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雨柱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但假装没看到,不是他不喜欢和这个洋妞儿滚床单。
是怕,怕万一和这洋妞滚了床单,俩人的关系一个处理不好,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何雨柱肯定她是一时的冲动,万一事后后悔了,那更麻烦。
还是等俩人再接触接触,沟通顺畅了之后再说吧!
从这天以后,叶卡捷琳娜往何雨柱他们办公室跑的更勤快了,何雨柱也主动学起了俄语。
双向奔赴总比一个人跑快点。
一个礼拜后,李组长又把何雨柱叫的办公室,
“何雨柱同志,坐,交给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何雨柱先给李组长递了颗大前门,自己也赔了一根儿。
“动作都记住了,练习的还算流畅,就不知道美不美。一会我作一般,您给看看”
“行,今天下午咱们生活后勤部就开会,我来宣布这个活动,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抓紧时间都教会他们,一个礼拜后,咱们就拉出来练练。”
接下来一个礼拜,何雨柱可算体会了一把转变人的观念是多么难,尤其是食堂里那几个中年妇女。
开会的时候不说话,让她们学广播体操,是万万不能。
何雨柱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去找李组长抱怨去了。
李组长找她们几个谈了话,还是没效果,人家主打一个不说话,不配合。
李组长也没办法了,撂下一句,就是不作,你们也跟着站着去。
教广播体操不能耽误正常工作,都是加班加点。有点空闲时间了,还和小老外互相学习呢。
一个礼拜没去供销社了,张敏都有点望眼欲穿了。
“敏姐,怎么又想那个坏蛋了?”苏晚晴调侃道。
“净瞎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他了!”
“呦呦呦!让我说中心思了,你看你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就伸着脖子往外看,都快把盼人家来写在脸上了。”
“你就知道说我,上次来,你还拽着人家裤腰带不放呢!要不咱们作个姐妹得了!反正我一个人也对付不了他。”
苏晚晴明显是听出这个“姐妹”是什么意思了,还是假装听不懂:“咱们现在不就是好的姐妹嘛!”
“你不愿意就算了。哎,你刚才说的租房的事怎么着了?”
“有两套,一套小点的独院,一套大点的。价格也差不多。”
“你也去过我家,和我家那套比,怎么样。”
“大的那套和你家的差不多。”
“那就租那套小的,多少钱一个月,怎么付月租?”
“月租28块,按年付。”
“够贵的。”
“是你为了想和那位约会方便,非租整套的,你想租大杂院的,两间房子才20多平米,一平米两毛八,一个月有五块钱就拿下了。”
“哎,你不是总抱怨你父母管你管的太多,想搬出来自己住,要不咱们一起,我出二十,你出八块怎么样?”
苏晚晴心动了,嘴上却说:“我才不去和你们掺和呢,你们双宿双飞了,我呢!”
“你不这也看到了,他一个礼拜都没露面了,以后去的时候也不多。”张敏说话的时候一直看她的眼神,明显看出苏晚晴在犹豫。
“好啦,别犹豫了,以后咱们姐俩上下班都可以在一起了,你也不用整天听你老妈嘚嘚你了,你耳根子也清净了,多好的事。”
“你确定他不会天天去?”
“肯定,人家又不是我一个女人,哪能天天去我那。”
“你说什么?他还有其他女人?你是怎么知道的?”苏晚晴惊讶的问道
“这还用问嘛,第一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是不知道,他的花样有多么多,要是以前没有女人,怎么会这么熟练?”
“什么花样?”苏晚晴虽然懂的不少,但生理卫生课上也不讲这些呀,还有一点就是她没往那方面想。
这就是结婚了的妇女和没结婚的大姑娘的区别。
“你离我近点,我告诉你。”张敏在苏晚晴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听的苏晚晴小心脏乱跳,双颊绯红。
“啊,敏姐,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他怎么懂的那么多。是不是不同的那个啥,有不同的感觉呀?”
“要死啦,你自己去体会呀!反正到后面我就晕乎了,就让他随意摆布了!”
“敏姐,那事真有你说的那么美好吗?你说的我都心动了。”
“以前我也没觉得那是有多么好,每次都让他折腾的浑身发软,人就像飞上了云间,……怎么和你形容呢。
反正很舒服也就是了,这事还上瘾,你说怪不怪。不说了,你以后有机会亲自去体会吧。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大柱子一样的,你看我死去的那个男人,就是个没用的男人。你以后可要擦亮眼睛呀!”
“啊,这怎么看呀?”
“这男人不管胖瘦,都不能病殃殃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全靠运气了。”
“那要是碰上个外强中干的,岂不是完蛋了。”
“现在不是允许离婚嘛,不合适大不了就离婚呗!”
“那还不如婚前就试试呢,省的结婚后又离婚,麻烦。”
“你这想法太大胆,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你要是定了,咱们今天下班就把房子定下来,过两天就搬家。让那个坏蛋找不到怎么们。”
“这合适嘛?”
“有什么不合适的,今天咱们早点下班,去看看房子,把这事定下来。”
礼拜天,何雨柱又给娄半城送了趟货。
娄半城问了好多关于现在轧钢厂的事,最后感慨的说:“还是国家力量大呀,照这么发展下去,明年工厂的规模就能扩大一倍。”
“谁说不是呢,你现在去看看,就在咱们老厂外面新征了块地,面积比老厂还要大,今年开春就动工建设了。等新厂建成以后,这规模扩大两倍都不止,就人员上来说估计要突破一万人了。”
“挺好的,对了你这药酒下次能多来点不?如果受药材限制,你可以给我说,我想办法给你解决。”
“娄叔,你打算一次要多少,多久要一次,我好好算算。”经过这半年多的接触,娄半城多次要求改变对他的称呼。
所以现在何雨柱改叫娄叔了。
“你这装酒的酒器,最好换成瓷瓶,再不济也弄个陶瓶,你这整天弄个葫芦装着,我送人也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