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阎,了不得了,了不得了,老何家的那个浑人何大清回来了。老阎我跟你说呃……。”
就在派出所将秦淮茹带走后不久,阎埠贵就从学校下班回了来。
而一见阎埠贵回来了,二大妈杨氏忙就是满脸兴奋的凑上去,把刚才老何家把派出所叫来讨公道的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阎埠贵。
而阎埠贵一听杨氏把事情说完,他就是一脸惊讶的问道:“孩他娘,你是说那个何大清,他自从五一年冬天跟白寡妇私奔去保定府后,就每月会给雨水寄十块钱的生活费?”
“是啊老阎,何大清他自己说的,这些年他每月都会给雨水寄十块钱生活费,过年时还会多寄二十块钱的压岁钱。怪怪,老阎,一个月十块,一年就是一百二,再加上每年二十块钱的压岁钱,这一年可就是一百四十块钱,九年那就是一千二百六十块钱。怪怪,那易中海也真够可以的呃,不声不响就贪了老何家一千二百六十块钱,这真是太黑了。”
“黑!这钱易中海他能黑得掉吗?老何家四代人在咱四九城里当厨子,有的是在牛比单位、牛比领导家里当厨子的同门,再加上狗东西傻柱他自己现在就手眼通天。所以孩他娘你看着吧,要不了几天,易中海留在咱四合院里的那两间房,它就得改姓何。”
阎埠贵一生精于算计,因此一眼就看明白了这件事,在经济赔偿这一块儿上,最后会怎么解决。
而对于阎埠贵的这个说法,杨氏也是深表赞同毕竟秦淮茹现在一穷二白的,根本就不可能赔得起那一千二百六十块钱。所以这事儿在经济赔偿这一块儿上,只能是易中海留在四合院里的那两间房。
“对了孩儿他娘,今儿何大清回来,我猜他老何家今晚必有顿席面。所以你快去屋里把那瓶前两天学生家长送我的,我还没开封的二锅头拿来,我去老何家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吃上顿肉。”
说完了老何家接下来,会怎么向易中海、秦淮茹讨回那九年里的钱后。阎埠贵本能的就又想到了今天何大清回来,老何家肯定会有顿大餐,于是阎埠贵就想去何家蹭顿肉吃。
今年随着北方地区罕见的春旱连着夏旱,以及因为去年的大饥荒,农民大量的饿x或逃亡,从而造成很多村庄荒废,很多耕地变成草原,粮食种植面积直接减少了上亿亩。
因此今年这城市居民的粮食定量,实际减少了至少三成,猪肉定量也减少为每人每月才半斤。并且还经常是你有肉票,但菜站里没肉卖;你有粮票,但粮站里没粮卖。
因此这老阎家现在,只靠着阎埠贵的那点死工资,和阎埠贵见天的给人写挽联的那点润笔。也是只能保证老阎家不用卖儿卖女,还能支撑住。而至于饱饭和肉,那就只能是多多睡觉,去梦里找了。
于是现在一听阎埠贵要去老何家蹭肉吃,杨氏那是举双手双脚支持的,赶紧的就回屋去拿那瓶二锅头了。
毕竟杨氏和她那四个孩子,现在全靠阎埠贵一个人养活。所以现在阎埠贵的身体健康,是他们老阎家的头等大事。
就这样,阎埠贵拎着那瓶二锅头,去了老何家。
“嘿二大爷,您拿着您这渗了酒的水,上我家干嘛呢?您这不会是想送一瓶水,就在我家蹭饭吧?”
一见阎埠贵拿着个酒瓶,直冲他家来,这时在自家门口给鸡拔毛的傻柱,就打趣道。
傻柱这话说的让阎埠贵很没面子,但阶级上的天地之别,又让阎埠贵不敢露出半点的不快。
于是傻柱的话音一落,阎埠贵就一脸讨好的回话道:“嗨何院长,我这不是跟你爸有差不多九年没见了吗?所以现在一听说你爸他回来了,我就想来看看他,想去跟他叙叙旧。大清大清,你在屋里吗?”
“哎呦,外面是老阎吧?快进来快进来,你甭搭理我这个傻儿子,他从小傻到大的,哪有个聪明时候啊?”
“爸,你又说我哥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赶岀去啊?我告诉你呃……。”
为了今晚能顺利蹭到饭,自知自己说不过傻柱的阎埠贵,就在应付了傻柱几句后,直接冲屋里喊何大清。
而阎埠贵和傻柱刚才的对话,现在在厨房里忙活的何大清,那也是听见的。因此这一跟阎埠贵说上话,何大清就很中国家长的,在别人面前贬值自己儿子。
但何大清这又说傻柱傻,马上就激起了小棉袄何雨水的愤怒,于是何雨水就又开始了严厉训斥何大清。并且何雨水这次训斥何大清,还带上了早被她用糖果收买了的小美女何雨霞。
反正现在何雨水训斥何大清的造型就是,何雨水每训何大清一句,小美女何雨霞就会奶凶奶凶的,跟个复读机似的冲何大清重复一遍。弄的何大清是哭笑不得,但又不敢顶一句嘴。
就在老何家这闺女训老爸的氛围中,阎埠贵拿着那瓶二锅头,笑呵呵的进了老何家。
而一见阎埠贵进来了,那何雨水也就不好意思再训何大清了,转而一边给阎埠贵搬凳子坐,一边笑道:“二大爷您来了啊!二大爷您这渗了酒的水,它还能喝出酒的味道来吗?”
“嗨,雨水你这丫头,马上都要去上大学了,怎么还拿你二大爷开涮呢?什么叫渗了酒的水呢,那叫用水重新勾兑了一下的酒!呃不对不对,我这瓶酒可没用水重新勾兑过,我这瓶酒可还没开封呢!”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瞧阎埠贵这话回的,那真是太逗了,一下子就引得何雨水、娄小娥、小骚年何雨轩。以及哥哥姐姐哭,她就哭;哥哥姐姐笑,她就笑的小美女何雨霞,那是一起“哈哈”大笑。
而这时的阎埠贵呢!不敢得罪何雨水的他,就只能是心里默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然后很明智的避开何雨水,快步去了何大清那边叙旧。
而就在何大清兴高采烈跟阎埠贵吹着,他何大清这些年在保定府是有多牛比,阎埠贵为了蹭肉而刻意迎合何大清之时。从轧钢厂下班回来的刘海中,这时也是提溜着两瓶,这时代首都群众爱喝的通州老窖,进了老何家来跟何大清叙旧。
于是这一下子有了两个迎合他的听众,何大清接下来那吹的就更起劲了。惹得何雨水那是白眼连连,甚至都想不顾女儿家的矜持,把这三个恶心的老东西给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