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宋江同志,因为躲杯酒去厕所放水,回来时不小心踩了走廊上火锨的柄,那锨把儿“啪”一声弹起来,正巧打到一个躺那儿烤火的大汉脚踝骨上。好家伙!那汉子“嗷”一嗓子蹦起来,撸袖子就要干架,嘴里还不干不净。
柴进闻声赶出来,急忙叫了声:“宋押司息怒!”——得,身份暴露了。
那大汉一听“宋押司”仨字,再仔细瞅瞅眼前这位面黑身矮的主儿,膝盖当时就软了,“扑通”跪倒:“我了个大去!小人狗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哥哥,千万恕罪啊!”
宋江赶紧搀扶:“快起来快起来!兄弟你是?”
柴进抢答:“这位好汉,清河县人,姓武名松,排行老二,在我这儿住快一年了。”
宋江恍然大悟:“哎呀!江湖上都说‘武二郎’威名,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没想到今日有缘千里来相会!缘分,真tm是缘分啊!”(内心oS:踩一脚踩出个硬核狠人,值了!)
柴进乐了:“豪杰聚会多难得?来来来,必须加座儿,整点儿硬菜,深入交流一下!” 宋江那是相当满意,拉着武松的手就往里走,还招呼弟弟宋清来见礼。
接下来是大型谦让现场。柴进请武松坐,武松直摆手:“不合适不合适!” 宋江热情相邀:“兄弟快坐我这儿!” 武松头摇得像拨浪鼓:“使不得使不得!” 三推四让,折腾半天,武松终于坐了第三把交椅。柴进麻溜吩咐重新上菜上酒,三个男人,不,三个豪杰,推杯换盏,气氛瞬间拉满。
宋江借着灯光偷瞄武松,心里就一个字:**绝!**
你看他:
身材?行走的荷尔蒙制造机!相貌?搁现在属于硬汉型男,直接碾压小鲜肉!双眼跟装了激光似的,寒气逼人;两道眉毛黑得跟刚刷的漆一样,自带霸总气场。胸肌?估计能夹碎核桃,自带“生人勿近”力场!说话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开口就是“老子要干翻苍穹”的豪横!胆大包天?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差脸上刻着“我不好惹”。筋骨强健?简直是人形高达,往那儿一杵就是一台人肉推土机。总结:这不是人间存在,是天上掉下来的战神本尊!
宋江越看越喜,忍不住搭话:“二郎兄弟,咋流落到柴大官人这儿了?”
武松灌了口酒,叹了口气:“唉,在家乡清河县,喝酒上了头,跟个不开眼的机密(小公务员)吵吵起来。我这一着急一上火,‘砰’一拳,那孙子当场表演了个‘原地去世’(其实没死),我以为他凉了,怕吃官司,麻溜跑路来投奔柴大官人,躲灾避难,眼瞅一年多了。
后来才打听着,那家伙命硬,被人抢救回来了。我这正琢磨着回老家找我亲哥武大郎呢,结果点儿背,染上疟疾,走不动道。刚才在廊下烤火,正哆嗦着呢,被哥哥你那一脚火锨吓出一身白毛汗…嘿!您猜怎么着?我这病,它好了!”(这治病方式,成本低效果好,就是费心脏病)
宋江一听,抚掌大笑:“兄弟你是真福将!” 两人酒逢知己千杯少,干到后半夜。散场后,宋江直接让武松跟他住西轩。
武松在柴大官人庄上住得憋闷。自打酒后揍了庄客,满庄上下斜眼看他如看瘟疫。偏此时来了个宋江,每日拉着吃酒闲话。奇了,武松暴脾气竟被捋顺了毛。
这日,武松心头起火——想哥哥武大郎了。宋江摸出银子要他做衣裳,柴进干脆抬出一箱绸缎。待衣裳上身,武松这九尺悍往日光棍气质里竟揉进三分贵气。打点包袱,提着哨棒便告辞。
宋江一路相送。武松是条汉子,但被人追着喂感情——真比打架还累。五里地,宋江送出十里;十里地,宋江恨不得送进清河县。最后武松在酒店“扑通”跪倒:“哥哥不收我当兄弟,我就在这儿长跪不起!”
宋江哈哈大笑,摸出十两整银硬塞进武松手里。两人酒碗一碰,一个北归,一个返庄,江湖再见不知何年。
武松独行几日,肚里酒虫造反。抬眼一瞅,前头挑着旗幡:“三碗不过冈”。武二郎当场乐了。
他大喇喇坐定:“上酒!”
酒保端来一碗,武松仰脖子灌了,咂嘴:“劲头不错,再筛!”
三碗下肚,酒保不动了。武松敲桌:“喂,生意做不做了?”
酒保慢悠悠指旗:“客人,三碗不过冈哪。”
武松眯眼细看,笑出声:“三碗就倒?你们这酒掺了蒙汗药吧?” 酒保脸一僵,却见武松把碎银子拍在桌上:“再筛!倒下一文不少你!”
酒保被逼急了,哗哗连倒十二碗。武松肉也吃了二斤,最终一拍桌站起来,哨棒扛肩:“三碗不过冈?呵,老子十五碗照样上景阳!”
酒保赶紧拉住他:“冈上有大虫!吃了几十条好汉了!”
武松猛地一甩胳膊,酒保差点栽进酒缸:“真有老虎?老子拳头正闲得慌!”
景阳冈的秋风卷着股腥骚气。武松走到剥皮大树前,瞅见官印榜文写明有虎,终于信了。回去?酒保那嘴脸已在眼前嘲讽——“好汉饶命!俺家有热炕头!”
“呸!”武松抬脚就上山,“老子字典里就没'怂'字!”
酒劲涌上来,他敞着前襟,把哨棒当拐杖使,深一脚浅一脚。找到块光溜大青石,武松眼皮发沉:“躺下眯会儿...”
狂风骤起,树叶刮得漫天飞。武松一激灵坐起,只见乱树后“嗷”一声闷吼,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
武松酒吓醒一半,冷汗浸透后背。大虫饿得眼绿,前爪刨地便扑!武松闪身避过。那畜生腰胯猛掀,武松跳开;钢鞭似的虎尾扫来,他又躲开。老虎三板斧抡空,气得吼声震天。
好机会!武松抡圆哨棒劈头砸下——咔嚓!棒子竟打在枯树上,断成两截!
老虎趁机再扑。武松暴退十步,那大虫双爪恰恰落他眼前。“操蛋玩意儿!”武松撇开断棒,两手钢钳般薅住虎头皮死命按下!一百多斤的身子压上去,老虎脸被摁进泥坑。
接下来,景阳冈上响彻节奏感极强的肉体交响曲。
砰!一拳砸眼!“叫你吓老子!”
咣!再拳捶鼻!“十五碗酒钱你赔?”
嘭嘭嘭!武松全身发力,拳如雨点。他打穿了老虎的耳膜、眼眶、鼻孔...老虎最初还抽搐,渐渐变软,最后成了一滩镶着虎纹的烂麻袋。
“这就死了?”武松踹踹死虎,又拎起断棒猛砸一阵。想扛虎下山,手脚早软成面条。“罢了,溜了溜了,待会儿它七大姑八大姨来就坏了。”
下到半山腰,草丛里钻出两“虎”。武松心凉透——真他妈有家属!
细看,竟是俩猎人披着虎皮。他们惊得叉子乱抖:“你...你人是鬼?敢独闯景阳冈?”
“武二,清河县人。”武松靠在树上喘气,“你们找的大虫...被我锤死了。”
猎户嘴张得像塞了鹅蛋:“吹!虎崽子你都打不过!”
“树边躺着呢,”武松抹抹脸上虎血,“还热乎。”
十几个乡夫举火把跟来。冈上死虎眼耳口鼻全是血窟窿,脊椎都扭成了麻花。众人倒抽凉气:这得是什么魔神转世?
武松被当祖宗抬进县衙。知县见死虎头皮都烂了,再看武松铁塔般的身板,心肝直颤。千贯赏钱堆在堂前,武松却摆手:“分给猎户兄弟们吧,他们不容易。”知县一拍大腿:“忠义!留在阳谷县当个都头,如何?”
武松跪谢。升职宴连吃三天,他咂摸着:“本想找哥哥,咋混成公务员了?”
这日武松在衙门口消食,背后突然有人喊:“武都头发达了,不认旧人?”
武松转身,汗毛“唰”地立起:“怎么是你?!”
街角立着个人,青布衫衬着脸皮蜡黄,嘴角却挑着阴冷笑意。他身后,一片落叶打着旋砸进污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