暗夜里燃烧的火焰。

她抬头望向沈烬渊,嘴角勾起一抹带血的笑——

沈烬渊弯下腰时,黑色风衣垂落如帷幕,将两人笼罩在阴影里。

他伸手搀扶小姨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指尖却在触到她手臂的瞬间微微收紧,皮革手套下的青筋暴起。

“小姨,您刚才怎么了?我并没有恶意。”他抬眼望向沈梦雪,漆黑眼眸里翻滚的占有欲被笑意掩盖,像深潭下潜伏的毒蛇。

“今天大舅突然前来说是有些想您了,便来看看您,谁知二舅却说,想要见见他这位素未相识的外甥女儿。”

他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露出整齐的白牙,西装袖口的银扣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江正初突然嗤笑出声,蓝色眼睛里满是嘲讽,却被顾晏之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衣角。

沈烬渊仿佛没听见,继续用甜腻的语调说着:“我也是一番好心,小姨不会怪我吧?”话音未落,他的拇指已经在小姨手腕内侧碾出青紫。

“你也是个懂事儿的乖孩子,小姨怎么会怪你呢?”

小姨撑着他的手起身,黑色皮衣摩擦发出细碎声响。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厌恶,蓝发如瀑般遮住脖颈的伤痕,突然单膝跪地,皮革裤料绷紧勾勒出修长的腿线。

“宝贝儿,今天和小姨回宗门,你外公外婆也肯定想你了。”她伸手抚平沈梦雪凌乱的发丝,指尖的蓝宝石戒指冷得像冰。

沈梦雪紫罗兰色的眼眸蒙上雾气,下意识往小姨怀里钻了钻。

雕花廊柱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几片枯叶落在她缀满珍珠的裙摆上。

“小姨,刚刚的那人是谁呀?”她仰起小脸,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那是你二舅舅。”小姨将少女搂进怀里,闻到她发间残留的草莓蛋糕香气。

远处传来沈家长廊的铜铃声,混着沈烬渊压抑的呼吸声。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革手套上留下月牙形的压痕,望着沈烬渊假笑的面容,突然想起几百年前,也是这样的秋日,姐姐被塞进沈家花轿时,嫁衣上的金线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场景,唯一爱她姐姐在她面前离开。

她一开始就知道,姐姐不可能陪她一辈子。

她出生的晚,她出生的时候,姐姐已经嫁入沈家多年了,并且已经生下了三个孩子。

夕阳将教室的玻璃窗染成血色,小姨牵着沈梦雪的手跨过门槛,黑色皮靴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身后跟着双手插兜的沈烬渊,黑色风衣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看似随意的姿态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沈梦雪攥紧小姨的手指,紫罗兰色眼眸不安地瞥向身旁的四哥——此刻他面带温和笑意,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不达眼底,像戴着完美人皮面具的傀儡。

教室里早已亮起暖黄的灯光,却驱不散空气中凝结的寒意。

小姨径直走向后排座位,蓝发在逆光中泛着幽冷的光泽。

当她看到原本空置的座位上坐着沈烬渊时,脚步未作丝毫停顿,黑色皮衣擦过对方肩膀时,金属链条甩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破空声。

“让让。”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靛蓝色指甲油敲在课桌上,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沈烬渊慢条斯理地侧过身,西装袖口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手背,这个看似无意的动作却让小姨瞳孔微缩。

她迅速拉开椅子坐下,皮革与木质椅面碰撞的闷响惊得前排打瞌睡的学生猛然抬头。

沈梦雪被安置在靠窗的位置,新领的校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膝头,白色缎带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光。

小姨伸手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触碰易碎的琉璃,却在沈烬渊试图靠近时,突然将少女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蓝发垂落如帘,彻底挡住了沈烬渊探究的视线。

“明天把校服换上。”小姨低声说道,温热的呼吸拂过沈梦雪耳畔。

她的目光始终盯着黑板,余光却警惕地留意着身旁人的一举一动。

沈烬渊掏出手机随意滑动,屏幕冷光映在他脸上,将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衬得愈发阴森。

他突然轻笑出声,手机屏幕转向沈梦雪,上面赫然是一张被放大的、少女脖颈处淡红指痕的照片。

空气瞬间凝固。小姨猛地攥住沈烬渊的手腕,黑色皮衣下的肌肉紧绷如弦:“沈烬渊,你找死!”她的声音极轻,却带着令人战栗的杀意。

沈梦雪惊恐地捂住脖子,紫罗兰色眼眸泛起泪光。而始作俑者只是漫不经心地抽回手,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被捏过的皮肤,嘴角的弧度却愈发张狂。

上课铃适时响起,像一道赦免令划破剑拔弩张的氛围。

小姨松开手,指甲在掌心留下的月牙形血痕渗出血珠。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沈梦雪颤抖的小手包进自己掌心,皮革手套的温度透过指尖传递——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她早已做好了用血肉之躯筑起防线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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