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距离部落本就不远,几人很快就到了部落。
“呀,我们忘记把那几头锯齿兽带回来了,兽皮还可以做器具。”狐林看着同样空手的南渊,咋咋呼呼的。
“我已经带回来了。”南渊抬眸淡然解释了一句。
狐林盯着南渊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肯定是有空间之力。
看向他的眼神立马带着敬佩和羡慕,拥有空间之力的兽人凤毛麟角,面前的人不但激活了雷电之力,还拥有空间之力,不知道是几阶兽人。
“呀,我的葱和韭菜。”一旁的灵汐一拍脑袋,这会才反应过来,她拔的葱和韭菜也在慌乱中丢在小镜湖那边了。
南渊疑惑,那是何物?
青青摆手劝她:“灵汐,算了,丢了就丢了,下次出去再拔那些草吧。”
灵汐:行吧,那会儿忙着逃命,顾不上也情有可原,只能下次再找了。
“你想要什么,下次我陪你去摘。”南渊低头看她。
灵汐垂眸,微微点了下头。
她现在有比拔葱更重要的事。
青青和狐林已经回了他们山洞。
眼看就要走到自己山洞了,她有些怂,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弥月解释,孩子爹的到来。她不敢想俩人的相见是怎样的修罗场。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淦。
弥月刚挖好山洞,已经让那几个兽人回去了,每人给了他们一块兽皮。
他正准备去青青家接灵汐,抬头发现她大步走来。
“汐汐,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不是说好我去接你的吗?”弥月温柔的去牵自家伴侣的手。
只是他一抬头,就对上她身后一双审视略带敌意的目光。
他唇边的笑容在一瞬间收敛了些,这人给他的感觉有些压迫感。
俩人对视,空气中仿佛带着丝丝敌对的电力。
南渊一眼就看出他是六阶兽,实力不及他。他勾起唇角,展开一抹不羁的笑,毫不客气道,“我要做灵汐的第一兽夫。”
灵汐:……你倒是不客气。
弥月瞳孔一缩,蹙着眉头看向灵汐。
灵汐被看的有些闪躲:“那个,他就是崽子的兽父,是来找我的,刚才还救了我和青青。”
弥月第一时间关注灵汐,紧张的问道:“你们怎么会遇到危险了?你没受伤吧?”
灵汐就把今天的经历说了一番,说到危险逃脱的时候,弥月恨不得自己就在当场保护她。
“我没事的,你别紧张,幸好遇见了……”说到这,灵汐才发现她还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南渊,我的名字,你可要记住了。”南渊歪着头,眉眼含笑,逼着灵汐跟他对视。
弥月眯了下眼,冰冷的看着南渊,“你要做第一兽夫,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雄性之间的较量,他不想让灵汐为难。
“汐汐,山洞已经挖好了,你去看看需不需要改动。”面对灵汐,他的声音依然柔和。
“好。”灵汐感觉对弥月更愧疚了。新婚老公在家给她挖洞,她却带个男人回来。
两个雄性同时深情的看了一眼灵汐,然后默契的向部落外走去。
灵汐看着俩人的背影也没有阻拦,只是在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
她无法阻止,在兽世,雄性兽夫之间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式。
一个是她刚结侣的兽夫,一个是先遇见她且救了她两次的崽子阿父。
青青说过,第一兽夫肯定是要实力最强的,要让其他兽夫心服口服。
哎,想她两天前还是孤家寡人,现在已经有两个兽夫了,弥月是她选的,南渊是崽子阿父,她也不能不认。
她心事重重的等着俩人回来,连新挖好的山洞她都没心思看了。
她隐隐觉得,南渊的雷电之力更厉害些,他们应该会有分寸,不会伤到对方的,吧?
不行,南渊万一伤到弥月怎么办,她要去烈风帮忙看着点。
她急步走到青青家,额头汗渍连连,“青青,烈风在吗,能让他帮忙看一下弥月和那个,南渊吗?我怕他们受伤。”
青青听她说的,豪不担心,咧着嘴笑,“你家那两个打起来了?你觉得谁能赢?”
“哎呀,我怕他们会伤到对方,你就让烈风帮忙看看嘛。”灵汐拉着青青胳膊,有些撒娇的意味。
“行行,烈风,你去看看,提醒他们别打坏了,否则我们灵汐该伤心了。”
烈风:看打架,他喜欢啊。
弥月是六阶兽,听青青说另一个会雷电之力,也不容小觑,不知道谁会赢。
烈风一溜烟变成兽型跑了,他怕去晚了看不上热闹。
见灵汐还在担忧的走来走去,青青笑着劝道,“你就别操心了,他们雄性有分寸,况且他们有着共同目标,那就是守护你。”
共同目标?守护她?
对啊,无论他们怎么看对方不顺眼,但都是为了守护她。只要她在中间调和,他们定然是会听的。
“不过还是要选出第一兽夫的,这样更好统领其他兽夫。狐林一回来就被烈风罚去打猎了,说是因为他的大意,差点让我丧命,必须要罚,我也只能在旁边说说好话,帮他罚的轻一些。”
青青神情认真,她在教灵汐怎么平衡兽夫之间的关系。
灵汐了然的点头。
果然兽夫多了,矛盾也多。但这就是兽世,不是吗?
灵汐在青青家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就见烈风身后弥月和南渊一起回来了。
灵汐忙站起身观察他们。
只见弥月表情低落,脸上还挂了彩,一道不算深的血痕。
南渊双手环胸,一脸轻松,嘴角依然挂着桀骜不羁的笑。
胜负显而易见。
“弥月,你没事吧,你脸上的伤去找巫医看看吧。”灵汐关切的眼神,让弥月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柔和。
“我没事,这点伤明天就好了,不用找巫医。你饿了吧,走,我回家给你烤肉。”
弥月说着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
南渊见小雌性直接关切别人,对他没一句关心,他手攥了攥,抬眸,眼中带着一丝锐利。
无妨,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
灵汐又看向旁边的南渊,小心问道,“那个,南渊,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啊?”秉持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虽然没看见他有伤口,还是要关怀一下的。
南渊眼神侵略性的深深的盯着她,嘴角上扬,“我没事,他还伤不了我。我亲爱的小雌性,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刻印,给我第一兽夫的名分?”
每次接触到他的眼神,总让灵汐有想躲的冲动。
她瞥了一眼后面看戏的一家三口,先跨步走了,“我们回家再说吧。”
青青:你们在这说,我也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