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小人自有小人的应对之道,陈杨你也该有自己的策略,但切勿与他纠缠不清,否则会成为你的终生遗憾。”
陈杨刚说完,便注意到宋沁蓉正冷静地分析:“这种趋炎附势的人,你若能彻底打压自然最好,但若处理不当,反而会反噬自身。我叔叔曾遇到过这样的小人,如今已被我叔叔牢牢掌控,不仅难以掀起波澜,还不得不听从他的建议。”
陈杨点了点头,这是他头一次见识到宋沁蓉如此沉稳的一面。
“我有信心始终压住他,不让他过分嚣张。”
听到这话,陈杨望着她说道:“宋老师,没想到你也有这样果断的一面。我一直以为你是远离尘世喧嚣的高雅之人,未曾想你也具备这般魄力。”
“那是自然。”
宋沁蓉轻哼一声后继续道:“我的经历远比你想象的丰富,绝非只会弹琴弄墨的柔弱女子,未来我也将与你并肩前行,共担风雨。”
显然,尽管她在陈杨面前表现出些许脆弱,但她内心的强大本质并未改变。不仅如此,她似乎已准备好与他携手共度余生。
饭局结束后,章明楠一家也离开了包间。双方家长脸上的笑意让陈杨感到安心——彼此的认可意味着一切顺利。
周建国虽未饮酒过量,却显然从章明楠处得知了一些情况。他握住陈杨和宋沁蓉的手,将它们轻轻叠在一起,“年轻人,未来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作为长辈,我们无法干涉太多,只希望你们能好好工作、认真生活。相信你们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对吧,陈杨?”
自家闺女样样称心,唯独对陈杨所知甚少。即便内心已认可他的品行,她仍忍不住叮嘱一句,让他多加留意,莫负宋沁蓉的信任与期待。
“放心吧,不会让她失望的。”
陈杨深信自己的诚意,宋沁蓉亦然。
两人商定,在农历二月十四举办订婚宴,地点选在普通酒楼,仅邀双方家人聚餐。
至于婚期,再议即可,无需操之过急。
与此同时,刘光天、刘光福租住的屋子里来了个意外访客——许大茂。
他们从未料到他会现身,更别提提出借宿请求。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两兄弟本能地拒绝。
“咱们又不沾亲带故,你找错地方了吧?”
“没处住是你自己的事,别赖我们。自己填饱肚子都难,哪有多余的心思顾别人?”
兄弟俩只图赚钱糊口,压根不想掺和他人麻烦。然而,许大茂却掏出五十元递过去,“我就住这儿,伙食另算,成不成?不成我就走。”
这般阔绰出手,谁会拒绝?刘光福接过五张崭新的钞票,随即对许大茂说道:“我们家没多余床位,想睡也得打地铺。”
刘光福与许大茂商谈之际,刘光天已悄然将床铺移至地面。
对于许大茂而言,能有个栖身之所便足矣,他并未挑剔,躺下后闭目即眠。
这一睡便是十多个时辰,未曾挪动分毫。当刘家兄弟完成任务返回时,发现许大茂依旧沉睡不起,令他们甚为疑惑。
即便是一头猪,也断不会连续酣睡如此之久。难道许大茂遭遇了什么变故?
刘光福与刘光天虽感不解,却按捺不住好奇。刘光天向兄长问道:“哥,这是为何?许大茂是否招惹了谁?不然怎会连家都不敢回?”
刘光福摇头道:“还能是什么?无非是些 风流韵事罢了。”
尽管刘光福也不知具体原委,但见许大茂如今狼狈不堪,除这类私事外,实在想不出别的缘由:“若只是在外得罪他人,直接回家便是,何必如此?”
“ 风流韵事?”
刘光天顿时来了精神。
这种话题对他而言颇有趣味,毕竟他还未经历:“哥,莫非他与娄晓娥之间出了问题?”
刘光福在一旁轻笑:“总之离不开他们两人。依我看,许大茂行事欠妥。若有理,早该大闹一场,何至于落得这般境地?”
在他看来,正是许大茂自身的问题导致如今的局面。
刘光福与刘光天正低声议论着一些私事,却被刚醒来的许大茂听见。许大茂皱眉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他坐起身,察觉到地面的冰凉,才意识到冬日已至,自己还只是穿着单薄的衣物入睡。
尽管如此,寒冷依旧侵袭着他,他紧了紧身上的薄毯,从口袋中掏出四块钱:“去帮我买些肉块面,我饿了。”
语气不容置疑。
刘光福立刻反驳:“许大茂,别太过分!我们收留你已是仁至义尽,莫非你还真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主人?”
许大茂冷笑:“四块钱难道不够?这在饭店可是够吃一大碗加肉的面了。”
刘光福更火了:“这房子明明是你租的?你还想怎样?两块钱买碗面,是不是太少了?”
许大茂从口袋里又掏出两块钱丢给他们:“这两块钱就算是给你们的跑腿费。行就干,不行我就搬走,房租也退给我。”
刘光福兄弟见状,怒不可遏,心想这人怎么如此不知分寸。
刘光福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满,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钱,抬起头时语气格外强硬:“说吧,你还想吃啥?”
李光天一脸茫然,内心充满了困惑。
起初以为大哥很有骨气,结果到最后还是这样。
刘光福向刘光天使了个眼色:“兄弟,不是我不争气,是许大茂给的实在太多。”
赚点小钱不算丢脸。
许大茂很享受被人服侍的感觉,此刻他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给我弄个荷包蛋。”
“好!”
说完,刘光福拉上刘光天出去,耐心解释道:“兄弟,别太挑剔了。许大茂的钱来历不明,这么多钱,咱们要碗大肉面就够了,咱们兄弟一人一碗肉汤面不成问题,这不又是一天不花钱吗?”
如今,刘家两兄弟满心想着攒钱,仿佛这辈子除了攒钱,没有别的目标。
“行,听哥的。”
过年不吃面也没关系,只要给钱,什么都好商量。
面条买回来后,许大茂连刷牙都没顾得上,直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刘光福和刘光天默默看着,刘光天忍不住感慨:“许大茂,你到底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事?”
许大茂头也不抬地回答:“有没有事关你们什么事?我又没违法……告诉你们,先让我住这儿,放心吧,我许大茂不会白占便宜,好处一样不少。”
许大茂拍拍头顶示意:\"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们懂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别多嘴,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许大茂听闻何雨柱满街找他,心里明镜似的,但就是不肯露面。他已经将三根金条按每克四元卖了,如今成了有钱人,连碗面条都该享用了。
刘光福、刘光天正精心照料许大茂,而大杂院里的何雨柱却焦躁不安。
自打上次在娄晓娥前夸下海口,何雨柱就一直找许大茂以保颜面,可许大茂像是消失了一样。
这令何雨柱怒火中烧,难道许大茂还能躲进地洞?
为在娄晓娥前立威,何雨柱继续搜寻,却得知与许大茂勾结的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
这一消息让何雨柱震惊不已。
反复思索,何雨柱首先找到秦淮茹问起许大茂的事情,秦淮茹显然心虚,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起初何雨柱不信,现在不得不信——许大茂确实与秦淮茹的妹妹不清不楚。
\"秦淮茹,真是你妹妹?\"
何雨柱瞪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秦淮茹低头不语,似有满腹委屈:“这事我真的没想过,秦京茹和许大茂的事,我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开始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坦然承认。
秦淮茹生怕何雨柱对自己有误会,不断解释道:“柱子哥,这事我真的一点不知情,你肯定不信。可我真的提醒过秦京茹,就是刚开始时她跟许大茂走得近,我就劝过她。你就信我一次吧。”
“信你?怎么会不信呢?”
何雨柱叹了口气,他知道秦淮茹说的是实话,但对她的行为却不认同。他无奈地看着她:“你发现秦京茹和许大茂走得太近,只是提醒一下就算了?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这大杂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的德行?光靠提醒就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