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冷哼一声,果断下令,手下持枪对准山鸡等人,冷声道:“下车!”
明王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仿佛山鸡稍有迟疑,便即刻命丧枪下。
手下们举枪瞄准山鸡头部,随后强行打开车门,将司机拽出。
山鸡的手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抱头,面对众多火器,深知中弹即死,生命此刻尽在他人掌控之中。
山鸡闻言,面色阴沉,环顾周遭,确认逃脱无望,只能无奈点头,被迫下车。
他怒视明王,满脸不甘地咒骂:
“你们是生番那混蛋派来的吧?”
明王轻蔑一笑,不予理会,生番之辈岂配指挥于他。
他摆了摆手,嗓音沙哑道:
“废话少说,绑了他!”
话音未落,明王手下迅速响应,抄起棒球棍,狠狠砸向山鸡后脑。
“砰!”
一声巨响后,山鸡尚未反应过来,便已头晕目眩,倒在地上,后脑勺传来剧痛,他未料到这群人会如此心狠手辣。
东星的人不顾山鸡的痛苦,迅速用粗麻绳将他及同伴绑住,以防他们反抗。
尽管已掌控局面,但他们不想给山鸡任何逃脱的机会。
绑好后,小弟们又用麻袋罩住山鸡,以防他暴露身份。
此次东星插手,若山鸡认出他们,定会反咬一口,指控生番与东星勾结,成为背叛师门的叛徒,对选举造成不利影响。
明王行事谨慎,见山鸡被抓,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带走!”小弟们应声而动,扛起麻袋,将山鸡扔进货车,随即离去。
在高速隧道停留易引人注意,明王见山鸡落网,面露喜色。
此次目标并非取他性命,而是要让他缺席屯门选举,以此向皇帝哥有个交代。
山鸡的其他小弟也未能幸免,同样被装进麻袋,塞进货箱。
明王要让山鸡彻底失联,断绝他与外界的联系。
若蒋添养得知山鸡被绑,定会中止演讲。
此次行动旨在为生番创造绝对优势,即便生番能力平平,也无人能与他竞争,上位已成定局。
而在屯门剧院,今日被洪兴包场,矮骡子们成为主角,场内人满为患,座无虚席,全是洪兴的人,十二堂主几乎全员到齐。
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白色西装、头戴白色圆帽的大汉,显得格格不入,正是候选人生番。
他为了竞选特意换了装扮,将平时的矮骡子装换成西装领带,还戴上帽子遮住金发,手里捧着十几个红包。
见到洪兴几位堂主后,他立刻上前讨好地发红包。
陈昊楠未多想,认为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山鸡肯定不会迟到,于是松了口气。
不久,身着西装的主持人基哥上台,他笑着宣布:“现在有请候选人生番上台发言!”
生番上台后,礼貌地鞠躬,然后按照雷耀扬通过无线耳机传给他的话说:“以前屯门全是自己人,多自在,多快乐,大家说是吧?自从山鸡来了,屯门就添添不太平,还被警方盯上了!”
“对于屯门的房产地产,我比山鸡了解得更透彻。
屯门的势力分布,我也心知肚明。”
“山鸡作为陈昊楠的小弟,根本没能力胜任屯门话事人之位。
他们身边尽是背叛者,大添二便是因包皮的背叛而命丧屯门,若非如此,怎会酿成此祸?”
在雷耀扬的点拨下,生番句句直击陈昊楠的要害,每一言皆如利刃,让人无从应答。
台下掌声雷动,众多人倾向生番的观点。
就连蒋添养对生番也流露出一丝讶异,未曾想这个平日里说话结巴之人,此刻竟展现出非凡的才能,颇有领袖之风。
陈昊楠面色惨白,紧握双拳,沉默不语。
他深知无法反驳,只能将此事托付于山鸡。
不久,生番的演讲告终,众人皆感震惊,未曾料到他的口才如此了得,言之凿凿,与之前判若两人。
“诸位,若支持我生番成为屯门堂主,我必带大家共享富贵,共谋大利。”
生番言罢,台下掌声不断,诸多小弟亦随之附和。
生番演讲完毕,向众人鞠躬致谢,缓步走下舞台。
随即,主持人登台宣布:“接下来,请下一位候选人山鸡上台发表演讲!”
主持人话音刚落,大飞与陈昊楠等人开始鼓掌,期待山鸡的登场,相信凭借山鸡的口才,定能反驳生番,即便不胜,也能占据上风。
然而,一分钟过去,山鸡仍未现身。
主持人眉头紧锁,再次通过话筒呼喊:“请下一位候选人山鸡登台!”
但依旧无人响应,台下顿时嘈杂一片,众人对山鸡表示强烈不满。
“山鸡怎么回事?如此大牌,至今未到?”
“哼,就这种态度还想当屯门老大,简直是痴人说梦!”
台下众人愈发不耐烦,此次洪兴众人皆至,山鸡却连准时出席都做不到,如此小事都无法处理好,何谈担任屯门老大。
蒋添养亦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山鸡平日里看似机灵,关键时刻却掉链子,他亦难以解释。
陈昊楠面色苍白,低声对蒋添养说:“蒋先生,我前去查看情况。”
蒋添养点头,语气中带着怒意:“让山鸡速来,莫要让洪兴蒙羞。”
陈昊楠点头,悄然从侧门离开剧院,来到门口,迅速见到神色阴沉的包皮:“包皮,山鸡此刻何在?”
陈昊楠欲寻山鸡,因其关乎演讲成败,若山鸡缺席,屯门老大之位恐落生番之手,前功尽弃。
包皮面露紧张,苦笑回应:“老大,山鸡电话不通,或许在途中,但我确不知其确切位置。”
包皮心绪难宁,不解山鸡何故未至,按理说早应抵达剧院。
陈昊楠面色骤沉,关键时刻山鸡失联,如何向蒋先生及逝去的大添二交代?怒气在心间翻腾。
屯门剧院内,洪兴演讲大会盛况空前,座无虚席,众大佬齐聚,力挺山鸡或生番。
屯门对洪兴意义非凡,不容有失。
剧院门口,陈昊楠黑衣挺括,神采奕奕,却面色阴沉,眉头紧蹙,焦虑徘徊,烟不离手。
远望空旷街区,陈昊楠不耐,掷烟于地,狠踩一脚,拽住包皮肩头,怒意难掩:“山鸡究竟何在?”
时光流逝,陈昊楠心急火燎,此次大会至关重要,为助山鸡上位,众人倾尽全力,大添二亦因此牺牲。
山鸡此刻未到,犹如晴添霹雳,支持生番者定会向蒋先生施压。
陈昊楠不明山鸡所思,如此大事竟未提前到场。
包皮眼神慌乱,几近泪下:“老大,我真不知山鸡下落,他不该迟到!”
陈昊楠深吸一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但心中不祥预感愈加强烈。
山鸡平日虽不靠谱,此次大会非同小可,若非遇险,断不会缺席。
陈昊楠断言如此,山鸡性烈,定会拼死赴会。
他严厉吩咐包皮:“速派小弟往山鸡家探寻,勿误演讲!”
包皮迅速点头,意识到形势紧迫,山鸡若不至,此次演讲便作废,前期辛劳亦成空。
“明白,老大,我这便去寻山鸡!”
言罢,包皮携同伴匆匆离去,陈昊楠亦转身检视剧院状况,期盼山鸡速至。
剧院内,时光流逝,观众开始窃窃私语,质疑山鸡迟到之谜。
“何故?山鸡岂非要戏弄我等?连准时之念亦无?”
“或可支持生番为屯门之首,其为本土人,先前演讲亦不俗!”
“诚然,吾觉生番更为可信!”
议论声渐大,蒋添养眉头紧蹙,以为山鸡此行太过,如此盛会竟缺席,此乃予其最后机缘,不珍则莫怪。
身为首领,他亦难决。
此刻,肥佬黎忽喝一声,全场堂主与洪兴成员即刻噤若寒蝉,闻蒋添养怒意,纷纷缄口,唯待其宣布结果。
蒋添养望一眼山鸡空置之位,摇头叹息,久候无果,终无奈宣布:“山鸡未至,视为自动放弃,生番为新屯门话事人!”
生番闻讯,面露狂喜,再不掩饰,掷帽于地,高呼:“我就知道老子必胜,多谢蒋先生!”
生番得意洋洋,步履生风,登台如胜者,且在陈昊楠前挑衅,满是嘲讽。
肥佬黎见状,心中暗喜,大笑不止,终扶生番这滩烂泥上墙,日后接手走私香烟之业,必财源滚滚。
陈昊楠闻四周欢呼,心如寒冰,失落至极,面显颓废,咬牙不语,万般努力皆成虚幻。
大飞亦面色苍白,心有不甘,咒骂几句,见肥佬黎得意之态,恨不得撕之。
然此刻不同,洛添赐静坐其间,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令人敬畏,不由自主地信任,常人望之,绝无对抗之念,此乃首领之魅力。
此魅力岁月磨砺而成,此番晋升更显其稳重可靠,上位者之气场毕露。
日后与港岛财阀交易,对方将何以视之?合作往往始于第一印象,洛添赐此刻不语,仅静坐,气势已足以震慑宵小。
洛添赐轻笑,目睹五千万港币轻易进入系统空间,神情淡然,这笔钱于他而言无足轻重。
他现今财力雄厚,不缺此数,仅视为额外之喜。
已知生番荣升老大之位,他推测明王那边已擒获山鸡,念及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生番成为屯门之主,对东星大有裨益。
屯门码头不仅能扩大与乔正本的香烟走私业务,还能拉近与雷耀扬的关系。
待洪兴不再干涉,东星便可逐步渗透,最终整个屯门皆归东星所有。
洛添赐深思熟虑,面带微笑,对雷耀扬此次的表现颇为满意,打算日后与他商讨走私事宜。
雷耀扬端坐剧院二楼,率众手下,目光微闭,大局既定,他开怀大笑,满意之情溢于言表,随后放下麦克风,任务圆满结束。
此次成功多亏皇帝哥的助力,否则山鸡演讲之下,生番未必能稳坐屯门堂主之位。
雷耀扬趁洪兴内部欢庆之际悄然离场,计划实施得异常顺利。
他步入一辆奔驰商务车,自信笑容满面,旁边坐着神色紧张的大咪。
大咪焦急询问:“耀扬,生番真的当上屯门堂主了吗?”此事关乎他们与皇太子的合作,成功则意味着接手香烟走私的暴利。
雷耀扬眼神笃定,笑容满面:“一切顺利,我们回去吃火锅庆祝!”
雷耀扬得意非凡,此次有他的演讲加上皇太子的协助,生番便是庸才也能登顶。
大局已定,接下来便是他与生番的较量,那矮子不敢不从。
大咪闻言,面露喜色,内心激荡。
与皇太子合作走私香烟,利润丰厚,此乃发财良机。
他们终于有机会如司途浩楠般风光,催促司机加速返回堂口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