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咋回事?越军的弹药库自己炸了?”
“滚石阵突然碎了,他们的枪也没了,难不成是老天爷帮忙?”
战士们边冲边愣,没人能解释这诡异的一幕,只当是绝境中的天佑,士气陡然高涨,呐喊着冲过隘口,将补给送到了幺二幺师前锋连手中。
这边幺二幺师的危机刚解,幺二三师那边又传来了急报。
幺二三师主力配属坦克部队穿插扣屯,行至打兰地区时,越军三三八师一个加强营依托公路两侧土坡设伏,重机枪与迫击炮对着公路疯狂扫射。
更要命的是,部队通信中断,指挥员无法判断越军兵力,怕中了圈套,迟迟不敢下达强攻命令,坦克部队被堵在公路中央,成了活靶子。
赵国强的空间视野扫过打兰地区,看清了越军的部署——不过一个加强营,重火力仅有三门迫击炮,兵力远不如指挥员预估的多。
他没多想,先将越军阵地上的枪支弹药尽数收进空间,随后从空间内向外狂扔手雷。
一颗颗手雷凭空出现在越军阵地上,有的落在迫击炮阵地,有的滚进散兵坑,有的甚至直接出现在越军士兵的脚边。
“轰轰轰——!”
连续的爆炸在越军阵地炸开,火光吞噬了土坡,越军士兵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身边凭空出现的手雷如同催命符,惨叫声、哭喊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
阵地上的越军瞬间伤亡过半,剩下的人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幺二三师的战士们听到爆炸声,又听到越军的惨叫,还以为是援军赶到,指挥员当机立断:“全体出击!冲垮他们!”
坦克轰鸣着向前推进,步兵紧随其后,失去武器的越军根本无力抵抗,打兰地区的伏击圈被彻底撕开。
幺二三师主力趁势突进,比原计划提前四个小时抵达扣屯外围,高平越军的西逃之路,终于被掐断。
这样的“意外”,在东线战场上不断上演。
某部进攻一处地下暗堡,久攻不下,战士们正要组织爆破,暗堡内突然传来剧烈爆炸,等冲进去才发现,里面的越军已被炸得粉身碎骨,弹药库空空如也;
某连在密林里遭遇伏击,眼看就要被围歼,越军的枪支却突然凭空消失,随后几颗手雷从天而降,将伏击的越军炸得七零八落。
穿插进入战中,幺二幺师的粮弹已消耗过半。
在翻越海拔一千二百米的巴别山时,后卫连遭遇越军伏击,最后一批压缩饼干和急救包被炸毁。
战士们嚼着树皮喝着山泉水,伤员的伤口开始发炎,连抬担架的力气都快没了。
“再找不到补给,今晚就得饿肚子了。”
连长蹲在石头上,看着地图叹气。
他不知道,三公里外的山洞里,越军正围着缴获的补给品喝酒,地上堆着十几个解放军的干粮袋。
赵国强的空间视野锁定了这个山洞。
洞口伪装得极好,若非他在空间内目光能穿透岩层,根本发现不了。
洞里的越军正用刺刀撬开罐头,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拿着缴获的步话机,对着话筒哈哈大笑。
他等后卫连的战士们隐蔽休息时,悄然将空间入口覆盖整个山洞。
正在碰杯的越军突然发现桌上的罐头、饼干、弹药全都不见了,连手里的酒瓶都凭空消失,只剩下嘴边的酒渍。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山洞深处突然滚出几颗冒烟的手榴弹——那是他们自己的库存,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轰!”
“轰!”
“轰!”
随着几声巨响,整个山洞塌陷了半边,侥幸逃出的越军刚要呼救,就被远处听到爆炸声响,随后迅速赶到的后卫连战士全部俘虏。
当战士们在连长的带领下搜查山洞时,只看到坍塌的碎石和几个晕头转向的越军,而他们丢失的补给品,正整整齐齐地堆在山脚下的空地上,旁边还有几箱没开封的急救包。
这里是后卫连原定的休整点,恰好避开了他们行进时的视线。
“是友邻部队送过来的吗?”
卫生员一边给伤员换药,一边疑惑地问。
没人能解释,为什么补给会出现在荒无人烟的山脚下,就像没人能解释,为什么越军的山洞会自己爆炸。
解放军战士们只觉得这场仗打得“离奇”,却没人深究原因。
他们只知道,每当部队陷入绝境,总有“意外”发生,要么越军弹药凭空消失,要么暗堡突然爆炸,要么伏击的敌人被不明火力击溃。
这些“意外”,成了战场上的微光,支撑着他们一步步向高平推进。
赵国强始终隐在空间里,不现身、不邀功,只是看着解放军的队伍一点点收拢防线。
他清理完幺二幺师穿插路线上的最后一处伏击点,空间视野里,幺二二师已突破朔江防线,正向着高平核心区推进,越军二四六团主力被分割包围,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差不多了。”赵国强收起长刀,心中念头微动,下一秒,他已瞬移至西线战场的密林上空。
目光一扫, 他就发现了下方的利刃小队。
西线边防营的利刃小队正在执行例行的侦察任务,队长李云东扛着缴获的SVd狙击枪,带着队员穿梭在山林里。
圣水改造后的身体,让他的感官与体能远超常人,能听到几十米外虫豸振翅,能看清几百米外的越军岗哨。
他心中知道,他们小队有“太上老君”在暗中相助,每次遇到危险,总能化险为夷。
赵国强看着下方的利刃小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神鼎空间的视野里,东线高平方向的炮火依旧轰鸣,幺二幺师与幺二三师已完成合围,越军三四六师的残部被压缩在高平城内,胜利的曙光已然显现。
他看向空间内堆积如山的越军弹药,这些,足够给利刃小队再添一份助力。
南疆的风,裹挟着硝烟与热血,吹过边境的山林。
无人知晓,有这样一位异客,以空间为刃,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为这场自卫反击战,劈开了一道通往胜利的缺口。
而那些浴血奋战的解放军战士,依旧在炮火中冲锋,他们的身影,与无形的守护交织在一起,铸成了南疆最坚固的防线。
西线云南战场的密林,比东线更显幽深。
喀斯特地貌的溶洞与藤蔓交织成天然的迷宫,越军316A师(“白颊鸟师”)的残部正龟缩在此——这支曾在奠边府战役扬名的王牌部队,东线高平惨败后,主力南撤至黄连山省孟康县,企图依托深山密林打持久战,不断袭扰我西线补给线,成了悬在利刃小队头顶的尖刀。
李云东带着利刃小队潜伏在海拔一千两百米的鹰嘴崖,狙击镜死死锁住下方河谷里的越军临时据点。
超强的视力,让他能看清据点里越军士兵换弹的细微动作,也能捕捉到溶洞深处传来的微弱发电机嗡鸣。
“队长,据点里至少一个排,还有重机枪阵地,溶洞里大概率藏着他们的弹药库。”
队员压低声音汇报,指尖扣着82式手雷,指节因用力泛白。
就在此时,河谷里突然起了一阵诡异的风——据点旁的弹药箱凭空消失,守在重机枪旁的越军士兵只觉手中一空,原本架在掩体后的重机枪竟没了踪影。
他刚要嘶吼示警,一道细如发丝的空间切割线已划过他的喉咙,鲜血喷溅在潮湿的青苔上,却连半点声响都没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