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接着说:“不过回来后,他得认错。虽然我不让全院开大会,但要让三位老同志在场,他道完歉,这事就算了结。”
“可以,可以!”
秦淮茹连连点头,对陈杨保证道:“陈主任,请您放心,等棒梗回来,我一定让他向您道歉,并且绝不再冒犯您。”
“嗯。”
陈杨轻声回应,未再多言。
何雨柱开口道:“陈主任,您家门鼻坏了,今晚我帮您修好。秦淮茹,还站这儿干啥?快去把棒梗接回来,顺便把锁也拿回来。”
“好,知道了。”
秦淮茹带着喜悦离去。
她没想到陈杨如此通情达理,才短短几分钟便同意放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争执?
回到家中,贾张氏见秦淮茹笑颜满面,心中已猜到几分,但仍追问:“怎么样?陈杨答应放棒梗了吗?”
“答应了。我和傻柱过去说了几句,他就答应了。”
秦淮茹对贾张氏说,“早知道陈主任这么好说话,早上就不该闹。”
贾张氏听后松了口气,但随即语气转冷:“什么叫不该闹?难道任由他说棒梗是贼?哼!他为何这么轻易放人,还不是顾及自己的名声,主任为难孩子,这道理讲不通。”
“谁说陈主任会轻易放人?”
秦淮茹白了贾张氏一眼,道:“他说了,棒梗必须向陈杨道歉,而且要在三个大爷面前认错。”
“什么?还要道歉?”
贾张氏第一个不悦。
她原本打算等棒梗回家后,等事情淡化,就把棒梗塑造为受害者,将责任推给陈杨。
没料到,陈杨竟提出条件。
如果是易中海一人还好,但现在涉及三位长辈,贾张氏自然不愿意。
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嘴巴,若让棒梗在他们面前向陈杨道歉,不到一天,全院子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
怎么办?
贾张氏脸色沉了下来:“道歉就道歉吧,可为什么要三个大爷陪着?这跟他们有何关系?绝对不行!易中海和刘海中的那些话,明天就能让棒梗的事传遍整个院子。”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棒梗道歉。
秦淮茹也犯难:“妈,棒梗道歉,事情就结束了。不道歉的话,这事儿怎么算?”
见贾张氏要反驳,秦淮茹急忙补充:“妈,您别忘,棒梗还在派出所呢,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张同志答应放人。难道要让棒梗在里面待十天半月?”
贾张氏沉默了。
让棒梗继续待在派出所,还不如让他道歉算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闷哼几声:“哼,先把他接回来再说。”
“好的。”
秦淮茹急切地去接棒梗。
等棒梗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贾张氏望着棒梗的模样,泪水无声滑落:“孩子啊,是奶奶没本事,让你受苦了。”
当初,棒梗走在来这里的路上,内心仍忐忑不安,担心早上的冲突。
但看到贾张氏的模样,他意识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那件事仿佛从未发生。
“让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可怜的孩子,脸都黑了,瘦了这么多,都是我的错。”
贾张氏自责不已。
然而,无论怎样,事情既已发生,陈杨即使有能力,也无力回天。
棒梗转身要走,“我要去睡了。”
他对贾张氏心存芥蒂,不愿多言。
贾张氏的态度让他先前的顾虑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厌烦。
若非贾张氏的任性,他怎会被关进局子?
“棒梗,回来!”
秦淮茹喊住他,“你忘记了回来时我说的话了吗?向奶奶道歉。”
“……”
棒梗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
贾张氏护短心切,不满地瞪着秦淮茹,“看不出来棒梗刚回来,很疲惫吗?”
秦淮茹无奈,这种推诿实在令人头疼:“妈,这不是……”
“什么叫不是?”
贾张氏态度强硬,完全不听劝解。
贾张氏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话:\"他们害我孙子进了监狱,现在又想让他一回来就低头认错?门都没有!想让我孙子道歉?那就好好等着吧,等他休息够了再说。\"
秦淮茹还想开口,却被贾张氏直接堵住:\"行了,不用多说了。先让棒梗休息,还有,快去准备晚饭,我孙子受了一天的罪,肯定没好好吃东西。\"
……
另一边,陈杨家中。
何雨柱在秦淮茹带棒梗离开后,向陈杨保证:\"陈主任,请放心,棒梗回来一定会道歉。如果他不来,我就硬把他拉过来。\"
然而,棒梗回来了,却迟迟不见人影。何雨柱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连扇十几巴掌, ** 辣的疼。这脸打得也太快了吧,明明说好棒梗会来道歉的。
陈杨看何雨柱坐立难安,便笑道:\"何师傅,急什么呢?他不来道歉,可能是在家吃饭呢?\"
\"对对对,陈主任说得对。\"何雨柱勉强挤出笑容,但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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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陈杨指了指桌上的菜:\"看,我们这不是也在吃饭嘛。\"
\"没错,陈主任说得对。\"何雨柱讪讪回应,虽被安慰却仍心神不宁。
饭后,水喝了几杯,依然没有秦淮茹那边的消息。时间越长,何雨柱越觉得脸上无光。
陈杨依然泰然自若,神情从容,好似胸有成竹。
何雨柱看着陈杨这般淡定,心里愈发不悦,终于按捺不住,起身说道:“我去看看情况。”
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你们不管也就罢了,至少该告诉我一声啊,你们各自回家休息去了,却留我一人面对陈杨,这算怎么回事?
这话传出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合礼数。
陈杨眼见何雨柱离去,并未阻拦。事已至此,何雨柱再去也改变不了结果。
大约十分钟后,坐在屋内的陈杨隐约听见外面何雨柱的大声说话,能感觉到何雨柱情绪激动。
两分钟后,何雨柱回来了,一脸沮丧。
陈杨问道:“何师傅,事情没办成?”
“没,回来了。”
何雨柱心中暗自叹息,说:“抱歉啊,陈主任,今天这事儿……棒梗在外面待了一天,现在累了,需要休息。明天等他恢复好了,我亲自带他来道歉。”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何雨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帮了秦淮茹一家,非但没得到感激,反而被埋怨,这样的日子,真让人难以接受。
即便你们心疼孩子,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吧?
有这样处理事情的吗?
头痛!
愤怒!
“行了,何师傅,快去厂里休息吧。”
陈杨挥了挥手,让何雨柱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我有别的事,就不留你了。”
“行,那这样吧。”
何雨柱有些无奈,对陈杨说:“陈主任,是我对不住你,接下来我会做些好菜给你补补。”
“这跟你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陈杨不喜欢何雨柱总想当老好人,对他的话完全不领情:“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道不道歉是他们的问题,跟我无关。道不道歉,咱们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