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起初还嘲笑“老迷信”,可到了五月,连井里的水都见了底,挑一担水要走十里地,才渐渐慌了神。
县政府按照石碑的警示,提前组织村民挖了几十口蓄水池,又从邻县调来了抽水机。
可旱情越来越凶,五月底的太阳把蓄水池晒得只剩半池泥汤,玉米秆干得一折就断,孩子们舔着干裂的嘴唇问:“老君爷爷啥时候送雨来?”
五月的倒数第二天,松阳已经很久没下雨了。
县委书记在广播里喊:“大家挺住,政府会想办法!”可老百姓更愿意相信石碑,有人在县城广场的石碑前摆上了空水桶、枯稻穗,还有孩童用粉笔画了个大大的“雨”字。
忽然之间,一块石碑从天而降,轰隆一声砸在干裂的泥土上。
这是赵国强在空间里 刚刚做好的,石碑上面只有简简的一行字:五月三十日清晨下雨。
大家见到从天而降的石碑和石碑上的一行字, 顿时开始欢呼 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跑到石碑跟前 ,不管认不认识字 ,都想要仔细看看石壁上面有些什么。
有人喜极而泣,更有不少人对着石碑下跪 ,口中大呼 :“谢谢太上老君 大慈大悲 ,降下甘霖,解救旱灾。”
马上要下雨了, 大家纷纷把 晾晒的衣服或者其他东西收进家里面放好,就等着明日下雨时辰的到来。
果然,5月30日清晨,天空突然飘来几朵乌云。
现在可是有很多人在随时观察, 注视着天上的,不但有气象学者,就是不少农民,也早早起床 ,不时抬头仰望天上 ,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很快,天上的乌云越聚越多,竟遮住了整个太阳。
上午七点整,一声闷雷炸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真下雨了!太上老君显灵了!”
村民们疯了似的跑到雨里,张开双臂接着雨水,有的老人甚至跪在泥里,对着天空磕头。
老赵在田里仰着脸,任凭雨水打湿皱纹,嘴里念叨:“灵了,太灵了……”
这场雨下了整整三天,蓄水池满了,稻田喝饱了,连井里的水位都涨了上来。
雨停后,有人发现县城的石碑上,多了一行新的朱砂字:“雨已至,勿忘节水。”
没人看到是谁刻的,但大家都知道是老君显灵,从此松阳人养成了蓄水的习惯,祠堂里的棉花和石碑拓片,成了代代相传的宝贝。
几乎在松阳降雨的同时,贵州三穗县的人们也正盯着天空。
5月下旬,这里连下了几天小雨,村民们却不紧张——石碑说了,“老君会来”。
县水利局的张工程师带着人加固河堤,嘴上说着“封建迷信”,手里的活却没停:“不管咋说,把坝筑牢总没错。”
5月31日凌晨,暴雨如期而至。
起初只是瓢泼大雨,到了中午,雨势变得吓人,像是天上破了个窟窿。
舞阳河的水位开始疯涨,很快漫过了新砌的堤岸,县城低洼处的水已经没到膝盖。
“要淹了!”有人开始往高处跑,却被老人拦住:“慌啥?老君说了会来。”
张工程师站在河堤上,看着浑浊的洪水拍打着堤坝,心里直打鼓:“这水要是再涨,啥神仙也挡不住啊!”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下午三点整,原本还在上涨的河水水面上空,天空忽然裂开一道 宽达一米,长达四十九米的巨大裂缝。
河面上的水竟然凭空升起,纷纷钻入了那道空间裂缝里面,河面上的水位迅速开始回落。
“快看,老君来了, 老君显灵了, 他把河水收到天上去了!”
不少人看着 天空中那道巨大的裂缝,看着河面上的水蜂涌着 涌入那道空间裂缝,一个个都开始激动的大叫。
“退了!退了!”村民们欢呼起来,指着天空喊:“老君来了!”
“我就说没什么可怕的 ,我们有老君在。”
张工程师愣在原地,看着水位计上不断下降的数字,突然想起1966年海河洪水骤退的报道,后背惊出一层冷汗——没想到这些传言竟都是真的?
否则 ,天空中那道巨大的,突兀出现的裂缝 ,河面上倒灌的河水 怎么解释?
洪水退去后,统计数据出来了:农田受灾面积只有二亩多,水渠山塘损坏也不严重,最重要的是没伤着一个人。
比石碑预言的“两千亩”少了九成九。
张工程师在日记里写道:“今日之事,科学无法解释。或许,有些力量,我们真的不懂。”
1967年的这三场灾难,再次让世界瞩目。
拉月崩塌发生时,印度边境的一支巡逻队正好在峡谷对岸,亲眼目睹了“整座山消失”的恐怖景象,当他们得知中国军队提前撤离时,无不咋舌。
松阳大旱和三穗洪水的消息传到西方,外媒再次沸腾。
《纽约时报》记者约翰·斯坦顿特意跑到松阳,看着雨后青翠的稻田,又对比了同期非洲旱灾饿死上万人的新闻,在报道里写道:“中国的‘老君’似乎总能精准掌控天灾,这种能力,让所有国家都感到敬畏。”
而在苏联,克里姆林宫的档案里,又多了一份关于“中国神碑”的记录。
档案里附着重庆大学者的分析:“1966-1967年,中国三次重大灾害均实现‘零伤亡或近零伤亡’,而同期全球其他地区灾害死亡率平均达30%。
这背后的力量,或许远超军事威慑。”
此后,中苏边境的摩擦明显减少,有情报显示,苏联高层曾私下告诫:“不要在中国人的‘红线’上试探,尤其是那些有石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