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月,有本事你杀了我。”赵诚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否则,你完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时月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刀子,目光落到他的下半身, “你这个样子应该杀过不少人吧,不如,我从你身上取一件东西过来?”
赵诚眼里闪过惊恐,他不怕,但是如果侥幸活下来,他不想当不成男人。
“江……江时月,你敢伤我,我敢保证你活不过明天。”
“啪。”
江时月从边上摸出一把砖头,直接砸到赵诚的脸上,“哦,我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最讨厌就是别人威胁我。”
赵诚被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句话我应该送你,你应该活不过明天,你看看前面是谁?”
江时月将刀子收起来,手里还握着砖头没有放下来,这块砖头可是她自保的东西啊。
赵诚眯着眼睛,鲜血流进他的眼睛里,根本看不清车外的景象,疼痛让他浑身痉挛,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唉,晕了。”
江时月有些可惜,这个人简直一点耐力都没有, “白姐,咋办?将他送到哪里去?”
“我们对京都不熟悉,只能将他送到派出所。”白芳停下车,向路人询问派出所的方向,“也不知道他将真正接我们的人咋样了?”
“那就去派出所吧,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保他。”江时月还是不太希望他身上里的药物发生作用,到时候一定有人将这件事情联想到她的身上。
唉,看来想低调是不行了。
江时月他们将赵诚送到派出所,说明情况后,公安十分重视,立马展开调查。
一个小时后,毛线厂重新来了一位新的工作人员接待他们。
“江副厂长,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焦急和歉意,“我是宋满仓,负责接待你们。”
江时月与宋满仓寒暄几句后,十分的担忧,“宋主任,真正接我们的同志现在还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赵诚今天的目的是杀她,没有时间处理真正的赵诚,所以接待他们的人保住了一条命,现在已经被 人送到了医院。
“我们已经让人去找,相信赵同志肯定不会有事。”
宋满仓带着他们三人来到离毛线厂很近的招待所, 安排他们住下,“江同志,你们一路过来,肯定很累,先休息一会儿,我一会儿带你们去吃饭。”
“谢谢。”
江时月的身上还沾着血,现在急需要清洗。
坐到招待所里,江时月将川川放到床上,虽然给他喂了解药,但这个小家伙应该是累了,现在睡得正香。
“你倒好,真是什么事情都打扰不到你。”只要看到孩子的容颜,江时月身心都会放松下来。
白芳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走进江时月的房间。
“江同志,真正的赵诚已经找到,他没事儿,现在在医院。”
“幸好没事,否则,我的罪过就大了。” 江时月松了一口气, “我们明天去看看他。”
江时月现在只想见到陆砚均,和宋满仓吃过饭后,以要休息为由,和他分开,带着白芳和孩子直奔京都医院。
陆砚均现在就在京都医院接受治疗。
江时月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见到陆砚均,没想到,她只是被要求等待半个小时后,被请到了陆砚均的病房里。
“砚均。”
江时月抱着孩子,看着坐在病床上面的人,鼻子一酸。
川川似有所感, 小嘴一瘪,比妈妈先一步哭了起来。
“时月,川川。”
陆砚均坐直身子, 朝着他们张开手,“川川不哭。”
江时月快步两步,将川川放到陆砚均的面前,脸上的担忧十分明显。
陆砚均的情况,比她想象的不好。
【大反派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
【按理说,他的伤早就应该好了】
【那群坏东西根本没有想过要放过大反派】
【大反派,你给我支棱起来, 你可是大反派啊】
【他现在是在强撑啊】
江时月听着面前飘过的字幕,心疼得一下一下抽动,坐到床边,看着陆砚强作镇定的模样,“砚均,你的脸色不太好。”
“昨天有些发烧。”陆砚均轻拍着川川的后背,与江时月四目相对,眼神碰撞,“时月,我真的没事儿,只是一些小感冒。”
“这么大的医院,连病人都治不好,看来京都医院也不过如此吗?”
江时月的脾气上来了,他愿意在这里忍受,但是她可没有这么好脾气,“如果这里的医疗水平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重新安排医院。”
“时月,我真的没 事。” 陆砚均空出一只手,握住江时月的手,“时月,很想你们。”
江时月在生他的气,他并没有遵守他的诺言, 好好保护好自己。
“你的伤好了吗?”
“嗯,好得都差不多了。 ”
陆砚均将自己的脖子凑过来,脖子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大反派最重要的标志都没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做大反派】
【当然不能,他又不是真的坏】
【唉, 他不坏,但是有些人是真的坏】
【这个医院,已经被黑色的罪恶值笼罩】
“白姐,你将川川抱着。”江时月直接将川川从陆砚均的怀里抱过来,塞进白芳的怀里,一把掀开被子,开始手动检查陆砚均的身体。
【竟然有福利】
【我爱看爱看】
【女配威武】
“时月人,我做什么?”陆砚均被江时月的动作吓了一跳,立马去阻止江时月的动作。
可惜,他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力气,江时月动作很快,直接扒掉了陆砚均的衣服。
江时月的动作太快,白芳还没有退出去,就看到了陆砚均小麦色的皮肤,连忙转过头去。
“时月,你做什么?” 陆砚均提高了声音,眼睁睁看着江时月将自己扒得一丝不剩,牙齿咬得咯嘣作响,“会被别人看到的。”
江时月上上下下将陆砚均的身体检查一遍,确定他的伤已经完全康复后,用被子将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