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自然不是个甘心受欺负的人,心想也就只有郑侧妃能压制李良娣了,至于太子妃,哼!要不是她自己也不能跟李良娣住到一块去,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
“多谢姚侧妃提点,妾身感激不尽。”吕氏感谢道。
“好了,本妃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罢了,怎么做还是要看你自己。”姚媚儿随意的说道,再说了她也没有叫吕承徽报答的意思。
最近李良娣很是得意,主要李良娣的父亲忠勇侯在朝堂上很得皇上重视,而太子妃的娘家萧氏一族,最近可不算太平。
今日不是这个族人被抓明日就是那个族人被罚的,还有御史状告冠军侯身为太子妃之父,却不约束族人,使他们竟然敢当街纵马撞伤平民百姓无法无天。
本来因为册立太子,太子妃是萧氏女,萧氏一族就得利不少,现在萧家更是处在风口浪尖上了,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竟然还编造了童谣,使得萧氏一族的名声大打折扣。
世家最重颜面,而且口碑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积累起来的,但是要坏可是很容易的,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冠军侯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针对自己,像冠军侯这样的大人物手段自然是不俗的。
很快就感觉到了恶意的来源,在朝堂上冠军侯眼神不善的看着忠勇侯,心想,“好你个小人,竟然敢坏我们萧家的名声。”
冠军侯觉得忠勇侯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他在东宫里的女儿,所以冠军侯觉得这不仅仅是前朝的争斗,更有女人间的纠纷。
想到太子妃自己这个之前很是宠爱的女儿,冠军侯猛然发现,哎呀不对!这太子妃都成婚这么久了,怎么就没有好消息传来呢?
眼看着忠勇侯越来越得皇上看重,冠军侯觉得是时候稳固一下萧家的地位了,没有什么能比萧家的女儿诞下太子殿下的子嗣,更能稳固现在萧家的地位了。
所以冠军侯才给太子妃下了最后的通牒,不然就要把自己的庶女送进宫去。
只是冠军侯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被办砸,冠军侯看着从宫里哭哭啼啼跑出来的“小老婆”,不悦的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被太子殿下给赶出来了?”
冠军侯的平妻虽然是新进门的,但是年纪不小了,两人之前就勾搭上了,不然冠军侯怎么会好端端的娶个平妻回来。
之前的夫人虽然聪明但是胆子太大,竟然敢去放印子钱,再加上肃王府的事情,总要给肃王一个交代,毕竟新任肃王是皇上认可的。
所以冠军侯就放弃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本来冠军侯就对自己的妻子有所不满,把控自己的子嗣,没闹出来也就算了,这闹出来自己颜面也无光。
这位“新”夫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冠军侯,“侯爷妾身不是故意的,侯爷您也知道妾身胆子比较小。”
冠军侯一把捏住自己“新”夫人的下巴,冷声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侯夫人了,你是蠢吗?那是太子妃!你怎么能在太子妃面前放肆,你活够了?”
“侯爷您不是娶我做平妻的吗?”只是可惜泪眼蒙眬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有打动冠军侯。
“本侯说了前提是你要给本侯生个儿子,你进府这么长时间了,连个蛋都不下,本侯娶你有什么用。”说到这里冠军侯心里更是烦躁。
平妻是谁没有关系,但是自己必须要有一个嫡子不然自己的爵位可怎么办!
“这,妾身······”
冠军侯不想听这些解释,“本侯告诉你,你要是不能给本侯生儿子,你干脆就退位让贤吧,滚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冠军侯一甩袖子冷声吩咐道:“来人把二夫人送回去。”
处理了一个蠢货冠军侯又看向另一个蠢货,冠军侯真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女儿,简直蠢的没边。
“跪下!”冠军侯怒声呵斥道:“本侯叫你去东宫,是讨好你嫡姐的,你是怎么做的还被太子殿下赶出来了,本侯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父亲息怒”扑通一声这位三小姐跪倒在地,其实冠军侯虽然只有一个儿子但是女儿却有不少,主要是女儿没有威胁,活着还能联姻拉关系。
“父亲是二夫人说,我是萧家的女儿侍奉太子怎么能没有一个正经名分呢,要是我成了太子侧妃,日后这东宫还不是我和嫡姐的天下,日后也能更好的帮助父亲您。”
冠军侯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睛里全是清澈的愚蠢以及显而易见的贪婪和野心,心想:“都说虎父无犬子,有那么个蠢儿子也就罢了,连女儿都蠢的可怜。”冠军侯现在都有些可怜自己。
“都是为父的错,子嗣不能长于后宅妇人之手,就你还太子侧妃,你也不好好照照自己,你有什么!你以为你是褒姒啊!”冠军侯被气得暴跳如雷。
“好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入宫吧。”冠军侯有些无力。
三小姐听了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父亲都这样了,嫡姐还能让我入宫吗?”
冠军侯有些怜悯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儿,“当然会了,因为你嫡姐和萧家需要你。”
希望有了子嗣以后,太子妃能看在她这么愚蠢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
还太子侧妃,就算太子愿意他们也不愿意,本来就是牺牲品不用这么大的阵仗,不然到时候反而麻烦。
有些牺牲是必须的,萧家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们,在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必须要牺牲。
随后冠军侯吩咐管家,“去把正房好好收拾收拾,等会儿随本侯去把夫人给接出来。”
儿子指望不上那不是还有孙子吗,趁着儿子还年轻赶紧娶个好人家的儿媳妇生几个孙子,萧家的爵位总得传下去才行!
管家听了连忙说道:“是,小人这就去,这就去。”哎!还好他没得罪过夫人,他就知道夫人迟早都会翻身的,日后侯府还有的折腾呢,也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还经不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