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建得飞快,今日搭上房梁,奋力施工便能铺瓦,一夜之间即可成形。后续只需抹灰整修,晾晒数日便可入住。
如此好事,当然要全力以赴。
想到这里,何雨柱顿时满心欢喜,感觉日子愈发有奔头。
上梁需放鞭炮,何雨柱赶忙去买鞭炮,招呼帮忙的工人:“兄弟们,再加把劲!今晚铺瓦,完工后我请大家喝好酒!”
听说何雨柱请喝酒,众人干劲十足,纷纷嬉笑回应。
这段时间,跟着何雨柱干活,大家的胃口都被养刁了。回家吃家常便饭总觉得寡淡无味。
今晚要是吃得开心,那干活也得更加卖力吧?
许大茂回到院子时,看见何雨柱正开心地望着刚燃过鞭炮的新屋,顿时冷哼一声。
\"哟,傻柱,建新房呢?\"
他双手插兜,步伐摇晃,脸上带着挑衅的表情:\"是不是准备娶媳妇啦?\"
何雨柱瞥见是他,便皱起眉头。在他眼里,许大茂就是个讨厌鬼,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既打不过架,又总摆出一副欠揍的模样,难道仅靠耍嘴皮子?
这有何意义?
不过眼见新房即将完工,何雨柱心情不错,不愿与他纠缠。于是直截了当地说:\"许大茂,没事就别在这儿晃悠,我现在没空跟你闲扯。还有,若你觉得非挨顿揍不可,不妨直说,我保证让你躺床上整整一周。\"
何雨柱言辞犀利,不留余地。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中发怵。他知道何雨柱的拳头有多硬,这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说动手就动手。
何雨柱能在厨房做到头儿,若没有两下子,怎么可能服众?
\"你怎么就不懂点好意呢?我只是想祝贺你,你倒好,觉得我在挑刺?真是……\"
果真,何雨柱刚硬起来,许大茂便服软了,连强硬的话都说不出来:“傻柱,我可是来给你道喜的,你这态度算怎么回事?”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吧?”
何雨柱摆摆手,一脸不屑地看着许大茂:“快回去,别让我看见你。”
“行,傻柱!”
许大茂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本想调侃何雨柱,却被反制住,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我话放这儿,这房子你建不成!我说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脸色瞬间阴沉,作势要打。
“我在这里盖房,你居然咒我?”
许大茂只能嘴上逞强,绝不敢动手。看到何雨柱要动手,他立刻转身往后院跑,边跑边喊:“傻柱,我不让你变傻猪,我就不是许大茂!”
“我现在就让你成死猪!”
何雨柱拿着棍子追赶,但许大茂早已消失不见。
把许大茂赶走后,何雨柱并未追击,赶走这个麻烦的人就够了,留他在旁边毫无益处。至于他的威胁,何雨柱根本不在意。
许大茂算什么东西?
房子是陈杨提议建造的,厂长和副厂长共同决定,许大茂再不满又能怎样?房子非建不可,他们再有能耐,还能胜过厂长和副厂长?
因此无需担忧,放鞭炮,立房梁!
……
当晚,工匠完成房梁搭建后,何雨柱正准备晚饭,却还未动手,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便跑来说:“傻柱,院里的大爷找你,咱们院要开大会。”
“什么大会?没瞧见我正忙吗?”
何雨柱直接回绝,“不去!”
什么 ** 会!
在何雨柱看来,这会毫无意义。院里那三位大爷,除了易中海,其他两位实在称不上正派。平日里他就不愿与他们纠缠,更不愿自找麻烦,所以即便让他们都不痛快,他也毫不在意。
“傻柱,你非得去不可。”
刘光福得意地对他说:“今日开会主题就是你的房子不合格,占了公家地儿,你现在得把占地还回去,听明白了吗?管你去不去,这房子都别想盖成!”
所谓的占地不过是借口,实际是为了遮掩破坏风水的说法。
听罢刘光福的话,何雨柱眉头紧锁。
这不是他头一回听说不让盖房的事了,上次是许大茂提的,这次轮到刘光福,还特意提出召开院里大会。
难道真盖不了?
绝对不行!
何雨柱绝不会答应让出已占之地。
既然占了,怎能再退?
何雨柱忽然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顿晚饭怕是吃不成了。
怎么办?
正在旁边做工的师傅们看到何雨柱为难,也明白房子今天盖不成了,晚上的大餐也没戏了。虽觉可惜,但他们并非只顾吃饭不顾后果的人,眼见何雨柱陷入困境,此时最好避开是非。
“傻柱,我们先撤了。”
带头的师傅走到何雨柱身边说道:“明儿等你消息,有活了再过来。”
“好。”
工人们离开后,何雨柱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然而当他走出自家院子时,却强行压抑下内心的不安,换上一副平静且带着几分轻蔑的表情——这不过是伪装罢了,实际上他比谁都紧张。
好不容易建起的新房,若真要拆掉重建,不仅耗时费力,还丢尽了脸面。
想要拆房?除非从我的 ** 上踏过去!
何雨柱决心豁出去,誓与新房共存亡。
易中海并不知情事情原委,待他得知时已为时已晚。
管它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毕竟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原本就属于公家,哪怕改动再大,终究还是离不开公家的管辖。
一旦公家开口让你搬走,你连理由都找不出来。
必定另有隐情。
具体是什么缘由不清楚,但许大茂刚到就出了这种事,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闫埠贵和刘海中想必也参与其中。
虽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易中海稳居其位,他并不急躁,只是侧头问许大茂:“大茂,叫小陈主任过来了吗?”
陈杨迟迟未现身,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作为院里职位最高的人,又是大学生,他本该第一个到场才是。
许大茂本有一张端正的脸庞,一笑却显得狡黠,破坏了整体气质:“那,大爷您看,我们是等傻柱到了再开会,还是等陈主任来了,咱们再商量?”
“依我说,没必要等他。”
刘海中率先反对,对许大茂说道:“他在厂里虽是领导,可这院子是家。在这儿,他还算啥领导?他跟咱们一样,都是群众。”
大学学历真那么重要?
年轻时就能当领导,刘海中就不明白为何自己不行。
陈杨搬进大杂院约两周,刘海中一直没去找他,心里早就不痛快。听说一个年轻人成了厂领导,一心往上爬的刘海中怎能服气?
易中海还没表态,就被赶来的何雨柱打断:“谁啊?谁呀?谁拦我盖房?”
人未至,声先闻。
何雨柱语气带怒,之前还在议论他改建房屋的邻居们,一听这话立刻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