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而又奢华的房间之内,马小少将早已昏迷不醒的夏凝秋,如同扔一件战利品般,扔在了那张由万年魔玉雕琢而成的巨大床榻之上。
他看着床上那具因为重伤昏迷,而显得格外诱人、曲线起伏、引人无限遐想的完美玉体,眼中却没有半分的欲望,只有冰冷到极致的算计与一丝凝重。
他与夏凝秋一战,虽然最终凭借着血无情的意外出现而大获全胜,但他自己,也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炼虚后期强者的九阴魔光,早已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若非他魔躯强悍,此刻恐怕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体内的魔元,也几乎消耗殆尽,那颗刚刚凝聚不久的炼虚初期魔魂,更是因为强行催动大阵与硬撼对方,而变得黯淡无光,布满了细微的裂痕。
“必须……尽快将她……彻底控制!”马小少心中清楚,夏凝秋虽然昏迷,但她毕竟是炼虚后期的大能!一旦让她苏醒过来,恢复几分力气,以自己如今的状态,根本无法再次压制她!
他需要一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霸道、更为彻底的奴役手段!
他盘膝坐下,开始疯狂地思索、推演!
“情魔种……此法,乃是以情欲为引,对付那些道心不坚、或是修为与我差距不大的女修,效果奇佳。但夏凝秋乃是炼虚后期,心志坚如磐石,又对我恨之入骨,强行种下魔种,成功率不足一成!”
“红瞳魔颜……此神通,虽然能魅惑比我高一个大境界的女性,但对那些意志越是坚定、或是对我杀意越是浓烈之人,效果便越差!想要魅惑一个一心想将我挫骨扬灰的炼虚后期圣女,更是痴人说梦!”
他将自己以往无往不利的两大手段,尽数否定。
他的神念,沉入了自己的魔魂本源之中,沉入那部已经与他彻底融为一体的《噬魂夺魄种魔大法》的最深处!
随着他踏入炼虚之境,他对这部无上魔功的理解,早已今非昔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这部魔功的尽头,似乎还隐藏着更为古老、也更为恐怖的禁忌神通!
“桀桀桀……小子,你终于想到要用那一招了吗?”幽冥老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与莫名的兴奋,在他识海中响起。
“那一招?”马小少心中一动。
“没错!”幽冥老祖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魔奴印纹!这,才是《噬魂夺魄种魔大法》之中,最为核心、最为霸道、也最为神奇的终极奴役神通!”
“传说中,那位至高魔主,便是用此法,将那些被他击败的、实力强大、却又桀眼不驯的敌对神魔,都变为了他座下最忠诚的战将!此法,与情魔种和红瞳魔颜,有着本质的区别!”
“情魔种,玩弄的是情,红瞳魔颜,玩弄的是欲。它们都需要一个媒介,都需要对方心中存在可供你利用的缝隙!”
“但……魔奴印纹什么都不需要!”
“它不问情感!不问意志!它是直接作用于生灵最本源的真灵之上!强行地,将代表着奴役与服从的法则印记,刻入对方的真灵!一旦成功,对方便会从生命最根本的层级彻底沦为你的所有物!你的意志,便是她的天道!你的命令,便是她的本能!”
马小少听得心神剧震!
直接在真灵之上刻印?!这……这是何等霸道、何等逆天的手段!
“但……”幽冥老祖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无比严肃,“此法,也极为凶险!施展的条件,更是苛刻到了极点!”
“那就是必须在对方的真灵和神魂毫无防备,或是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情况之下,才能成功刻印!否则,一旦遭到对方真灵的本能反噬,施术者自身,也必将神魂重创,甚至有当场陨落之危!”
马小少看向了床上那具因为重伤而彻底昏迷,神魂陷入最深沉沉睡的完美玉体。
毫无防备……
彻底失去抵抗能力……
这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很好!”马小少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他不再犹豫!
他拖着自己那副重伤的魔躯,一步步地,走到了夏凝秋的床边。
他看着她那张即便是在昏迷之中,也依旧难掩其绝美容颜的脸庞,看着她那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性感的红唇,以及那隐藏在紫色面纱之下,若隐若现的完美轮廓。
他的心中,没有半分的怜惜,只有即将掌控这件绝世珍宝的无尽兴奋!
他伸出手,逼出了一滴蕴含着他炼虚初期魔魂本源的心头魔血!
那滴魔血,漆黑如墨,却又在核心之处,闪烁着一点妖异的紫红色光芒!其中,蕴含着他全部的意志与霸道!
他忍受着神魂被撕裂的剧痛,以指为笔,以那滴魔血为墨,开始在夏凝秋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之上,凌空刻画!
他刻画的,是一个无比复杂、无比古老、充满了扭曲与邪异气息的神秘魔纹!
这个魔纹,仿佛是天地间所有奴役法则的具象化!
随着他最后一笔的落下,整个密室之内,魔气翻滚,鬼哭神嚎!那枚由他魔魂本源凝聚而成的血色魔纹,瞬间光芒大放!
“以我魔主之名!”
“赐汝……”
“……永世为奴之印!”
“凝——!!!”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枚血色的魔奴印纹,狠狠地按向了夏凝秋的眉心!
“嗡——!”
印纹在接触到夏凝秋肌肤的刹那,便如同烙铁烙入冰雪,瞬间融入了进去,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夏凝秋那昏迷中的娇躯,猛地剧烈地抽搐了起来!
她那张绝美的俏脸上,露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仿佛她的灵魂,正在经历着最为恐怖的改造与扭曲!
一滴清泪,从她那紧闭的紫色眼眸之中,缓缓滑落。
而马小少,在施展完这逆天秘术之后,也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神魂之中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整个人也随之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他,与他的新猎物,一同倒在了这张即将见证新主奴诞生的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