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跟那些俱乐部签完合约,傻柱就坐火车去了纽约。
而到纽约后,傻柱按着规矩先去“东土银行”,跟那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囯际金融,只会当官的银行领导们,说了一堆空话、屁话,给足了那些人鼓励。然后婉拒了他们大吃大喝的邀请,去他们给安排的酒店休息。
想到这些所谓银行管理人员的嘴脸,再想想原时空后来发生的事,这会儿的傻柱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老人家在用人上,不可能听他傻柱的,尤其是他自己身边的那些老伙计。
而夫人出于女人那天生的小心眼,以及东土那从来就不可能好的婆媳关系,对他傻柱也是从来都是面上“笑嘻嘻”,背地里却不停的煽动老人家,让老人家要防着外戚抢家产。
所以就目前这情况看,经济条件虽然较原时空要好的多,但决定经济的上层建筑跟原时空比,真是一点儿也没改变啊!
想到这里,傻柱对未来,那是真的没信心啊!
于是在强烈的危机感之下,傻柱第二天拒绝别人陪同,化完妆后一个人兜兜转转好几条街,确定后面没人跟着后,他转回了华尔街,想在那儿给自己找条退路。
可傻柱他这才刚走进华尔街呢,就看见一个令他无比心疼的身影,一脸愁容的从一家银行里出来。
太想她了,太想何晓了,于是傻柱赶紧快步过去,很平静的打招呼道:“娥子,你也来米果了啊!何晓他来了吗?”
“啊,是柱子啊!你,你来米果了啊!对不起,对不起柱子,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呃!”
认出了傻柱,但出于自尊心,曾经出轨许大茂的娄小娥,现在是真心没脸面对傻柱。于是娄小娥满脸羞愧的就想溜。
可已经五年多没见娄小娥,五年多没见何晓的傻柱,这会儿怎么可能让娄小娥溜走?
于是傻柱一把拽住娄小娥的胳膊,继续平静的说道:“娥子,谁的人生不会犯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娥子,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咱俩还有个何晓。娥子,咱们找个咖啡馆聊聊吧!”
话说完,傻柱也不管娄小娥同不同意,拽着娄小娥就往街边一家咖啡馆里走。
侍者将咖啡端上,话匣子打开,娄小娥那女人爱倾诉的天性立马释放,把她跟娄家这些年的遭遇,哭哭啼啼的全告诉了傻柱。
原来娄半城当年虽然舍不得在四九城的工厂和房产,还想看看那些人能不能经得住他娄半城的考验。但介于那些人过去二十年“吃大户”的一惯如此,于是当时娄半城人虽没走,但家里的金银细软,却全部都转移去了香江。
然后公私合营前那几年赚的,和公私合营后头几年还能拿到的那些分红,娄半城后来也通过把钱先换成黄金,接着再转出去。
用这些金银细软,娄半城在整个五十年代,一共在香江买了三幢海景大别墅,十一幢公寓楼,以及港岛和九龙两地上百间店辅,留一个老管家在那儿收租。
而一九六六年秋娄半城一家到港后,依着一辈子养成的习惯,娄半城在观塘买了一块占地近两千亩的地,重新建了一座轧钢厂。
有三幢海景别墅,有十一幢公寓楼,有上百间的店铺,以及一座占地近两千亩的轧钢厂,娄家看着那叫一个有钱,大有娄半港的势头。
但娄小娥她那两个哥哥,他们自打来了香江这个花花世界后,那就是彻底放飞了自我。成天在夜总会和澳门的时间,要比在家的时间多,更要命的是他俩还沾上了粉。
两个儿子吃喝嫖赌抽全活,那这即使家里有再大的产业,也只会一年不如一年啊!
因此年老已经管不了两个儿子的娄半城,看着家产一点点的被败掉。以及亲家觉得娄家已经配不上他们了,让儿子跟娄小娥离婚,气的那是一病不起。
最后在今年的七月份,娄半城看着自己真时日不多了,于是他就在临死前分家产,除将轧钢厂娄家一半的股份和一套公寓,给了娄小娥之外,其余的家产全给了三个孙子。而两个儿子只得到了,京城里原娄家的那些房契、地契,娄半城让两个儿子,有本事去要回来。
话说到这里,娄小娥趴在桌上小声抽滀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娄小娥情绪缓了过来,然后娄小娥一边用纸巾擦眼泪,一边继续说道:“柱子,我爸从小就跟着我爷爷,在轧钢厂里上班,轧钢厂是他老人家的精神寄托。所以他临死前把轧钢厂交给了我,以免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会在他死后把轧钢厂卖了买粉。”
“柱子,我爸临死前跟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把轧钢厂办的红红火火,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但是我们家被我那两个哥哥败的,实在是没有流动资金了,再加上就我们家现在的那种情况,香江本地的银行都把我家当案板上的肉,我找他们贷款就像是去当铺当东西,所以我只能来华尔街碰碰运气了。柱子,经营一个厂子,那真是太难了!”
娄小娥以前一直是个富家千金、富家太太,赚钱的事根本不用她操心。可现在一下子家里遭遇如此大的变故,她本人又被夫家离婚,现在要让她将娄家这场子,再重新撑起来,的确是太为难她了。
看着眼前这个,他傻柱上一世亏欠了一辈子的女人,现在难成这样,傻柱本能的就问道:“娥子,你现在需要多少资金周转?”
“柱子,快年底了,供应商的材料钱要在过年前结清,工人的工资和年终奖要发,港府的税收也要在年前交齐。这些钱加起来总共要一亿七千多万港币,但我离婚时只分到五千万港币,外加几百万我自己的私房钱,所以还差一个多亿呢!因此我就想用轧钢厂的那块地皮作抵押,向银行贷款一亿三千万。”
娄小娥要贷一亿三千万,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大钱,但对于傻柱来说,还真不算什么。毕竟老太太临死前告诉他的那三百多吨黄金,现在正躺在傻柱他那个空间四合院里呢!
想到这里,傻柱对娄小娥说道:“娥子,走,咱们去汇丰银行。”
“啊!汇丰银行?柱子,他们汇丰银行的总行就在香江,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他们一清二楚,他们不会贷给我那么多的。”
“娥子,就你家现在这情况,你去贷,他们肯定会狠宰你一刀,值一亿多的地皮,他们能贷给你五千万就不错了。但娥子你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现在手里掌握的钱。所以只要我帮你去贷,就是让他们放十亿的款,他们也会立马就放。毕竟现在我们花东地区企业的出口,资金大部分走的是他们汇丰银行,所以我只要动一下手里的权力,随便改一下数字,十亿、二十亿的,那根本就是个小事。”
“啊!这不好吧,这不好吧?”
就娄小娥的三观,她是非常反感权力任性的,但所谓形势比人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因此虽不喜权力任性,但娄小娥还是扭捏着,跟傻柱一起去了汇丰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