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朵朵水花。狂风呼啸,卷着枯叶和尘土在空中打着旋儿。官道上,一队人马正艰难地行进着,马蹄踏过积水,发出沉闷的声响。
队伍中央,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雨中摇晃。马车里,李逸尘懒洋洋地靠在柔软的锦垫上,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耐烦。他身着一袭价值不菲的锦袍,腰间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举手投足间透着富家子弟的骄纵。
“这鬼天气!”李逸尘咒骂一声,伸手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雨幕,“还有多远才能到客栈?本少爷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驾车的家丁赶忙勒住缰绳,小心翼翼地回头说道:“少爷,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时半会儿怕是找不到客栈。不过,小人记得前面不远处有座破庙,不如先去那里避避雨?”
李逸尘脸色一沉,眼中满是厌恶:“破庙?那种地方本少爷怎么能住?脏得要死,说不定还有老鼠、蟑螂!”
家丁陪着笑脸,赔不是道:“少爷,实在对不住,可眼下这情况,也只能将就一晚了。等明日雨停了,小人一定给您找个最好的客栈。”
李逸尘冷哼一声,放下车帘,不再说话。马车继续前行,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跋涉。不多时,一座破败的庙宇出现在眼前。庙门早已残破不堪,上面的朱漆剥落,露出斑驳的木板。屋檐下的瓦片缺了不少,几株野草在风中摇曳。
三年前,烈日当空,蝉鸣聒噪。城郊的小路上,李逸尘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群家丁招摇过市。路过一片菜地时,他的目光被正在采摘蔬菜的少女吸引。少女名叫苏晴,身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青丝随意挽起,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更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
“停下!”李逸尘猛地勒住缰绳,马蹄扬起一片尘土。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贪婪,“把那小娘子给本少爷带过来。”家丁们得令后如狼似虎地扑向苏晴。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苏晴惊恐地挣扎,手中的菜篮翻倒,新鲜的菜叶散落一地。她拼命扭动身体,指甲在拉扯她的家丁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家丁们架着她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拖进了附近一处废弃的农舍。
农舍内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爬满青苔,屋顶破了个大洞,阳光透过缝隙洒下几缕光柱,照亮了苏晴惊恐的面容。李逸尘踱步走进来,挥手示意家丁退下,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小美人,乖乖从了本少爷,保你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畜生!你不得好死!”苏晴怒目圆睁,抓起地上的碎瓦片就朝李逸尘扔去。李逸尘侧身躲开,恼羞成怒,一把揪住苏晴的头发,将她重重地摔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苏晴的额头磕在砖石上,瞬间渗出鲜血,染红了她的眉眼。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逸尘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胸前狰狞的纹身,粗暴地压在苏晴身上。苏晴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却被李逸尘死死按住。她的衣袖被扯烂,露出纤细的手臂,指甲在李逸尘的脸上抓出三道血痕。
李逸尘吃痛,猛地扇了苏晴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农舍里格外刺耳。苏晴的嘴角溢出鲜血,脸颊瞬间肿起,可她依旧不屈服,对着李逸尘啐了一口血水:“你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李逸尘,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他扯下腰间的锦带,将苏晴的双手死死绑在房梁上,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苏晴的裙摆被撕碎,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李逸尘喘着粗气,撕扯着苏晴的衣物,每一下都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响。
苏晴绝望地扭动身体,眼中满是泪水。她看着头顶破旧的房梁,看着墙壁上蠕动的蛆虫,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李逸尘的暴行持续着,苏晴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上布满青紫的伤痕和凌乱的抓痕,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地面上汇成小小的血泊。
当一切结束,苏晴像被丢弃的破布般瘫在地上。李逸尘整理好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不识抬举的东西,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他拿起一旁的木棍,对着苏晴的胸口狠狠砸下。苏晴口中的破布掉落,她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身体抽搐几下,便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