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匠术大会结束后,张哈子全心投入到对洛小阳的特训计划之中。每天天还未亮,两人便寻一处僻静之地,开始了严苛的匠术训练。张哈子虽平日里说话带着几分冲劲,但教导洛小阳时却极为认真,一招一式,一符一咒,都倾囊相授。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一日,洛小阳独自外出购置匠术材料。在热闹的集市上,他正仔细挑选着朱砂,一个身着黑袍,头戴兜帽的神秘人悄然靠近。神秘人压低声音,刻意带着几分神秘说道:“洛小阳,你可知道,张哈子压根就没想让你在匠术上有真正的成就。”
洛小阳眉头紧皱,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张哈子对我如何,我心里清楚得很。”
神秘人却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哼,你太天真了。他蝉联匠术带头人,深知你潜力无限,若你日后威胁到他的地位,他该如何是好?他如今教你,不过是做做样子,关键时刻,必定会留一手。”
洛小阳心中虽有疑虑,但仍坚定地反驳:“不可能!张哈子与我并肩作战多次,我们之间的情谊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神秘人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到洛小阳面前,“你自己看看吧,这是他与其他匠师的往来信件,信中提及对你的教导不过是为了稳住你,不让你坏了他的大事。”
洛小阳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信笺。信上的字迹的确像是张哈子的,内容也如神秘人所言,隐隐透露出对他的防备。洛小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五味杂陈,“这……这不可能是真的!”
神秘人见洛小阳动摇,又添了一把火,“你若不信,大可暗中观察。待时机成熟,他定会露出真面目。”说完,神秘人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带着满心的困惑与愤怒,洛小阳回到住处。此后几日,他开始留意张哈子的一举一动,越看越觉得张哈子似乎真的有所保留。原本耐心讲解的张哈子,在洛小阳看来,如今的教导变得敷衍。
一次训练时,洛小阳按照张哈子所教绘制符纸,可无论他如何努力,符纸都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洛小阳忍不住质问道:“张哈子,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真本事教给我?是不是像别人说的,你怕我超过你?”
张哈子一脸错愕,瞪大了眼睛,用重庆话大声说道:“哈挫挫,你说些啥子鬼话!我老张尽心尽力教你,你居然怀疑我?”
洛小阳将那封信笺甩到张哈子面前,怒声道:“那你如何解释这个?”
张哈子捡起信笺,匆匆看了一眼,眉头拧成了麻花,“勒个是哪个龟儿子伪造的!我张哈子对天发誓,我若有半分藏私,不得好死!”
但洛小阳此时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张哈子的解释,“哼,说得好听!从今天起,我们各走各的路,你的教导,我洛小阳不再稀罕!”说罢,他转身便走。
张哈子望着洛小阳离去的背影,气得跺脚,“哈挫挫,你个瓜娃子,被人当枪使了都不晓得!”
凌绛和陈先生得知此事后,纷纷赶来劝解。凌绛拉住洛小阳的手,焦急地说道:“小阳,你先冷静冷静。张哈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陈先生也在一旁说道:“小阳啊,此事太过蹊跷,仅凭一封信笺,不可轻信。你与张哈子多年情谊,怎能因这点事就分道扬镳。”
可洛小阳心中的怒火一时难以平息,他甩开凌绛的手,说道:“绛绛,你们别劝了。我亲眼看到那封信,难道还有假?”
与此同时,张哈子在另一处气得坐立不安。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心对待洛小阳,却换来这般误解。“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哈挫挫被人挑拨,我得找出那个幕后黑手!”张哈子暗暗发誓。
此后几日,洛小阳独自闭门修炼,试图靠自己的力量提升匠术。但没了张哈子的指导,他的修炼之路困难重重,进展缓慢。而张哈子则四处奔波,凭借自己匠术带头人的人脉,暗中调查那封伪造信件的来历。
一日,张哈子在一家酒馆中听到几个匠师的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有人故意挑拨张哈子和洛小阳的关系,想借此搅乱匠术界。”“是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这两人可都是难得的匠术人才。”
张哈子心中一动,立刻凑过去,“你们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不?”
那几个匠师见是张哈子,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张……张带头人,我们……我们也是听说的,具体是谁,真不知道啊。不过,好像是一股不愿看到匠术界和平发展的势力所为。”
张哈子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索:“不愿看到匠术界和平发展?到底是哪方势力呢?不管是谁,我定要将你揪出来,还我和哈挫挫一个清白!”
另一边,洛小阳在修炼中遇到了一个难以突破的瓶颈。他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济于事。在心烦意乱之际,他不禁想起与张哈子一起修炼的日子,心中开始有些动摇,“难道,我真的错怪张哈子了?”
而此时,那股神秘势力却在暗中观察着一切,他们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似乎正等待着洛小阳和张哈子关系进一步恶化,好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