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何雨柱两兄妹在景阳胡同吃完饭后,骑着自行车回来。
易婶火化,后面一系列事情,肯定要做一个安排,或者问问大家共同意见。
厕所建造,修建的师傅也会来询问,何雨柱必须在场。
推着自行车经过阎埠贵门口。
何雨柱见阎婶出来洗菜,道:“阎婶子,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
阎婶思索一下问:“要商量解决易家大姐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我看看大家伙是怎么个意见?”
“有啥意见呀,人都走了,这不耽误大家的事嘛。”阎婶骂咧咧。
自从昨天晚上被易大婶吓了之后,她现在还心有余悸,主要是心疼钱不翼而飞。
“总得商量一下吧,看看秦淮茹又是什么想法,你我说了又不算。”
何雨柱说完,两兄妹推着自行车回到家。
何雨水动起不满的嘴:“阎婶她们家中,真是一点不能吃亏。哥,你和嫂子结婚,咱们都没收到他们礼钱,他们后辈结婚,我们又要出钱,妹妹感觉亏得太多。 ”
何雨柱放好自行车,安抚她道:“傻丫头,你看哥像是吃亏的人吗,早就从他们身上赚回来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水满脸好奇。
“前阵子他贪污我相亲钱,不是赔我利息吗。”何雨柱不会告诉她真相。
死人都能帮他赚钱。
闻言。
何雨水失落道:“不就一块钱嘛。不过,阎解成结婚的时候,咱们送他两毛钱就行了,这样还能赚8毛。”
“你把你嫂子给忘啦?好了,把碗给洗了吧,我烧点热水洗个澡,晚上还要去你嫂子那里。”何雨柱安排道。
“唔…”何雨水撇嘴。
一天不睡在一起就过不下去是吧?
…
何雨柱在茅厕刚刚洗完澡回来。
阎埠贵带着两个陌生人走了进来。
阎埠贵开口道:“柱子,这两个师傅是来找你的。”
何雨柱见两人陌生,上前两步认真打量了一番。
突然感觉面前这个青年特别熟悉,不知在哪里见过。
“你是雷太平同志吧?”何雨柱想了起来。
上次在北海钓鱼,雷太平拿一个麒麟凳子给他换过鱼。
“你是何师傅,还真是巧了。”雷太平也记了起来。
随后他介绍道:“何师傅,这是我父亲,雷犇。”
“你好,雷师傅,里面请,咱们坐着聊。”何雨柱掏出烟来,给两人发了一根。
“谢谢何师傅。”两人前往八仙桌边坐下。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道:“阎老师,这里没你啥事了,你回去忙吧。”
“不是,柱子,你跟人家发烟,不给我上一根?”阎埠贵脸上相当不悦。
“你儿子结婚,咋不请我掌勺,滚一边去。”
何雨柱懒得理他,转头坐在八仙桌边。
阎埠贵吃瘪,心里边骂边走,【这家伙也太小气了吧,跟自己还真没法比,自己人民教师,大公无私奉献,从不吝啬自己学问知识,培养祖国未来有志青年,自己这样有道义的人,才理应当院里的管事,这王主任瞎了狗眼,给这样心胸狭义的人来当】
…
何雨水眼巧手快,给两个师傅倒了半杯温开水。
“谢谢同志。”两人感激。
“嗯。”何雨水开始去洗碗。
雷犇吸了一口烟问:“何师傅,我听王主任说,你们这个院子要修一个厕所,不知道你们想建在什么位置?”
何雨柱道:“我们院子较大,人员较多,我想了一下,打算在前院修一个,后院修一个,每个厕所两个坑,一男一女,空间稍微大一点,方便他们洗澡,厕所门最好能够反锁上。”
雷犇道:“能带我查看一下地方吗?”
“行。请跟我来。”何雨柱领头走在前方。
三人查看了一下,又听何雨柱介绍要修多大面积后。
雷犇道:“何师傅,两个厕所,外加上院子房顶要修补的地方,400块钱我全包了,再免费给整个院子翻一下房顶。”
“行。我先付300块,剩下的检验合格后,再付尾款100块,如何?”何雨柱问。
雷犇应道:“没问题。”
话落。
何雨柱数出30张大黑拾,递给对方。
“那行,何师傅,明天我就带人前来修缮,我们就不打搅你了。”
雷犇说完,转身离开了。
“何师傅再见。”雷太平挥手告别。
何雨柱点点头。
他也不担心什么。
第一,这些人在街道办都有报备。
第二,样式雷的名头在那里摆着。
这时。
邻居程婶瞧见,伸过头来问:“柱子,这修厕所花了多少钱?”
何雨柱回答:“400块。”
“这么贵呀?”程婶大感意外。
但他们也不敢怀疑何雨柱有贪污,这些事情街道办可以问到,若真有这样事情发生,街道办可不会放任不管。
何雨柱道:“人家买材料,还要铺设管道,又要修房顶,还要请帮手,我估计了一下,差不多是这个价。”
“柱子,俺不是怀疑你,只是没想到这么多?”程婶笑着解释道。
何雨柱道:“我让他们前院修一个,后院修一个,如果只有一个厕所,每天早上不还是堵吗?”
“这感情好啊,还是你想的周到。”程婶这才明白为何花费这么高。
何雨柱点燃根烟吸了一口,道:“对了,程婶,招呼大家伙来开个全员大会,咱们商讨一下易家婶子解决的事情。”
“行,我这就去张罗。”程婶转身跑开了。
…
中院,全院大会现场。
八仙桌依旧如往常一样,杵在原地稳如老狗。
何雨柱坐在八仙桌上方,端起搪瓷杯喝了一口开水道:“各位邻居,易家婶子已经安葬了,现在对于身后事丧礼这一块,不知大家有什么看法?”
许大茂吐出一颗瓜子皮,十分嫌弃道:“还能有什么看法,人走茶凉,我不支持搞这个事情,反正我是不会捐钱的。”
许大茂以为何雨柱又要搞易中海那一套。
阎埠贵见状,也站起身道:“我支持大茂的说法,劳民伤财不说,还不吉利,对了,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众人听见,奇怪的看着他。
程婶打趣道:“咋的,阎老师,难不成昨天晚上易大姐来找过你?”
“可不是嘛,你说平时我也没有怎么对不起她,她死了,大半夜的来找我干嘛呀,还讹诈我钱财?”提起这件事。
阎埠贵感觉倒了八辈子霉。
何雨柱听见,站起身喝道:“阎埠贵,我警告你,这可是封建迷信,你若再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派人去叫王主任。”
“我……靠……”阎埠贵有苦说不出。
气得一巴掌就拍向自己脸,下意识又感觉打在脸上会非常疼。
转身就将手掌落在一旁,玩耍的阎解旷脸上。
“爸爸,你干嘛打我?”小男孩一脸懵逼。
“老子心情不爽,就要教育你。”阎埠贵横眉怒眼。
“唔…”阎解旷只能悄悄流下委屈的眼泪。
许大茂,秦淮茹,刘家人听见封建迷信,那满肚子抱怨的话都到了嘴边,也给硬生生再吞下肚子。
但几家人心里非常不爽。
被乌啦啦诈骗了好几百块,关键是,这死婆子拿了这么多钱,真的花完了,还是被别人拿去了。
难道是傻柱?
几人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昨天晚上那种症状,谁敢去招惹?这不是找死吗?
阎埠贵,刘婶,秦淮茹,许大茂摸着自己疼痛的脸颊,觉得实在匪夷所思,太邪门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问:“秦淮茹,你师娘丧礼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秦淮茹心里也不想办,主要是易忠海得罪过大家,这办了恐怕没人出什么钱,亏就不好了。
她道:“柱子,今天下午你看见我去见过领导,他这样说,让我最好不要与特务有关系的人联络,否则厂里面就会把我开除掉,所以我决定这件事情就不办了。”
秦淮茹就是想告诉何雨柱,她见李怀德,一是提前预支工资,二是解释她和易家的关系。
【好一个一石二鸟。】何雨柱对这个女人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知
“大家伙都是这么认为是吧?”
何雨柱问起众多邻居。
“对,我们都是这样想。”
众人一致回答,要不是秦淮茹在面前,这些人早就对易忠海乱骂连天了。
“行,既然如此,大家伙都散了吧。”
何雨柱端着板凳就回了家。
关灯关上门后,他出四合院。
看见周围没人,从随身空间中拿出自行车,骑上就来到了景阳胡同。
娄小娥睡房之中。
何雨柱心情愉悦的躺在大床之上。
娄小娥穿着一套薄薄的蚕丝睡衣,隐约之间,完美身段和蜜桃,若隐若现,让人欲罢不能。
“嘻嘻…”
娄小娥洗了一个身子,爬上了床,眼中满是桃花。
何雨柱感受到娇嫩的爱意…
娄小娥却翻身起来道:“不干,这次俺要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