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师的炮兵一到,立刻在城外架起了火炮,对着西班牙人的残余据点就是一顿猛轰。明军的火枪手们也越打越顺手,燧发火铳的射速和精度,把西班牙人的火绳枪甩出了几条街。
\"师长,西班牙人顶不住了!\"侦察兵跑来报告,\"路易斯带着残兵往库斯科跑啦!\"徐国华一拍桌子:\"追!给我往死里追!\"
西班牙总督路易斯带着2000多残兵,一路狂奔向库斯科(原印加人首都),可哪跑得过明军的铁脚板和火铳?在猛烈的追击下,2000人死伤大半,最后只余几百人逃入库斯科城。
\"利马,拿下了!\"周鹤山站在利马城的城墙上,望着飘扬的日月旗,长舒一口气。徐国华掰着手指头算:\"这一仗,西班牙人在秘鲁的殖民统治,算是彻底终结了!\"
\"是啊,\"周鹤山望着远方,“从卡亚俄港的空城计,到利马城的巷战绞肉,再到现在的利马易帜......咱明军,总算在这南美大陆上,站稳了脚跟!”最不让人意外的是利马城银库,果然存放着超过500吨的白银!“少爷!咱这三年军费都不用愁啦!”
崇祯五年九月初九,金山大本营的同志会全国大会上,李勇正在口沫四溅的演讲。千万里之外的周鹤山已悄然展开行动——一面安排四艘飞剪船,将500吨白银(兑现对少爷(李勇)\"抢银子承诺\"的沉甸甸誓言)运回金山;一面调兵遣将,对秘鲁西班牙殖民势力发起最后总攻。
\"403师第三旅继续围剿库斯科!\"周鹤山对着地图一戳,\"务必全歼路易斯总督的残兵!\"他转头又对徐国华下令:\"你带404师第一、第二旅,作为进攻波托西的主力——火枪手、火炮队、工兵,一个都不能少!\"徐国华抱拳领命:\"保证让这帮西班牙老爷尝尝明军的'综合火力套餐'!\"
404师第三旅则留守利马,像看家护院的\"保安队长\",负责维持城市秩序、防御西班牙反扑,更要保障后勤补给线的安全——毕竟,这可是明军在南美的\"生命线\"。
徐国华带着两个主力旅,从利马直扑东北方向的波托西。前方的安第斯山脉,海拔4000 - 5000米的山口像一道道\"死亡天堑\",等着明军去征服。
\"工兵部队打头阵!\"徐国华下令,\"给我把路劈开,把桥架起来!\"工兵们抡起锄头、扛着圆木,在悬崖峭壁上硬生生凿出一条\"天路\"。同时,部队采用\"分批次、逐步推进\"的策略——按团分散行军,像爬楼梯似的慢慢适应高原环境,避免被高原反应和疲劳拖垮战斗力。
\"西奷的兄弟们,该你们上场了!\"在当地向导的帮助下,明军再次上演\"智取\"好戏——封锁所有消息,像幽灵般摸向拉巴斯要塞。西班牙守军还没反应过来,要塞就已落入明军之手。
接近波托西银矿时,徐国华先派侦察部队摸清敌情——西班牙人把银矿守得跟铁桶似的,城墙、炮台、守军分布都摸得一清二楚。
\"上!\"随着徐国华一声令下,西奷部队打头阵,又成功骗下城门和堡垒。
一个团的精锐如猛虎下山,迅速控制了银矿的城墙和炮台,把西班牙守军的火力压制得死死的。后面四个团紧跟着冲锋,像潮水般涌进矿区。
\"切断退路!\"另一个团的部队从后方迂回包抄,直接切断了西班牙守军的补给线和逃跑路线。西班牙正规军1000人(步兵连、骑兵中队齐全)和500名土着辅助部队,被堵在矿区里成了\"瓮中之鳖\"。
\"杀!\"明军的火枪、火炮、刺刀一起上,西班牙守军根本扛不住。这场战斗干净利落,西班牙守军全军覆没,波托西银矿的钥匙,就此落入明军之手。
崇祯五年底,李勇心心念念的世界最大银矿,终于被徐国华收入囊中。不过,这消息传到金山时,已是崇祯六年六月——毕竟,2000多里的山路,加上飞剪船横跨太平洋,这胜利的消息怎么着也得跑上大半年。
\"1632年,波托西年产1000 - 1500吨白银(约2.5 - 3.6千万两)!占全球白银产量的30% - 40%!\"李勇看着战报上的数字,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西班牙人失去了美洲银矿,就像巨龙被抽了筋,财政彻底崩溃,全球霸业也随之土崩瓦解。\"这哪是银矿?\"李勇心道,\"这是西班牙人的'命门'!咱们一捏,他们就得跪!\"
崇祯五年七月中旬,当中美洲与南美洲的战火燃遍天际时,两支裹挟着血腥使命的探险队悄然从北美西岸启程。北线探险队由毛承禄率领600精锐(含100骑兵),自新金山(旧金山)誓师东进;南线探险队由陈有时统率同样编制,从洛杉矶拔营出发。他们的目标直指北美东海岸——那片被李勇称为\"明国人的美洲\"的未知之地。
\"李大人(李勇)说了,白人一个不留!\"出征前夜,毛承禄攥着弯刀冷笑,身后骑兵的马蹄声踏碎了旧金山的晨雾。将领则将火铳拍在皮甲上,对着部众嘶吼:\"抢光、杀光,给咱明国爷们儿腾地方!\"
毛承禄的队伍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北美大陆的腹地。从新金山出发,他们沿着萨克拉门托河谷艰难前行——湍急的河水冲走了三匹战马,两名士兵被漩涡卷走。翻越内华达山脉时,海拔骤升至3000米,稀薄的空气让半数骑兵头晕目眩,不得不牵着骡马徒步攀爬。
\"这鬼地方比蜀道还难!\"一名老兵喘着粗气,望着悬崖上开凿的之字形小道。当队伍终于踏入大盆地盐湖地区,烈日将地面烤得龟裂,士兵们嘴唇干裂渗血,只能靠嚼仙人掌肉苟活。穿越落基山脉时,暴风雪突袭,十名士兵被冻成冰雕,永远留在了4000米高的雪峰之上。
更致命的是与游牧部落的冲突——苏族战士的弓箭射穿了三名明军的喉咙,夏延族的战马撞翻了辎重车,阿拉帕霍族的伏击让队伍损失了二十匹战马。半年跋涉,600人的队伍减员达两成,活下来的都是些\"从阎王手里抢命\"的狠角色。
陈有时的南线队伍同样不好过。两队都带着李勇的\"屠戮令\",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直插北美东海岸的心脏。
当毛承禄的队伍终于顺着密西西比河漂到哈德逊河口,再辗转抵达新阿姆斯特丹时,这群衣衫褴褛却眼神疯狂的\"野人\",让荷兰定居点的白人们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