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位官差的到访,秦淮茹便已心生畏惧。若事态进一步扩大,她是否还能保持冷静?
……
秦淮茹听着何雨水和赵英男的话语,尤其是她们以“人民教师”
的身份作证时,内心的防线开始动摇。
这显然不是秦淮茹希望发生的局面。
眼见秦淮茹即将崩溃,贾张氏急切地干预。
“谁给你们说话的机会了?别以为可以左右这一切!你们这是在教唆秦淮茹撒谎!”
……
赵英男冷笑道:“谁想让她撒谎,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如直接去局子里把事情讲清楚。”
简而言之,她态度坚决。
秦淮茹深感恐惧,一旦被带入局中,后果难以预料。
她终于意识到,无论结果如何,自己的名誉已经受损。此时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早洗清自己。
“我愿意说实话!”
秦淮茹没有直视贾张氏,而是将视线转向张程和周勋,开门见山地说:“陈主任并未干扰我,我也未对他有任何举动。我只是觉得陈杨是大学生,希望能让他辅导棒梗学习,收他为师。我承认,这样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我想获得陈主任的谅解。可能我婆婆有所误解,所以……”
话未说完,贾张氏已无法忍受,冲向秦淮茹:“秦淮茹,你竟敢算计我!你根本不配做儿媳!”
贾张氏在秦淮茹发言时就预感到了自己的处境。
秦淮茹最终选择了保全自己。
在贾张氏看来,这是对家庭的背叛。秦淮茹只顾及自身利益,完全不顾家庭感受。
贾张氏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她总是自私自利地行事,一旦失败便推卸责任,这类行为正是她这种人的典型表现。
面对气势汹汹冲来的贾张氏,秦淮茹十分困惑。她明明已经尽力解释误会,为何贾张氏仍如此针对她?
难道一切必须按照她的意愿进行吗?
绝不可能!
秦淮茹决不允许这种状况发生,更不会用自身的名誉来换取贾张氏的理所当然!
看着气势汹汹逼近的贾张氏,秦淮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她刚才所说并无差错。
错误的是贾张氏!
一味的付出不仅未能赢得贾张氏的感激,反而让她变本加厉。
陈杨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对婆媳此刻争执起来,真是毫无顾忌。
秦淮茹的选择,陈杨并无异议,只是觉得问题出在最初。秦淮茹若能明确表达立场,而不是以沉默纵容贾张氏,局面或许不会发展至此。此事双方都有责任,怪不得旁人。
陈杨对此事的态度颇为淡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他明白,各人自有考量,过分顾及他人只会自伤。就像他自己,本可对秦淮茹一家置之不理,但为了自身利益,还是选择避免冲突。
……
另一边,面对贾张氏的激烈反应,秦淮茹已彻底失望。她多次解释是误会,却被误认为背叛,实在无奈。“你误会了。”
她语气平静却坚定,“证据都在,为何不信?”
秦淮茹不愿在此时陷入困境,更不允许自己名誉受损。她试图为双方留些余地,却遭贾张氏无视。
她下意识觉得,秦淮茹不听她的话,是心怀鬼胎,想将她赶出家门,送回乡下。
贾张氏总觉得外面招蜂引蝶的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何贾张氏始终不肯认错?
还不是因为她一旦认错,就会被逐出家门,流落乡野?
这是贾张氏绝不能接受的事。
因此,她死撑硬顶,拒不承认诬陷陈杨之事,反而坚称陈杨本身有过错。
“你这个轻浮女子,分明是看我年轻又是领导,故意设计陷害我,逼我离开吧?”
贾张氏见栽赃陈杨不成,转而向秦淮茹泼污水:“告诉你,没门!我这辈子就在这里待着,谁也别想赶我走。秦淮茹,你真够狠的,把我赶出去,连我孙子也不放过,是不是想留下继续找新欢?不可能!”
张程和周勋面面相觑,一脸无奈。
原本以为能调解邻里矛盾,结果自家婆媳先吵起来。
这深更半夜叫来调解,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们斗嘴的?
真是闻所未闻。
秦淮茹完全蒙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你对付陈杨不成,又要针对我?
但贾张氏的话毫无依据,秦淮茹即使百口莫辩。
既然如此,干脆沉默应对。
“妈,您到底怎么了?把我推入困境,您就能安心了吗?”
秦淮茹的眼泪夺眶而出,直视着贾张氏:“既然您这么讲,那就明说了吧。您不是一直针对陈杨,结果每次都是自食其果吗?护着孙子就能让我背黑锅?妈,道个歉真的很难吗?”
秦淮茹的话一针见血,将贾张氏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极为难堪。
话说到这份上,两人之间再无转圜余地。秦淮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妈,陈主任明明说过,若不道歉便按规矩处理。这么久以来,您何时见过他主动为难您?您总以为他在针对您,可事实呢?您又做过什么?”
老老实实低调生活不好吗?偏要生事端,最后只能自尝恶果。
在大杂院众人眼中,现状皆因贾张氏而起,与旁人无干。秦淮茹和邻里同样是受害者。
贾张氏这种恶人,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诬陷秦淮茹不过是冰山一角。
贾张氏被说得面红耳赤,却无力辩解,因为她明白,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服。
许大茂在一旁暗自窃喜,贾张氏自讨苦吃,秦淮茹揭穿他,让他看得痛快至极。
“瞧瞧,这老太太多可恶,大半夜不安分,还倒打一耙,真是让人气愤!”
许大茂绝不会在此时主动提及陈杨的领导身份:“即便陈主任并非轧钢厂的主任,只是普通工人,又怎会让他人如此恶意中伤?轧钢厂的工友和街坊邻居们,你们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吗?”
当然不能容忍!
谁都不可能坐视不理!
像贾张氏这样的老太太,在四合院里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
众人虽感到痛快,却鲜有人站出来指责贾张氏,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并无必要。
对落水狗施以痛击谁都想,但此刻这样做难免招人非议。
至于许大茂的行为,也无须多虑,他父亲本就不是善类,他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许大茂的形象本就不佳,因此他对贾张氏的攻击并不令人意外。四合院里总有几个恶人,将内心的“恶”
付诸行动,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只要能把让人厌恶的贾张氏赶走就好。
唯一保持善意的只有何雨柱。
这一晚,何雨柱毫无看热闹的心情,反而为秦淮茹感到难过。
此事过后,秦淮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她以后在厂里该怎么立足?那些流言蜚语怕是要将她淹没了吧。
贾张氏也毫不顾忌秦淮茹的名誉。
唉,可怜秦淮茹。
何雨柱只能为此叹息,毕竟事情太过复杂,他实在不知如何妥善解决。
又能怎么办呢?
事情终究无法处理妥当。
何雨柱一生都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外界难以触及他的内心,他也无意走出这片天地。他虽被戏称为“傻子”,却也因祸得福,得到贵人相助,得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人生总是充满意外。
他还在为秦淮茹感到惋惜时,却不知秦淮茹早已将他视为工具。
贾张氏此刻更是羞愤交加,在秦淮茹开口后,她已默认自己成了倒霉的一方,绝不可能继续留在大杂院。
她不愿自己难受,也不让秦淮茹好过。
此时,贾张氏心中只有仇视,将秦淮茹当作迫使她离开四合院的敌人。
“你胡说,秦淮茹……你不要脸,看我不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