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姜黎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贵妃榻上,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紧紧捏着一根银针,正对着襁褓中的婴儿。

“小崽子,你再尿湿老娘的兵书,看我不把你塞进醋缸里,腌成酸萝卜!”姜黎恶狠狠地说道,然而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宠溺。

襁褓里的婴孩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咯咯地笑着,小腿不停地蹬动着,仿佛在和姜黎玩耍。婴孩的琥珀色瞳孔清澈而明亮,倒映着榻边堆积如山的密信,这些密信都是漠北使臣连夜送来的“求和书”。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碾过满地狼藉的纸团。他的手中拿着一根鎏金链梢,链梢上卷着半块糖蒜,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王妃这育儿经,倒是比刑部大牢的刑罚还要别致呢。”萧景珩嘴角微扬,调侃地说道。

他慢慢地靠近姜黎,手指轻轻挑开婴儿的裹布,露出了婴儿肚脐处的狼头烙印。那烙印周围,正有蜜色的糖浆缓缓渗出。

“昨夜子时,这小东西居然啃穿了朱雀卫的铠甲。”萧景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啃穿算他本事!”姜黎反手将银针扎进偷摸靠近的侍女手背,对方怀中的毒羹泼在青砖上滋滋冒烟,“怎么,老腌菜连下毒都开始雇哺乳娘了?”她拎起侍女衣襟往窗外一甩,惨叫声惊飞满树乌鸦。

朱雀卫统领顶着黑眼圈冲进来:“娘娘,漠北使团在城门口架了十口棺材,说是要换回王孙......”

“让他们等着!”姜黎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她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无法遏制。只见她飞起一脚,如疾风般迅猛,狠狠地踹向那装满点心的鎏金托盘。

随着“哗啦”一声巨响,托盘被踢翻在地,里面的点心像雨点一样散落开来,满地都是。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糖霜之中,竟然钻出了几只金纹蛊虫。它们通体金黄,身上有着神秘的纹路,在地上蠕动着,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姜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盯着那几只蛊虫,满脸怒容。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显然对这些突然出现的蛊虫感到极度厌恶和愤怒。

“告诉那帮孙子,姑奶奶我正在教小崽子练字呢!”姜黎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霸气,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说完,姜黎余怒未消,她随手抓起一支毛笔,毫不犹豫地蘸了蘸那蛊虫的血。那鲜红的血液在笔尖上流淌,仿佛是蛊虫的生命在她手中挣扎。然后,她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画了起来,每一笔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

不一会儿,一个歪歪扭扭的狼头便出现在了宣纸上。姜黎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冷笑道:“喏,这就是他们可汗的画像,贴在棺材上当挽联,再合适不过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咳出了一口鲜血,那血沫之中,还夹杂着些许冰碴。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担忧所取代。她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扯开萧景珩的衣襟,只见他的心口处,那鎏金的纹路已经如毒蛇一般,顺着他的肌肤蔓延至锁骨。

“你又偷偷运内力去压制蛊毒?”姜黎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你不要命了吗?信不信老娘我现在就把你钉在城门上放血!”

然而,面对姜黎的怒斥,萧景珩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用那鎏金的链子缠住姜黎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

“王妃,你舍得吗?”他的气息如春风般拂过姜黎的耳尖,带着一丝戏谑,“为夫若是死了,谁来给这小崽子当箭靶子,让他练习准头呢……”

地窖方向突然传来巨响,三百口醋缸齐齐炸裂。婴儿兴奋地挥舞藕节似的手臂,奶声奶气喊出人生第二句话:“炸——!”

姜黎拎着孩子后颈皮跃上房梁,下方酸雾中浮现国师残破的傀儡躯壳:“呼延黎,你娘跪着咽气时......”

“跪你祖坟!”她甩出毒镖钉穿傀儡咽喉,转头对朱雀卫暴喝,“把这破烂缝成拖把,送去刷漠北使团的棺材板!”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傀儡残肢,链梢卷起半张焦黑的符咒:“王妃瞧,阁主连招魂符都省了朱砂。”他忽然将符纸按在婴儿掌心,鎏金纹路与疯血共鸣,“这小东西的命格,倒是比传国玉玺金贵。”

姜黎瞳孔骤缩。

记忆如毒蜂突袭——娘亲火凤纹浸血的手札最后一页,赫然画着同样纹路的婴孩,旁注:“疯凰焚天,血裔归一。”

“哭个屁啊!再嚎我就把你这小舌头给拧下来,拿去腌蒜!”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同时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婴儿那撅起的小屁股上。

然而,这小崽子不仅没有被吓哭,反而还盯着姜黎手腕间晃动的鎏金铃铛,咧开小嘴,咯咯直笑。那笑容纯真无邪,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挨了一巴掌。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小家伙嘴角挂着一条长长的口水,就像一条银色的丝线,缓缓地流淌下来。这口水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意识一般,它不偏不倚地径直朝着案头的密信流淌而去,最终浸湿了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

姜黎定睛一看,心中猛地一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封密信竟然是来自漠北使团的求和书!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心急如焚,连忙伸出手去,想要赶紧抓住那封信,查看一下是否有受到损坏。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信纸的瞬间,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感觉就像是触电一般,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展开,突然发现夹层里竟然藏着一些微小的颗粒,仔细一看,竟然是蛊虫卵!这些蛊虫卵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仿佛随时都会孵化出来。

就在姜黎惊愕之际,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猛地转过头,只见萧景珩的轮椅正缓缓地轧过满地的虫尸,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萧景珩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他的目光冷漠而平静,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毫不惊讶。他慢慢地转动着轮椅,靠近了案几,然后不紧不慢地从桌上拿起半块糖蒜。

那半块糖蒜被一根细细的链子系着,链子的末梢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萧景珩熟练地用链子的末梢将糖蒜卷起,然后轻轻地塞进了婴儿的嘴里。

“王妃这胎教方式,倒是比刑部的烙铁还要凶残啊。”萧景珩似笑非笑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接着,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小崽子的眉心一点。刹那间,只见那婴儿原本清澈的眼眸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鎏金狼头的虚影。

“昨夜丑时,这小东西居然用口水蚀穿了地牢的玄铁锁。”萧景珩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其中蕴含的震惊却是显而易见的。

朱雀卫统领满脸惊恐,脚步踉跄,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直直地冲进了殿内。他身上的铠甲还残留着些许酸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娘娘!不好了!”统领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慌乱,“使团在护城河放了三船毒蒜,还说是‘和亲聘礼’……”

姜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聘他祖坟!”

就在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的瞬间,姜黎的情绪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爆发。她就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身旁的婴儿,仿佛那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她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和怜悯。

婴儿在姜黎的手中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助,就像是风中的一片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走。然而,姜黎却没有丝毫的顾忌,她紧紧地抓住婴儿,然后猛地将其朝着萧景珩甩去。

那婴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就像是一颗被射出的炮弹,直直地砸向萧景珩。这一幕让人不禁为那婴儿的安危捏了一把汗,同时也对姜黎的疯狂举动感到震惊。

与此同时,姜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的毒指甲如闪电般划过案上的舆图,只听得“嘶啦”一声脆响,那舆图就像是被撕裂的纸张一般,瞬间变得破烂不堪。

姜黎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意,她的话语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告诉那帮孙子,姑奶奶正教小崽子做糖蒜呢——”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愤怒,似乎对那些送所谓“聘礼”的人充满了怨恨。

最后,姜黎恶狠狠地说道:“他们送的这所谓‘聘礼’,正好可以给我当酱料!”这句话更是将她的愤怒和决绝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罢,姜黎伸出手,如同捏碎一颗葡萄一般,轻而易举地将蛊虫卵捏爆。瞬间,金粉与毒血四溅开来,在漠北王庭的位置上洇开,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血腥的画面。

鎏金链缠住半空扑腾的婴孩,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莫气,为夫新腌的糖蒜......\"话音未落,怀中小崽子突然张口,奶牙精准咬碎他颈侧蛊虫,\"倒省了挑虫的功夫。\"

地窖传来瓦罐碎裂声,二十个挑粪工扛着\"恭桶\"涌入院落。领头的老汉颤巍巍跪下:\"娘娘开恩!草民是来送西域冰蒜的......\"

“西域?”姜黎一脸狐疑地重复道,赤着双脚,猛地踹翻了恭桶。随着一声巨响,恭桶里的粪水四溅开来,溅得满地都是。然而,就在这粪水之中,竟然有一块金纹死士腰牌缓缓浮出水面。

姜黎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这冰蒜的腌法倒是新鲜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毒指甲,如闪电般戳穿了那老汉的喉结。只见那老汉的喉咙处瞬间喷出一股鲜血,他的身体也随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姜黎上前一步,揭开那老汉的假皮囊,露出了他身上的漠北刺青。她的目光落在刺青上,眼神变得越发冷峻:“连人粪都掺了蚀骨粉!”

就在这时,朱雀卫的刀光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瞬间将那粪桶劈成了碎片。刹那间,粪桶内的三百只鎏金屎壳郎如受惊的蜂群一般倾巢而出,嗡嗡地飞舞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婴儿竟然兴奋地挥舞着藕臂,口中还不停地喊着:“飞!飞!”仿佛对这些鎏金屎壳郎充满了好奇和喜爱。

萧景珩见状,迅速挥动链梢,卷住一个火折子,然后猛地将其抛向那群虫群。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虫群之中。

瞬间,烈焰熊熊燃起,将那群鎏金屎壳郎包裹其中。在熊熊烈火中,一个沙哑的笑声突然响起,那是国师的声音:“哈哈,疯凰血脉竟然沦落到玩屎溺……”

\"溺你祖宗!\"姜黎撕开燃烧的恭桶板,将焦黑傀儡残骸按进粪坑,\"回去告诉老腌菜——\"她蘸着毒虫血在墙上画了个歪扭马桶,\"这图案配他棺材正合适!\"

在那酸雾弥漫的祠堂里,光线昏暗得令人窒息,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姜黎站在牌位前,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毫无表情地按着婴儿的脑袋,让其对着牌位磕头。

“看清楚,这才是你姥姥!”姜黎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回荡着,显得格外阴森,仿佛带着一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时刻,突然间,那原本应该庄严肃穆的鎏金牌位,竟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显得异常突兀,就像是某种神秘力量的觉醒。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鎏金牌位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这道缝隙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人看清牌位内部的情况。

随着牌位的裂开,半卷泛黄的血书从裂缝中缓缓露出。那血书看上去年代久远,纸张已经变得脆弱不堪,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但尽管如此,还是能够勉强辨认出上面写的是——“疯凰现世日,王庭烬灭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姜黎惊愕不已,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半卷血书,满脸的难以置信。

而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轧过满地的香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轮椅链梢卷起了一颗滚落的供果,那是一个苹果,已经有些干瘪了。

“王妃这祭祖礼,倒是比漠北萨满跳大神还要热闹啊。”萧景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目光落在那半卷血书上,若有所思。

接着,他掰开了那个苹果,苹果的果核里,竟然蜷缩着一只金纹蛊虫!那蛊虫似乎感受到了萧景珩的目光,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与婴儿的瞳孔产生了共鸣,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卯时三刻,这小东西居然把祠堂的梁柱都啃出了漠北舆图。”萧景珩的语气平淡,但其中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朱雀卫撞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娘娘!使团在城楼挂满裹尸布,说是呼延氏先祖的......\"

\"裹他娘!\"姜黎甩出毒镖击碎牌位后的暗格,三百颗鎏金头颅骨碌碌滚出,\"这才叫正宗祖产!\"她抓起骷髅塞进婴儿襁褓,\"抱着玩儿去,咬碎了算你本事!\"

就在鎏金链突然绷直的瞬间,萧景珩眼疾手快,迅速拽回了那个正准备爬向毒虫堆的婴孩。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这个婴孩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一般。

萧景珩紧紧地抱着婴孩,眼神犀利地盯着姜黎,缓声道:“王妃,你可知道昨夜这小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掀开了孩子的后襟。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孩子的尾椎骨处,只见那里赫然浮现出了一道火凤纹,鲜艳而夺目。

“这……”姜黎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道火凤纹。

然而,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祠堂的地砖突然发出了一阵轰然塌陷的巨响。地面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众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只见国师的傀儡从血池中缓缓升起。那傀儡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它那干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婴儿,口中发出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疯凰余孽……”

这一幕让姜黎瞬间暴怒,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毫不犹豫地抓起了祖宗牌位。那牌位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颗炮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国师傀儡。

那鎏金的牌匾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如同闪电一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傀儡。只听得一声巨响,傀儡被硬生生地砸回了血池底部,溅起了一片猩红的血水。

姜黎怒目圆睁,对着血池中的傀儡大骂道:“老腌菜也配提祖宗?”

然而,就在此时,血池中原本平静的酸液突然开始剧烈翻涌起来。而那个原本被国师傀儡指着的婴儿,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且伸出了他那小小的手。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失声叫道:“王妃!他手里的……”

姜黎闻言,急忙看去,只见那婴儿手中正握着半块残缺的玉珏。而这半块玉珏,竟然与她颈间佩戴的血佩严丝合缝,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的。

就在这一瞬间,玉珏和血佩同时散发出一道鎏金的光芒,光芒中渐渐浮现出一幅漠北龙脉的走向图。

与此同时,在菜市场的一角,姜黎正赤着脚踩在鱼摊的木案上,她的脚下,几条原本活蹦乱跳的鲫鱼此刻已经肚皮翻白,显然是被她刚刚的举动吓得不轻。

姜黎一脚踹开了挡路的菜筐,对着鱼摊老板刘老三骂道:“瘸子!把这破轮椅擦亮点,别挡着姑奶奶砍价!”

刘老三被姜黎这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姜……姜小姐,我这鱼可都是新鲜的啊,绝对没有腌过……”

姜黎压根就没有给刘老三解释的机会,只见她面无表情地伸出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鱼鳃中轻轻一挑,瞬间就挑出了一只隐藏在其中的金纹蛊虫。

这只蛊虫通体呈现出一种耀眼的金黄色,仿佛是由黄金铸造而成。它的身体表面覆盖着错综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清晰可见,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毫无疑问,这只蛊虫是经过人工饲养的,而且饲养者显然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时间来培育它。

姜黎凝视着这只蛊虫,心中暗自冷笑。她对刘老三的伎俩再熟悉不过了,这只蛊虫肯定是他故意藏在鱼鳃中的,目的就是为了欺骗那些不懂得蛊虫的顾客。姜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那原本就涂着毒药的指甲,此刻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这寒光似乎预示着蛊虫的悲惨命运。姜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一碾。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只金纹蛊虫就像是被捏碎的豆腐一样,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肉泥。

做完这一切后,姜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刘老三,你这鱼怕是腌了足足有十年吧?这味道,连漠北的狼崽子闻了都得嫌弃!”

面对姜黎的质问,鱼贩子刘老三额角不由得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娘娘说笑了,这鱼可都是今早刚从河里捞上来的,绝对新鲜……”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婴儿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然后张开那还未长齐乳牙的小嘴,狠狠地在粗布上咬了一口。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婴儿的奶牙竟然在粗布上咬出了一个鎏金狼头形状的窟窿!

“瞧见没?”姜黎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拎起鱼贩,像拎起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稍稍用力一抖,只见那鱼贩身上的暗袋里,竟“叮叮当当”地掉下一串漠北铜铃。

“我家崽子挑零嘴的眼光,可比刑部搜赃的狗鼻子灵多了!”姜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她随手将那鱼贩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一旁的臭水沟里,溅起一片水花。

然后,她转身走到萧景珩面前,戳了戳他的胸口,娇嗔地问道:“喂!那糖葫芦摊子是不是掺了鹤顶红啊?”

萧景珩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他的轮椅缓缓地轧过满地的鱼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忽然,他手中的鎏金链梢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灵活地卷起一根糖葫芦。

“王妃,尝尝?”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这根糖葫芦并不是什么美味的零食,而是致命的毒药。

姜黎好奇地接过那根糖葫芦,刚咬了一口,只听“咔嚓”一声,山楂裹着的糖衣裂开,露出了里面一层蠕动的蛊卵。

“西域蜂王浆混断肠草,倒是比御膳房的点心费心思多了。”萧景珩的目光落在那根糖葫芦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朱雀卫刚要拔刀的一刹那,卖炊饼的老妪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猛地掀翻了蒸笼。只听“哗啦”一声,蒸笼里的三百只鎏金蝗虫如同一群金色的风暴一般,铺天盖地地朝婴儿扑棱着翅膀席卷而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这汹涌而至的蝗虫大军,那个看似脆弱的小崽子竟然毫不畏惧。只见他小嘴一张,竟然直接将那些扑过来的鎏金蝗虫咬得嘎嘣作响,仿佛这些蝗虫在他嘴里就如同普通的糖果一般。

“姨……香!”小崽子嘴里塞满了蝗虫的腿,含糊不清地喊着,那对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甚至有些渗人。

“香你个头啊!”姜黎见状,急忙扯过炊饼摊的油布,像包粽子一样把孩子紧紧地裹了起来。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显然是对这种情况早有防备。

紧接着,姜黎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劈开了老妪的假发髻。随着假发髻的掉落,一张隐藏在下面的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典型的漠北武士的脸,皮肤干枯,毫无生气。

“天机阁现在穷得只能用棺材瓤子来当刺客了吗?”姜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然而,还没等她继续动手,一条鎏金链突然如同灵蛇一般缠住了她的手腕。姜黎心中一惊,正欲挣脱,却听到一个略带咳嗽的笑声传来:“王妃且慢。”

说话的人正是萧景珩。他缓缓地走过来,用指尖挑开刺客的衣襟,露出了其心口处的狼头纹。那狼头纹原本应该是鲜艳的红色,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黑色毒素所侵蚀,显得有些黯淡。

“你瞧,老狼崽子连他的死士都喂了过期的蛊虫。”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气,这股香气浓郁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西市都被这股香气所笼罩。然而,与这股脂粉香气交织在一起的,还有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息,这股气息在喧嚣的西市中突然炸开,如同一道惊雷,让人猝不及防。

姜黎站在胭脂铺的柜台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双手紧紧地按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他的皮肤粉嫩,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然而,此刻的他却被姜黎死死地按在柜台上,无法动弹。

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哭泣,但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挣脱姜黎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姜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婴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和恐惧。

“小崽子,你竟敢乱舔!看我不把你的舌头染成猴屁股!”姜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怒意,她的目光紧盯着婴儿,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婴儿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这哭声在胭脂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婴儿的啼哭似乎是对姜黎的威胁感到恐惧,然而,这并没有让姜黎心软。相反,她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婴儿,生怕他会挣脱开来。

在这混乱的场景中,鎏金襁褓被扫落在地,十盒口脂也随之散落一地。嫣红的粉末四处飞扬,其中竟夹杂着点点金芒,如繁星般闪耀。

这时,掌柜的扭着水蛇腰,满脸谄媚地贴了过来。“娘娘,您看看这新到的漠北朱砂,颜色纯正,质地细腻,可是难得的好货呢……”她的话还没说完,婴儿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唾沫星子像雨点一样溅落在鎏金镜面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唾沫星子,却引发了一连串惊人的变化。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镜背暗格里的毒针匣竟然弹开了!

“好个朱砂!”姜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毫不犹豫地反手将掌柜的脑袋按进了胭脂缸里,让她的整个脸都埋进了那堆嫣红的脂粉中。

掌柜的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但很快就被淹没在胭脂缸里。姜黎的毒指甲如同恶鬼的利爪一般,毫不留情地刮花了掌柜精心描画的柳叶眉。

“往铅粉里掺蚀肌散?姑奶奶今天就给你换个更相配的妆容!”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赤足无情地踩碎了满地的瓷盒,金粉蛊虫在嫣红的脂粉中翻滚着,仿佛在嘲笑这悲惨的一幕。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尖叫逃窜的贵女们,链梢卷起半盒残破口脂:\"王妃八岁时往我药罐塞的胭脂......\"他抹了抹苍白的唇,血色倏然爬上嘴角,\"可比这毒物鲜艳得多。\"

\"闭嘴!\"姜黎耳尖泛红,甩出毒镖击碎梁上悬着的鎏金鸟笼。三百只染了蛊毒的画眉倾巢而出,却在婴儿的咯咯笑声中集体撞向墙壁——小崽子瞳中金纹流转,鸟群如中咒般自戕而亡。

朱雀卫统领面色阴沉地踹开后院库房的大门,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满墙的“西域精油”罐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齐齐爆裂开来。黏稠的液体四处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在这一片混乱中,一具女尸缓缓从黏稠的液体中浮出。她的胸口插着半截玉簪,那玉簪的样式,竟然与姜黎娘亲的遗物一模一样!

“老腌菜!”姜黎的怒吼声在库房中回荡,她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那具女尸。她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猛地扑向尸体,伸手扯碎了尸体脸上的假面。

假面下,露出的是一张焦黑的脸,那是国师的傀儡!姜黎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点,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偷簪子的手倒是剁得挺利索啊!”

与此同时,暮色如墨,渐渐浸透了护城河。姜黎正蹲在画舫的甲板上,专心致志地腌制着糖蒜。她身旁的婴儿正好奇地扒着船沿,嘴里吐出一串串晶莹的泡泡。

每一个水泡在空气中炸裂,都会浮现出一串漠北密文。姜黎见状,不禁笑骂道:“这崽子,尿个床都能写出战报来,难不成是你教的?”说着,她抬脚踹了踹萧景珩的轮椅。

萧景珩正专注地看着那些密文,被姜黎这一脚踹得有些猝不及防,他咳嗽了几声,手中的鎏金链梢却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卷住了险些落水的襁褓。

他将婴儿稳稳地放在甲板上,然后拿起一旁的宣纸,将密文拓印在上面。做完这一切,他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姜黎:“王妃那夜醉酒在城墙题诗,笔法倒是比这尿迹狂放多了……”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画舫突然猛烈地倾斜起来。姜黎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她惊愕地望向河面,只见三百具缠满水草的尸体正从河底缓缓浮起,这些尸体的额头上,都烙着一个鲜明的火凤纹!

\"娘......\"婴儿突然指着尸群呢喃,鎏金纹路自脖颈蔓上面颊。姜黎瞳孔骤缩,记忆如毒蛇撕咬:八岁那年娘亲投河,腕间火凤纹浸在血泊中的画面与眼前重叠。

\"醒神!\"萧景珩冰凉的掌心贴上她后颈,内力震碎悄然缠上的蛊丝,\"王妃看仔细——\"他劈开尸身腹腔,腐肉中掉出鎏金腰牌,\"天机阁连死人都不放过。\"

河面忽起浓雾,国师沙哑的冷笑随波荡来:\"呼延黎,你娘亲的尸骨......\"

\"在你坟头蹦跶呢!\"姜黎暴喝斩断蛊丝,毒血染红的河水竟凝成火凤虚影,\"朱雀卫!把老腌菜的破傀儡串成筏子,送小崽子当周岁礼!\"

在凤影之中,婴儿欢快地手舞足蹈着,仿佛在与那美丽的光影共舞。而在画舫的桅杆上,鎏金纹路如藤蔓一般蔓延开来,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萧景珩凝视着那逐渐成形的漠北星图,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突然,他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

然而,他并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势,而是迅速将那咳出的血沫抹在了孩子的眉心处。他的动作有些仓促,似乎是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姜黎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她大步上前,一把扯住萧景珩的衣襟,狠狠地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王妃可知,今夜子时……\"萧景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姜黎粗暴地打断。

\"知你个头!\"姜黎怒目圆睁,对着萧景珩吼道,\"你竟敢把毒血蹭到崽子脸上,信不信姑奶奶把你挂在帆上,晒成腊肉!\"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些许愤怒和威胁。

就在这时,夜市中传来一阵清脆的吆喝声:\"卖糖画嘞——能吃的漠北狼头纹!\"

这声音吸引了姜黎的注意,她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摊贩正站在不远处,面前摆放着一个草靶子,上面插满了各种形状的糖画。

姜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她快步走到摊贩面前,二话不说,直接用毒指甲戳穿了草靶子。

刹那间,糖稀裹着的鎏金蛊虫在火光的映照下蠕动起来,显得格外诡异。

摊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他惊恐地看着姜黎,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姜黎拎起吓得几乎要昏过去的摊主,冷笑道:\"老狼崽子,你穷得连糖人都舍不得用真金,还敢在这里叫卖?\"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碎糖片,链梢卷起半融的狼头糖画:\"王妃消消气。\"他忽然将糖画贴近婴儿嘴唇,小崽子嗷呜一口咬住,奶牙竟将蛊虫硌得爆浆,\"瞧,这牙口比朱雀卫的刀剑利落。\"

\"利落个屁!\"姜黎夺过糖画塞进摊主嘴里,\"回去告诉你主子——\"她蘸着糖浆在对方额头画了个王八,\"下回再敢往吃食里掺虫子,姑奶奶把他祖坟改成茅厕!\"

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人们纷纷惊慌失措地向两旁躲闪,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只见一个耍猴人手持铜锣,急匆匆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耍猴人来到人群中央,将手中铜锣猛地一敲,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他身后紧跟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猴子”。

然而,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笼子上时,那只“猴子”突然像是发了狂一般,猛地撕开身上的皮毛,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竟然是一个浑身贴满金箔的死士!

死士面无表情,手中紧握着三枚毒蒺藜,毫不犹豫地朝着婴儿的面门直射而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看着毒蒺藜就要射中婴儿,却见那小崽子突然张开嘴巴,一口将毒蒺藜接住,然后像嚼豆子一样嚼得嘎嘣响。

“姨……脆!”小崽子嚼完后,还咧开嘴露出一个沾满毒血的傻笑。

“脆你大爷!”姜黎见状,气得一脚踹翻了兽笼,然后伸手去抓那死士的脸。她的指甲锋利如刀,轻易地刮开了死士的假面,露出了下面的真面目——竟然是国师傀儡的机械骨骼!

“老腌菜能不能换个花样?这戏法我三岁就玩腻了!”姜黎怒骂道。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突然感觉脚踝一紧,原来是一条鎏金链缠住了她的脚。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拽,整个人向前扑去。

好在关键时刻,萧景珩及时伸手将她拉住,避免了她摔倒在地。

“王妃仔细脚下。”萧景珩低声说道,同时他的指尖泛起一道金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活物一般,迅速渗入青石板中。

只听一阵沉闷的响声传来,整条街的地砖都轰然炸裂开来,露出了下方流淌着毒液的鎏金管道。

“漠北的贺礼,倒是比年节的炮仗还要热闹。”萧景珩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婴儿忽然指着管道某处\"咿呀\"叫唤,瞳孔鎏金纹路骤亮。姜黎眯眼细看,毒液中竟漂浮着娘亲的残破手帕——火凤纹浸在血污里,边缘绣着漠北密文。

\"想要?\"她揪住小崽子后颈提到管道边,\"自己捞!\"婴儿兴奋地探出手,指尖触及毒液的刹那,整条管道突然燃起幽蓝火焰。

浓烈的当归味呛得姜黎连打三个喷嚏。她一脚踹翻药柜,抖着满手蛊虫骂街:\"陈老头!你家黄芪都长腿了!\"婴儿趴在她肩头学舌:\"腿......腿!\"

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噗通跪下:\"娘娘明鉴!定是漠北贼人调包......\"话未说完,怀中跌出鎏金药杵,杵头嵌着的狼眼宝石正与婴儿对视。

\"哟,诊脉还带凶器?\"姜黎毒指甲弹飞药杵,砸穿后院晒药架。三百只毒蝎从干草药中涌出,却被小崽子一个响屁熏得翻肚皮。萧景珩掩鼻轻笑:\"王妃喂的蒜泥,倒是比雄黄酒驱虫。\"

朱雀卫掀开地窖木板,寒气裹着腥臭扑面。成排冰棺中封着与姜黎眉眼相似的女子,心口皆插着鎏金狼头簪。\"老畜生!\"她暴怒劈碎冰棺,\"偷人偷到阎王殿了?\"

婴儿突然挣扎着扑向某具冰棺,小手拍打棺盖。萧景珩链梢挑开冰层,露出女子腕间火凤纹——竟与姜黎的一模一样。\"傀儡替身。\"他碾碎棺中人的假面,\"阁主连死人妆容都仿得精细。\"

后院古井忽传异响,姜黎拎着药童当盾牌凑近。井水沸腾间浮起颗白发头颅,赫然是她乳娘刘嬷嬷!\"小姐......快逃......\"幻象未说完便被毒镖击碎,真正的刘嬷嬷早成白骨。

\"逃你祖宗!\"姜黎赤足碾碎井沿,鎏金锁链从井底拽出个浑身溃烂的傀儡,\"老腌菜就这点伎俩?\"她将傀儡脑袋按进药碾,\"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挫骨扬灰!\"

子时血月当空,婴儿突然在摇篮里尖啼。姜黎掀被一看,鎏金纹路已爬满小崽子全身,在皮肤下汇成火凤图腾。\"瘸子!你给他喂什么了!\"

萧景珩咳着血沫推开窗柩,夜空星斗竟与婴儿纹路呼应:\"王妃可还记得......\"鎏金链梢指向漠北方向,\"今夜是疯凰血脉百年一现的焚天夜。\"

朱雀卫撞门急报:\"娘娘!城外三百里突现流火,砸中的全是姜氏祖坟!\"

\"好啊!\"姜黎撕碎窗帘裹住异变的婴儿,\"正愁没火折子烧狼窝——\"她蘸着孩子额间渗出的金血,在墙上画出漠北王庭的轮廓,\"传令!把姑奶奶腌的毒蒜全搬上投石机,给老畜生放场烟花!\"

国师傀儡的冷笑从四面八方涌来:\"呼延黎,你娘亲当年......\"

\"闭嘴吧你!\"她甩出婴儿尿布塞进傀儡嘴里,\"留着力气给自己哭丧!\"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星图残页,忽然拽住姜黎手腕:\"若此战过后......\"

\"若个屁!\"她反手将毒虫拍在他胸口,\"你敢死,我就把漠北龙脉改成茅坑,让你投胎都闻着味!\"

血月骤暗,婴儿周身爆出金焰。姜黎徒手撕开襁褓,火凤虚影冲天而起——漠北方向的夜空,传来王庭坍塌的轰鸣。

爱看读书推荐阅读:男神一吻好羞羞汴京小食堂废柴修真记洛尘张小曼宠妃嘤嘤嘤,暴君跪地宠Dan与落下遇见你,何其幸运潇洒小道士修仙家族之化灵碗万界神豪:咸鱼倒卖记至尊透视我家少爷回家之后火爆全城重生70进错房,最野军官破戒了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救驾女帝被流放,爆兵成皇你哭什么?被系统砸脸后,我与钟离互换身体崩坏三:【我的系统有问题】快穿:把冷情佛子诱拐回家李青踏上修真途重生怒甩前夫,给崽亲父王腾位置我是魔法学院柔弱的白月光学妹黑化后,小叔叔被我虐到心碎斗罗V:开局被千仞雪看上,小舞要贴贴佛系大小姐穿越古代悠闲生活快穿之好男人修炼指南奥特大剪辑:盘点光之国裂开了!嫁妖夫,算了,凑合过吧重回七零,嫁给科研大佬生三宝学法律的算命大佬,很常见吧?重生归来,我是弃妃我下山娶妻,清冷师尊失控了天降崽子!霸总追妻带娃弃后她在现代活成顶流我在崩坏转生成芽衣弃妇掉马后,怒打渣男脸!疯批帝姬嫁给摄政王后雄起了魔瞳修罗穿越星际,我娶了帝国最强o斗罗:重生教皇,多子多福穿越火影陪四代目长大惊世女将:我的空间藏雄兵恋爱脑醒悟,我竟成了总裁夫人!崩坏:带着女武神写二创陈宇的七年之痒白月光身份曝光,禁欲祁总跪碎膝盖断亲单开族谱,柔弱表小姐不好欺唠唠叨叨人生笔记本小财迷只想躺平,霍少的摆烂甜妻异世:没灵气咋修真史莱姆的我捕捉小舞不过分吧仙路争锋1
爱看读书搜藏榜:勇者队伍里的普通人穿越成废柴,驭万兽,瞳术定乾坤九转归幽地狱病院咒术回战:我成了五条悟的姐姐浅风不及你情深次元: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赛亚人!骑士君的非凡之路诸天影视莽夫开局欢乐颂开局大宗门,我却意外成了散修太子妃手握空间踏仙路觉醒变异植物系,她在末世横行了毕业了好好爱照进深渊的月亮幽冥之契逆天,影后视后全是我不良人:悟性逆天,震惊不良帅述录说你私生子命贱,你带七个老婆造反?抗战雄鹰,开局就抢鬼子战斗机重生赶海文里,我是路人甲快穿年代:拿下病娇反派生崽崽啦人在娘胎,我邦邦给女帝两拳穿越魔法纪元之至尊女法皇禁墟迷城国运强不强,全看宴姐浪不浪!正道诛天诸天修行,从功夫开始爱在梦里等花开少年歌行之不染凡尘遥知殊途神罚圣域:铁子的武神之路离婚当天,慕小姐改嫁前夫死对头君乃天上客穿成妖族太子后,美人师尊日日宠三生瑾瑜四合院之成就非凡男人三十,成功逆袭重回身体后,靠着现代科技鲨疯了斗破:我可以加点修行快穿:一本爽文中的爽文你我,一别两宽穿越1960四合院钓鱼又打猎穿书七零,捡个便宜老公宠到底约战里的咸鱼修仙重生之太子妃她是京城首富重生九零好时光山河与你皆安好NBA:开局一张贾巴尔模板卡死对头他非要做我道侣
爱看读书最新小说:穿进封神救妲己,妲己竟是我自己八零大小姐随军,撩爆禁欲大佬心娇娇要出嫁,表哥们沦陷后争红眼扔了白眼狼全家后,江总跪求我回头夫君囚我为外室?重生改嫁他死敌!快穿女配的路走宽了十五年的暗恋童话快穿之猫猫的治愈手册小啊小恐怖故事合集公主她以武服人游戏入侵,异界杀神是我那早死的男友七零宠婚,嫁给最强硬汉娇娇一退婚,痞帅军少嘴角压不住狐仙下聘,镇百鬼被暗恋大佬带回家,前夫还在等我后悔绑定摆烂系统后,炮灰师姐躺赢了!实力至上?日本中专变形记港综:死士系统:最低特种兵!影婚四百年当流浪兽老爹帮抢兽夫后,我悟了白墟诫机械修罗剑辰观山河都是打桩机,为啥你这画风不一样穿书成弃妇,反手搬空夫家去流放妻主太抢眼绝色兽夫宠妻记废物千金的十个分身我被折磨致死后,陛下孤独终老了暗夜蔷薇:陆总他靠尸体说爱我破浪雷霆在黑深残的世界中成为魔女全修真界的恋爱脑都被我重创了穿越之我成了万界武神穿越异世界的林小姐我的破落户反派大哥国师快跑!你家小神算又开金口了!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荷叶闲客中短篇小说集红孩儿传全家欺她孤女,她转身嫁大佬休妻当天,十万禁军跪迎她回朝韩处家的小妻子又野又撩吃瓜:团宠公主要做瓜田里的猹老楼异闻录:裂缝中的回魂夜上贡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穿书七零,手握空间搬空供销社星铁:我在三劫仙舟活下去火影木叶雇佣兵,开局顶上战争聘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