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潇因为在青阳大比之中,以一种近乎于神迹般的、充满了各种巧合和意外的奇葩方式,轻轻松松地、也是兵不血刃地就夺得了最终的总冠军宝座,并且还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就将自己的修为境界,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凡人,一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地飙升到了那令无数同龄人都为之望尘莫及的炼气期五层巅峰的恐怖境界。
她的名字和她那些充满了传奇色彩和狗血味道的光辉事迹,也因此而彻底地、也是毫无任何悬念地,响彻了整个青阳城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所有修士和凡人们,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争相传颂、以及疯狂脑补和顶礼膜拜的、独一无二的传奇人物和不败神话。
而随着她的名气越来越大,实力也越来越强,那些曾经对她充满了轻视、鄙夷和不屑的所谓天才精英们,以及那些曾经试图要找她的麻烦、甚至还想将她给置于死地的跳梁小丑和脑残反派们,一个个也都开始在心中,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难以言喻的深深恐惧和无力之感,再也不敢轻易地去招惹和得罪她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却比妖魔鬼怪还要更加可怕和邪门的煞星了。
这让林潇潇在林家府邸之内,乃至整个青阳城之中,都过上了一段相对来说比较平静、也比较安逸的、充满了高质量睡眠和无限遐想的顶级咸鱼摆烂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林潇潇还沉浸在那种可以随心所欲地、也是无拘无束地进行各种摆烂和摸鱼的幸福生活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
一些让她感到有些始料未及的、也充满了各种麻烦和困扰的意外情况,却又接二连三地、也是毫不停歇地,开始主动地找上门来了。
首先找上门来的,便是那位自从在家族才艺表演大会上,单方面地、也是一厢情愿地认定,林潇潇乃是万中无一的音律奇才之后,就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也充满了各种不切实际幻想和殷切期盼的音律客卿长老周徽。
这位周徽长老,在得知了林潇潇竟然能够在青阳大比之中,取得如此辉煌和耀眼的成就,并且其修为境界,也如同坐了火箭一般,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就从一个普通的凡人,一路飙升到了炼气期五层巅峰的恐怖境界之后。
他心中对林潇潇的敬佩、崇拜和喜爱之情,也随之达到了一个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巅峰高度。
他越发地认定,林潇潇这位平日里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三小姐,绝对是一位深藏不露、也拥有着大气运和大气数的绝世奇才,是上天专门派遣下来,传承他衣钵、并且将他那博大精深、玄奥莫测的音律之道,发扬光大、名震整个修仙界的唯一希望和天选之人。
于是,他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那颗早已因为激动和期待而躁动不安的心了。
他几乎是每日都会雷打不动地,跑到林潇潇所居住的那个偏僻小院里,进行各种各样充满了诚意和热情的拜访、请安、以及苦口婆心的劝说。
他一会儿是声情并茂、感人肺腑地向林潇潇详细地阐述着音律之道的博大精深和无穷魅力,什么以音入道可以陶冶情操、净化心灵啦;什么高深的音律甚至可以沟通天地、引动法则、拥有毁天灭地的无上威能啦;什么历史上曾经有多少位音律大家,凭借着一曲仙音便能让万兽臣服、让枯木逢春、甚至还能让死人复活的传奇故事啦……
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得是天花乱坠精彩纷呈,把自己都快要给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一会儿,他又会拿出自己珍藏了多年的、据说是什么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价值连城的绝世古琴、或者是什么早已失传了的孤本琴谱、以及一些能够辅助音律修炼的珍稀灵丹妙药和天材地宝之类的东西,像是不要钱一般,硬要塞给林潇潇,让她用来进行所谓的音律入门和基础培养。
甚至,他还扬言要将自己毕生所学和所有珍藏,都毫无任何保留地、也是倾囊相授地传授给林潇潇这个他心目中唯一的、也是最完美的衣钵传人。
林潇潇被这位突然之间就变得比牛皮糖还要更加黏人、也比唐僧念经还要更加啰嗦和烦人的白胡子老爷爷,给折磨得是苦不堪言头痛欲裂,差点没当场就直接精神崩溃了。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就不小心地给这位看起来仙风道骨、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留下了自己是什么音律奇才的错误印象和荒谬错觉呢。
她明明就只是在听他弹琴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然后又随口吐槽了一句像猫叫春而已啊。
难道说……这也是一种只有真正的音律天才,才能够拥有的特殊天赋和独特技能吗。
就在林潇潇还在为如何才能够有效地摆脱掉周徽长老这位充满了热情和执念的便宜师父的纠缠,而感到有些头疼和苦恼的时候。
另一个让她感到更加意外和无语的、也同样是充满了各种不切实际幻想和脑补的便宜师父,却又主动地、也是不请自来地找上了门来。
这位新的便宜师父,不是别人。
正是那位曾经在林家后山深处那个充满了诡异气息的歪脖子老树之下,因为林潇潇无意之中就安然地睡在了他精心布置的迷踪阵阵眼之上,而单方面地、也是一厢情愿地认定,林潇潇乃是一位深藏不露、修为通天、在阵法之道上拥有着鬼神莫测造诣的绝世宗师的、那位平日里就有些郁郁不得志、并且还特别喜欢胡思乱想的旁系阵法爱好者——林墨。
这位林墨,在听说了林潇潇竟然能够在青阳大比之中,取得如此辉煌和耀眼的成就,并且其修为境界也如同坐了火箭一般,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就从一个普通的凡人,一路飙升到了炼气期五层巅峰的恐怖境界之后。
他心中对林潇潇的敬佩、崇拜和敬畏之情,也同样是达到了一个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巅峰高度。
他越发地认定,林潇潇这位平日里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三小姐,绝对是一位游戏人间的、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也拥有着多种不同领域逆天神赋的、超级全能型绝世妖孽和隐藏大佬。
她不仅在音律之道上,拥有着足以让周徽长老都为之倾倒和折服的恐怖天赋。
而且,她在阵法之道上,也同样拥有着足以让自己这个所谓的阵法爱好者,都感到望尘莫及和自惭形秽的、深不可测的无上造诣。
于是,他也像周徽长老一样,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那颗早已因为激动和期待而躁动不安的心了。
他几乎是每日都会雷打不动地,跑到林潇潇所居住的那个偏僻小院里,进行各种各样充满了诚意和热情的拜访、请安、以及苦口婆心的拜师学艺。
他一会儿是声泪俱下、感人肺腑地向林潇潇详细地阐述着阵法之道的博大精深和无穷魅力,什么阵法乃是天地之棋盘、万物之经纬啦;什么高深的阵法甚至可以困仙弑神、逆转乾坤、拥有毁天灭地的无上威能啦;什么历史上曾经有多少位阵法大宗师,凭借着一座惊天动地的绝世大阵,便能抵挡千军万马、守护亿万生灵、甚至还能改变整个修仙界格局的传奇故事啦……
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得是天花乱坠精彩纷呈,把自己都快要给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一会儿,他又会拿出自己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从各种地摊和旧货市场之中,淘换来的那些据说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充满了各种神秘符文和玄奥阵图的残缺阵盘、或者是什么早已失去了灵性的破旧阵旗、以及一些能够辅助阵法推演和布置的珍稀灵石和特殊材料之类的东西,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爹一般,全都一股脑儿地、也是毫不在意地堆放在林潇潇的面前,恳求她能够大发慈悲地、也是不吝赐教地指点和修复一下这些在他看来,充满了无上价值和无限可能的残缺宝贝。
甚至,他还扬言要将自己这些年来,辛辛苦苦、费尽心机才收集和研究出来的所有关于阵法之道的心得体会和独门秘诀,都毫无任何保留地、也是倾囊相授地贡献给林潇潇这个在他心目中,早已经成为了阵法领域唯一真神和至高信仰的绝世宗师,只求能够得到她的一些微末指点和些许认可。
林潇潇被这位同样也是突然之间就变得比牛皮糖还要更加黏人、也比复读机还要更加啰嗦和烦人的、自称是阵法爱好者的便宜徒弟,给折磨得是更加的苦不堪言头痛欲裂,甚至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和存在的意义了。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就不小心地又给这位看起来就有些不太正常和神经兮兮的家伙,留下了自己是什么阵法宗师的错误印象和荒谬错觉呢。
她明明就只是在他布置的那个破烂不堪的迷踪阵的阵眼之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而已啊。
难道说……这也是一种只有真正的阵法宗师,才能够拥有的特殊天赋和独特技能吗。
就这样林潇潇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得不每天都生活在被周徽长老和林墨这两个充满了热情、执念、以及无限脑补能力的便宜师父和便宜徒弟,所进行的各种各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也充满了各种麻烦和困扰的“悉心教导”和“虔诚请教”的双重夹击和轮番轰炸之下。
她感觉自己原本那悠然自得、与世无争的咸鱼摆烂生活,似乎正在离她越来越远,也变得越来越充满了各种各样令人感到头疼和无奈的未知和变数了。
“唉……这天上掉下来的便宜师父和便宜徒弟,是不是也实在是有点太多了啊。而且,他们一个个的,怎么脑回路都这么的清奇和不正常呢。难道说,我林潇潇这辈子,就注定要跟这些不正常的家伙们,纠缠不休,没完没了了吗。”林潇潇在心中无奈地、也是绝望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悲愤和不甘的仰天长啸。
她突然觉得当一条普普通通的、默默无闻的、也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和麻烦的咸鱼,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嘛。
至少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安安静静地、也是心安理得地睡自己的大觉,发自己的长呆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自以为是的、还特别喜欢胡思乱想的家伙们,给折磨得快要精神分裂了。
心好累啊。
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好好地压压惊吧。
说不定等我一觉醒来之后,这些烦人的家伙们,就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呢。
林潇潇在心中充满了期盼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