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贾东旭憨憨的样子,突然觉得老天爷何其的不公平,这么好的一个老实人,居然是天阉之人,还是个短命的。
难道是当年贾张氏干了太多的缺德事,报应到她儿子身上了。
俩人并排着出了四合院,家东旭看了看后面没人,小声的说:“柱子,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给我媳妇说什么了?”
“没有呀,怎么了?”
“自从那天晚上回来后,就好像心思重重的,有时候还一个人发呆。”
“我不记得说过什么了,女人嘛,总是多愁善感的,过几天就好了。”
“嘿嘿,柱子,我突然发现你好有学问哟,什么善,什么感来着。”
“就是女人事多,过几天就好了。”
“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真愁人。”
何雨柱突然觉得怪对不起这个老实人的,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上,就贾张氏的性格,为了能给贾家续上香火,肯定会逼着秦淮茹找别人的。
这么一想何雨柱就没有什么愧疚之心了。还替贾东旭高兴呢,幸亏你找的是我,我多么好心呀,等你过几年驾鹤西去之后,还得靠我养活她们娘四个。
俩人说说笑笑到了工厂,重复的工作反复做,这就是上班的真谛。
通过在窗口打饭,傻柱的名声也在工人们之间传开了,当然傻柱也和他们混了个脸熟。
吃完了午饭,收拾好厨房。
“嘿嘿,马师傅,以前总是蹭你烟抽了,今天你尝尝我这个大叶烟怎么样,在我家门口供销社买的。”
“那我得尝尝,总算见到回头烟了。”俩人一人卷了一颗。
“哎,马师傅你知道咱们娄董事长家在哪不?”
“你一个伙夫,找董事长干嘛?”
“你看,咱们下午就没什么事,总拿着咱们这技术工当普通工用,不是帮着打扫卫生,就是帮着装卸货。我想利用这点时间出去多挣点。”
“那不是帮厨的嘛,工资也是挣一半。”
“帮厨我还不知道,如果我想法调到咱们采购部呢?”
“你以为采购员的活轻松呀,每天累的跟三孙子似的,挣的还没咱们多呢。哪有咱们当厨师的轻松自在呀”
何雨柱心想,那是现在,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的,我有空间这个作弊器,能当上采购员,带点私活简直不要太简单。
马师傅见傻柱不说话,有点着急了
“傻柱,你可别这山看到那山高,你有这么好的手艺,干嘛去干什么采购员。”
“我也是瞎想,就觉得下午在这打扫卫生,帮着装卸货是浪费时间。”
“年轻人,要耐得住寂寞。”
傻柱见从他这也问不出娄董事长的家庭住址来,也就不多说了。看来只好回家再麻烦聋老太太一趟了。
其实从内心来讲,傻柱有点不愿意麻烦聋老太太,觉得自己一个八尺的汉子,要靠一个老太太帮自己,觉得脸上无光。这种想法肯定是受本体性格的影响,死要面子活受罪。
下午傻柱被叫去车间帮着装卸货去了。
下班回到家,先洗漱一番,和了面,先给老太太弄了晚片汤,猪油炝的锅,最后还打上了个鸡蛋荷包。
自从有了空间之后,这鸡蛋是没少吃,家里的生活水平是提高了不少,但想要有更大的提升,那就别想了,所以傻柱才想去采购科。
聋老太太把一碗片汤只吃了一半,鸡蛋荷包也没吃。
“怎么老太太不对你胃口。”
“你这傻孙子,中午吃这么一大碗还差不多,晚上想睡好,就得吃的少。”
“那你把鸡蛋吃了吧。”
“你怎么听不懂呢,我老了,晚上吃多了不往下走。今天的片汤香,是用猪油做的吧。”
“嘿嘿,你老圣明。”
“看我吃了饭,你又不走,这事有事吧。”
“是有点事,还得麻烦你跑一趟。”
“说说看。”
“以前年龄小不懂事,我这不刚转正了嘛,想去买点东西去谢谢人家赏了口饭吃。”
“别给我来这弯弯绕,有什么事直说。”
“我觉得当厨子没什么前途,想调到后勤的采购科。”傻柱也就不废话了,直接说出了自己想法
“采购科是干嘛的?”
“就是负责给食堂在外面采购东西的。”
“采买东西有什么出息,哪有当厨子好,不管什么年头厨子也饿不死。”
“老太太,我学厨子都出师了,如果有什么变动,我再做回厨子呀!”
“你这是铁了心的想去什么采什么科。”
“采购科,是铁了心了。”
“柱子,这人情呢是越用越少,我本来想呢,等你再干几年,我再卖卖老脸,给你要个伙夫头当当,这人情也就用完了,你确定把最后的人情用在这事上。”
何雨柱想也没想:“对,那就麻烦老太太跑一趟了。”
“好吧,明天你早点回来,咱们吃了饭,你用小车推着我去。”
“嘿嘿,那肯定呀,我总不能让你这个小脚老太太自己走过去吧。”
“上次是易中海推我去的,你把地方问清楚了,别再找不到娄半城的家。”
敲定这事后,傻柱拿着碗回中院。刚到进门,小雨水就跟进来了。哥跟我去屋里一趟。
“你不饿呀,有什么事说吧。”
“淮茹姐在我那屋等着呢,说有话问呢。”小雨水小声的说
傻柱也没多想,跟着雨水就过来了,秦淮茹见人过来了,则把房门打开。
高声的说:“雨水妹子,把篦子拿出来呀,我给你篦篦。”
“嫂子,还是你们女人心细,以后就麻烦你多费点心。”何雨柱也很配合
然后小声问:“什么事?”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才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故意躲着我 。”
“没有呀,我这两天忙着调动工作呢。”
“我不管,你晚上刷碗的时候,要等我去了水池,你再出来刷。”
“又不能干什么,有这必要嘛,时间长了肯定会被人发现端倪的。”
“什么端倪?你傻呀,不会换着样的来呀。就这么定了,雨水咱们去外面坐着篦,屋里太黑了。”
“嘿,这是动了真感情了呀。我该怎么办呢?算了顺其自然吧。”
何雨柱也没多想,在家找了个草帽收进空间里,溜达着去了前门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