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马嵬惊变 圭影护龙
天宝十五载六月辛卯,马嵬驿血雨倾盆。玄宗仓皇西狩,太子李亨秘携双圭北驰。是夜驿馆鬼哭,叛军追骑如黑潮涌至。忽见治水圭自太子怀中跃出,圭首“禹”字篆文迸射九道青芒,地脉轰然开裂,渭水倒悬成幕——水中浮出大禹导河古古图,竟将百丈驿道扭为迷宫!叛军铁蹄陷地三丈,为首骁将惊呼:“此非人间路!”
李亨伏地叩圭,古篆圭“德”字鸟虫纹突化玄鸟,衔《洪范》九畴真言没入其眉心。当是时,太子目现重瞳,挥剑指北:“天道在德,孤当承之!”渭水迷宫应声坍缩,千骑叛军尽葬鱼腹。此乃《肃宗实录》失载之“马嵬圭遁”,后世唯杜甫《北征》“阴风西北来,惨澹随回纥”暗喻其凶险。
第二幕 灵武秘仪 九星映圭
至德元载七月甲子,灵武城南楼。肃宗解赤袍覆圭,取朔方军士万人血书《出师表》裹之。司天台监奏报:“北斗柄指实沈,当以姑洗律铸坛!”忽有九道星精自天倾注,双圭浮空旋舞——治水圭显“龙门禹迹图”,古篆圭化“牧誓盟津书”,二图交叠成《皇极经世》先天卦阵。
郭子仪割腕沥血入砚:“臣请以将星为祭!”其血触圭刹那,圭面浮影骇人:安禄山范阳府邸地下三十丈,竟埋蚩尤断首铜钺一柄,钺身缠满刻着突厥噬咒的童男骨链!肃宗怒执古篆圭劈向虚影,圭锋过处,范阳地脉轰雷九响——此即史载“至德元载七月乙丑,范阳地陷三丈”异象本源本源。
第三幕 香积血战 圭魄吞魔
九月壬寅,香积寺北阪。叛军以回纥巫鼓催动蚩尤煞气,唐军玄甲尽染黑霜。郭子仪怀揣双圭冲阵,突见治水圭“弼成五服”四字离圭飞旋,化作大禹九州鼎虚影镇住中军。古篆圭“协和万邦”纹竟引动阵前阵亡将士英魂,凝为《山海经》刑天巨斧!
最诡谲处在于:当回纥巫王割百童喉血祭旗时,血雾中突现七百年前景象——北魏六镇乱军正以同样邪法摧破洛阳!双圭骤射青光贯穿时空,香积寺血雾竟被吸入北魏洛阳废墟。此消彼长间,唐军陌刀阵忽绽《周礼》“六德”金文,史思明坐骑惊见地裂禹迹,竟人立嘶鸣堕入深渊。
第四幕 御府藏锋 圭劫玄宗
乾元二年元夜,大明宫蓬莱殿。肃宗抚圭泣血:“父囚南内,子藏圭璧,岂人伦耶?”语未尽,双圭突化青白二龙破瓦而去。是夜兴庆宫梨园,玄宗抚雨霖铃,忽见双龙衔圭落于案前。治水圭显影马嵬坡:杨玉环颈系蚩尤骨珠,珠内暗藏吐蕃噬魂经;古篆圭映出安禄山范阳密室——其腹竟嵌刻着“天可汗”符咒的青铜胃囊!
玄宗长啸震殿,白发冲冠:“朕非亡国之君!”
双圭应声碎裂,迸出禹王九鼎真形,鼎耳禹贡山川纹竟与玄宗掌纹重合。当夜丑时,南内忽起龙吟,史载“上皇梦乘龙谒禹庙”,实为圭魄引玄宗神游大禹锁蛟井——此井底沉着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时崩裂的圭璧残片,其怨气正是安史之乱的因果链头。
欲知后事如何 且待下回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