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嫣水润的杏眸倏的睁大。
“他吻过你么?”男人修长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处轻轻的搅动着。
这一幕,暧昧又旖旎。
“没……”林嫣摇着头,唇齿间含糊不清。
男人满足的眯起深邃的眸,“那吻过你的脸么?”
“也没有……”林嫣水波潋滟的眸湿漉漉的,眼尾处染上了一点点绯红。
此时她并不清楚她这副娇软无辜的模样越发的能激起男人对她的凌NY。
无数个日日夜夜,陆乘渊都想将她的双手双脚用金链子捆绑住,捆绑在床头处,不给她穿一片布料。
将她锁在金屋中,让她所有的美好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陆乘渊甚至得知有一种秘药,哪怕是只用一滴,就算是贞洁烈女都会如烈火焚身一般,主动的祈求着男人要她。
只需要一滴,就能将她驯化成他的小宠物。
她这辈子都只会对他上瘾,再也离不开他半步。
在梦里,陆乘渊曾经用那瓶药跟她做过最亲密最羞耻的事。
在梦中,他曾欣赏过她的百般媚态。
但那终究是幻想,陆乘渊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男人这才收回了手指,他修长手指处沾染了一点女人唇瓣处的烟粉色的口脂,以及一层薄薄的透明的口水。
这一幕,过分暧昧惹火。
“你想问的都问完了,你可以将裴云鹤放了么?”林嫣别开眼,出声问。
“放了他不是不可以,但你需要跟我成亲。”陆乘渊幽幽叹息着。
“你威胁我?”林嫣抬起乌黑潋滟的眸,攥紧手掌心。
她怎么可能接受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男人那幽深的眸内一片受伤,他眸色脆弱无辜的望着他,“这是陛下赐婚,抗旨是要杀头的。”
林嫣意识到了这一点。
是啊,不成亲不仅自己会被砍头,就连陆乘渊也会被连累。
他那么辛苦才走到今天,怎能因为她抗旨就毁了他的前程?
可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乘渊修长的手掌心搭在了女人纤弱的肩膀处,“当初我找陛下赐婚,也不完全是因为我爱你,更多的是为了你着想,担心你被官府随意分配了去。”
林嫣抬眸,神色有些松动。
“到时候,官府会分配给你贩夫走卒,军营里的无名小卒,甚至是又脏又臭的乞丐。”陆乘渊循循善诱,“我那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
“只要你与我成亲,我绝不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
“也绝不会再强迫你。”
他声线温柔,神色那样专注虔诚。
林嫣下意识的就想相信他,可想到就在刚才,他差点把自己给……
他的话,可信么?
“嫣儿。”男人叹息一声,眸色无辜受伤的望着他,“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这点信任你都不愿意给我么?”
“哪怕是我再爱你,也不舍得让你伤心难过。”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那可怜又有些哀求的神色让林嫣有些动摇了。
现在除了这条路,她也别无选择了。
陆乘渊说的对,他们俩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她了解他的品行。
他不会伤害她的。
“那好。”林嫣点点头,“那我答应你。”
陆乘渊抬手,修长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俯身,在她光滑细腻的额头处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林嫣后退几步,“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这样。”
“哪样?”男人似笑非笑。
“不能……亲。”林嫣羞耻的说出最后那个字,一张娇艳的小脸上已经被薄红晕染。
陆乘渊,“那往后,若是得到你的允许,就可以亲了?”
林嫣恼怒的瞪着他,一张瓷白的小脸气的红红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就是不行!”
“好,你不愿意我便不亲。”陆乘渊说。
早晚她会愿意的。
她的人,她的心,终将都会是她的。
徐徐图之。
……
接下来陆乘渊去准备聘礼,准备宴请宾客了。
这次陆乘渊大手笔的不仅派人给街坊邻居们都发了请帖,就连酒楼内经常光顾的老主顾都发了请帖。
林嫣被陆乘渊的人带回了她原来的宅子内,春桃则是陪在林嫣身侧。
“夫人,其实之前……我早该告诉你的。”春桃哭的眼睛红红的,“当时我晚上值夜的时候,听到了少爷,哦不,状元郎房间里传来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当时羞的我耳朵都红了。”
“可偏偏状元郎自渎时喊得您的名字。”
林嫣纤白的手指搅紧了手帕。
“后来还有一次,”春桃擦了擦眼睛下的泪水,哽咽着说,“奴婢服侍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结果公子突然就回来了……”
“然后呢?”林嫣抬眸盯着她。
“公子抬手就把奴婢给劈晕了。”春桃小声道,“剩下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但第二天一早,公子威胁奴婢不准说出去。”
林嫣没想到,陆乘渊之前竟然会对自己做出那么过分的事。
那岂不是……她都被他看光了?
林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初她的头发被擦洗干净了,身上的衣物也被换了。
当时她身上并未出现不该有的痕迹。
身上也没有任何不舒适的地方。
这也就意味着,陆乘渊并没有对她做很过分的事,只是帮她洗澡抱着她出浴桶,给她换了身衣裳。
开始男女授受不亲。
他怎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
林嫣突然意识到,陆乘渊远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她已经后悔答应他了。
“裴公子被放出来了么?”林嫣出声问。
春桃摇摇头,“状元郎的意思是,您跟他拜堂举办完婚礼后,才会把裴公子放出来。”
林嫣攥紧了手帕。
这小混蛋!
他这是生怕自己反悔了。
“那裴老夫人呢?”林嫣追问着,“她现在如何了,清醒了么?”
“裴老夫人醒了,但却因为裴公子的事,心情不好郁郁寡欢。”春桃说,“不过状元郎好歹还算是有点良知,派来了大夫给裴老夫人问诊。”
就在这时,陆乘渊双手端着一身朱红色的嫁衣,逆着光,朝着这边走来。
“嫣儿,我找了五位绣娘赶制出来的嫁衣。你看看喜不喜欢。”男人含笑望着她,说。
林嫣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往常做嫁衣是需要提前定做的,一身嫁衣算上刺绣至少也要做一周。
可他却是着急把嫁衣做出来,这是生怕自己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