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赐予的圣水,今晚将挥洒大地,赐给祂的信徒。”
刚说完,酒馆内便是一阵欢呼声:“感谢神明、感谢神明、感谢神明。”
话落,便有两个同样装束的年轻女人,抬着一个看起来就很重的东西出来,
那东西被红布盖着,看起来不到一米高,一尺多宽的样子。
赵溟儿伸长了脖子,往那神像的方向看,一阵阵的暖流经由那神像向着她的方向袭来。
温暖舒适的感觉,让赵溟儿差点舒爽的叹息出声,好在发出声音前,赶忙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乌黑的眼珠骨碌碌的转着。
略显疑惑的看向玄墨衡,见对方点头微笑的样子,赵溟儿心里也有点普了。
果不其然,在转过头之后,看到的刚好就是老太太把红布掀开的一幕,红布下,是一尊用白玉雕成的神像。
神像的面貌,是一个东方女人的样子,穿的也是古画上的传统汉服款式。
赵溟儿对汉服了解不多,只能看出是古代衣服,但是还轻飘飘的,仙气十足。
在红布掀开的一瞬间,神像内积攒了千年的信仰之力,如狂风骤雨般疯狂涌向了赵溟儿。
许是一瞬间被灌得太满,赵溟儿脑海中一阵晕眩,随即便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刚想顺势睡过去,却感觉耳边一阵瘙痒。
“溟儿,别睡,坚持一下。”紧接着,就是一阵阵清凉感,从后背涌入,袭遍全身。
再次舒服的喟叹一声后,赵溟儿才悠悠转醒,只是眼眸中的金红色越来越浓。
在玄墨衡的眼中看到自己的样子后,眨了眨眼后,眼眸归于一片深邃的黑暗。
俏皮的吐了吐舌后,便将玄墨衡推开,继续踮着脚看着老太太那边的情况。
只见众人按照华国敬神的方式,齐齐叩拜了一遍后,便站起身,排着队,拿着自己手里的杯子,去等两个少女发水。
那些水,是被一个个酒桶装起来的,来一个人,酒桶的龙头打开,每人只给装了半杯,一滴也不多给。
看着一帮西方长相的人,用着华国礼仪,赵溟儿唇角抽搐,总觉得有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怎么看,怎么像邪教,斜眼又看了眼玄墨衡,深深的觉得,这几个人不会是千年前在欧洲创办了个邪教吧!
仿佛读懂了她的疑惑般,玄墨衡低下头,再次凑到了她的耳边:“只有这个小镇。”
是的,这整个小镇的人,世代都是妖王的信徒。
眼见那些人都领的差不多了,赵溟儿好奇,便也拿起手边的杯子,又拿起另一个杯子,塞到了玄墨衡的手里。
就拉着人过去排队了,没多久,赵溟儿满眼审视的看着杯子里的透明液体,刚抬头想问句“能喝吗?”
就看见玄墨衡已经抬起头一饮而尽,撇了撇嘴,行吧,就多余问,随即也一口将杯子里的液体喝掉了。
“咳咳咳。”被呛到的赵溟儿,弯着腰猛烈的咳嗽着。
不是,也没人告诉她是这么烈的酒啊!这闻着也没有味道啊!
咳嗽完,赵溟儿不信邪的拿起杯子又闻了闻,十分确定,根本没有味道。
在向四周看去,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小口小口的抿着。
想到什么,抬起手就锤了玄墨衡一下:“你耍我。”
见败露了,玄墨衡也不躲,嘻嘻笑着任由赵溟儿的小拳头,往他胸口上捶着。
可捶着捶着,就感觉到体内那股熟悉的力量,猛地停下了手,眼珠滴溜溜的盯着玄墨衡看:“灵魄泡的?”
玄墨衡咧着嘴,笑嘻嘻的把她的手捏在了手心里:“嗯,走吧。”
话落,便拉着赵溟儿的手,跟着退到后面的老太太三人走去。
酒馆的后院,是一片草坪,后面是一幢很典型的欧洲木屋。
那三人并没有进木屋,而是继续向着木屋后面走去。
二人隐了身,便跟着继续往后面走,穿过木屋后,又是一大片草坪。
老太太掀开一片草坪后,露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打开门之后,指挥着两个抬着神像的小姑娘向下走去。
二人下去后,老太太还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跟着走了下去。
赵溟儿和玄墨衡对视一眼后,也跟了上去。
下去后才发现,这是一个酒窖,里面各式各样的酒装的满满当当。
而酒窖内则是还有一个暗门,二人并没有着急进去。
而是等着老太太和两个小姑娘都走了之后,二人才现了身,来到暗门处,推了一下,沉重的石门便像旋转门一样打开。
进去后,里面灯火通明,百余根被点燃的蜡烛,在密室内摇曳着,中间有一个神台,上面就摆放着刚刚那尊神像。
神像两侧,各一个橡木酒桶,散发出阵阵熟悉的气息。
被那气息吸引的赵溟儿,不自主的向着酒桶走去,可才走出没两步,就被玄墨衡抓住了手腕,
回过头,就看见玄墨衡对她摇着头,立刻回过神的赵溟儿后退两步后,目光期待的紧盯着玄墨衡。
玄墨衡则是掏出了那个熟悉的小木盒,右手轻抬,一道被金光包裹的黑色雾气,向着酒桶而去。
渐渐的,酒桶内各漂浮出一小团莹白光团,跟随着黑雾的指引,进入了木盒内,将木盒收起后,便拉起赵溟儿的手向着外面走去。
赵溟儿一步三回头:“那些,没事吧?!”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玄墨衡勾起唇角:“他们享受了千年的益处,就让他们继续供奉吧。”以后有时间,再来取力量便是。
回到住处后,赵溟儿脑袋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又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想到尧媛媛和赵闵之做的事,突然来了兴致,每次他们俩黏糊完的第二天,尧媛媛都好漂亮的。
猛地睁开眼,拉住坐在一旁陪着她的玄墨衡:“玄墨衡,我们睡觉吧。”
双眼亮晶晶的样子,让玄墨衡不自觉地喉结滚动。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就算以前不知道,最近的恶补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只不过还没有过实践罢了。
瞬间,玄墨衡只觉得喉头干涩的紧,又一次吞咽后,才红着脸开口问道:“你确定?”一开口,满是喑哑。
赵溟儿嫌他墨叽,上前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过来吧你。”
只是没多久,赵溟儿就后悔了,谁也没说这事这么疼啊,尧媛媛每次都开心的嗷嗷叫的。
“呜呜呜,玄墨衡,你混蛋,疼死老子了。”边说,还边推搡着玄墨衡的胸膛。
只是已经箭在弦上的玄墨衡,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慌了手脚。
看着怀中的人儿,又觉得这副小模样实在可怜,便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感觉好多了的赵溟儿一想到毕竟是自己主动的,便也不在哭哭唧唧的了,将玄墨衡的脖子搂紧了些。
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