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些年,傻柱在秦淮茹那儿,就是条任秦淮茹呼来喝去的舔狗。因此对于是否能拿捏住傻柱,秦淮茹有充分的自信。
但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秦淮茹鄙视傻柱的时候,傻柱也在算计着他们老贾家。
毕竟现在老贾家三个大人在医院住院,两个孩子在易中海家归一大妈领导,老贾家现在是空无一人的。
而傻柱上辈子给老贾家当了三十年的“孝子贤孙”,自然是知道贾张氏藏钱的地儿。
于是等到月高风黑、万籁俱寂之时,傻柱就悄悄溜出了自己屋,猫着身子沿着围墙摸到了贾家屋后。
然后傻柱拿出镙丝刀撬开贾家的后窗,再用钢锯条锯断老贾家窗户上的钢筋,翻身进了老贾家。
而这一进到老贾家吧,傻柱就直奔老贾家里屋的炕头。毕竟上一世贾张氏在临死前,就是指着坑头让棒梗去拿钱,说那些钱她为棒梗存了三十多年。
知道贾张氏藏钱的地儿,那找起来就自然方便。因此傻柱很快就在老贾家坑头几块松动的砖下面,找到了贾张氏用来存放钱财的那只铁皮饼干盒。
然后将这只铁皮饼干盒打开,傻柱就在这里面看到了一沓大黑十,和十几枚银元。
时间宝贵,还有很多活要干,因此傻柱现在也不忙着数钱,把铁皮饼干盒重新盖好,就扔进了空间小院。
而在处理完了钱财之后,傻柱就开始搬空老贾家。毕竟如果是单纯偷钱,那以傻柱和老贾家现在的关系,那傻柱就有为了报复老贾家,而偷了老贾家的作案动机,是嫌疑人。
可如果是搬空老贾家,那傻柱的嫌疑也就很小了,毕竟就老贾家这家当,尤其是那口高一米八、宽一米五,重达二百多斤的大衣柜,那是一个人能搬走的吗?
所以在别人不知道傻柱有空间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有人会认为,傻柱仅凭一人,就能在不惊动院里街坊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搬空老贾家。
于是就这样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忙活,傻柱把贾家的家具、被褥、锅碗瓢盆,全给扔进了自己的空间小院,一点儿也没给贾家留。
而在搬空贾家后,傻柱就原路退出老贾家,并“贴心”的在走前,把那个窗户的窗帘拉上,窗户重新关好。
翌日清晨傻柱睡到自然醒,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的,去院里公用水龙头下洗漱。
“呦傻柱,您老人家睡醒了啊!瞧您这意思,那是要去上班啊!别去了,别去了,反正你那工资到了肯定是要归他们老贾家的,所以您老人家还是甭折腾了,在家歇着吧!”
傻柱一到水龙头边,就遭到了已经在这儿洗漱的嘴炮王者许大茂的调侃。
许大茂比傻柱小两岁,今年才刚中专毕业,分配进轧钢厂宣传科当宣传干事兼任放映员。
也正是因为许大茂有这个d员干部的身份,而傻柱只是个群众,因此在泡妞这事上,傻柱跟许大茂根本就没法竞争。
就像后来许大茂跟傻柱竞争于海棠,许大茂只一句“我正在争取咱宣传科副科长的位子”,就让于海棠立马甩了傻柱,转而投入许大茂的怀抱。
毕竟有资格争取宣传科副科长的位子,就表明许大茂当时不但不是群众,并且还不是一般的机关办事员,他当时应该至少是个股级干部。
而傻柱这么个群众,他是没资格争取副科长位子的,傻柱要争取的是先入d,然后找贵人把他的政治面貌,由群众变为干部。
所以身为d员干部的许大茂,跟傻柱这么个群众竞争女人,他是包赢的。
也正是这身份上大雁和麻鸭的差别,许大茂现在非常看不起傻柱,话说的非常的刻薄。
而被许大茂这么赤裸裸的看不起,傻柱也不傻呼呼的去跟许大茂这个搞宣传工作的人斗嘴,抬起一脚就把许大茂给踹了个哴呛。
“傻柱,傻柱你个狗东西,前晚打一大爷和老贾家,现在又打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
摇摇晃晃的站稳身子,许大茂指着傻柱就怒斥。
而看许大茂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儿,傻柱就一脸嫌弃的讥讽道:“许大茂,我看你这人啊!虽然受d教育多年,但你这思想觉悟还是差的很多啊!许大茂,现在全国上下都在讲争分夺秒,鼓足干劲赶英超美,而你却劝我别去上班了。”
“哎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让企业职工别去上班了,这就是你们宣传科未来的宣传方向?哎许大茂,要不要我在你们兰科长到食堂来吃饭的时候,去问一问他啊?”
挖草!这一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柱,居然这么牙尖嘴利,不科学啊!
心里这么疑惑着,许大茂一脸懵逼的问道:“嘿傻柱,我发现你这两天好像突然就不傻了。不但没傻呼呼听一大爷的,把粮本和副食本拿去孝敬老贾家,还说话这么有条理,都够资格进我们宣传科写宣传材料了。哎傻柱,怎么回事啊,你脑子最近让雷给劈了啊?”
“是啊是啊,前天我走在下班回院的路上,突然天降惊雷,一下子就把我给劈醒了,让我去拯救地球,让我去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无产阶级专政。怎么样许大茂,牛比吧?”
“滚,就你个傻子还拯救地球,难道我们地球人都死绝了啊?哎傻柱,不说别的噢,我很奇怪你不是一向都很听,你一大爷和你秦姐姐的话,坚决不打折扣执行他俩的指示的吗?那你这次又是闹哪样啊,怎么会狠的下心连你秦姐姐都打的啊?”
傻柱平时那舔狗的下贱样深入人心,因此许大茂现在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傻柱这次怎么会连秦淮茹都打的。
而听许大茂问到这个,傻柱就一脸傲娇的回答道:“干嘛告你啊,凭什么告诉你啊?滚!”
“嘿,傻柱你个狗东西,劳纸给你点脸,你还拿捏上了啊!行行行,傻柱你个狗东西,劳纸这次就看你能坚持几天,有种你以后别去舔你秦姐姐的裤裆。”
“哼,一个蛇蝎美人,脸蛋漂亮,心却比煤还黑,人格更是比婊子强不到哪儿去。这么个烂货,凭什么让劳纸舔啊?难道年方十八的黄花大闺女,不比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妇女香?”
“嘿,傻柱你嘴巴够硬的呃!行行行,狗东西傻柱,这话可是你说的呃,有种等你秦姐姐出院回来,你别抵赖说过这些话。”
一向跪舔秦淮茹裤裆的狗东西傻柱,居然还搞的他自己是个人似的。这把许大茂给恶心坏了,指着傻柱的鼻子,就让傻柱在秦淮茹回来后别抵赖说,没说过这些话。
而听许大茂这么说,傻柱就仍是一脸傲骄的说道:“傻茂,她秦淮茹对我的期望是有多大,相信你不会看不明白吧?哎许大茂,你说想要我钱和东西的秦姐姐,她会舍得跟我翻脸,她会舍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吗?”
嚯!傻柱这些话说的,绝对的人间清醒啊!所以这一下子就把许大茂给镇住了,许大茂瞠目结舌,真的那是无言以对、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