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范听到这个话,眼中的寒意更甚,看来没有原谅棒梗是对,看来自己弟弟妹妹也是没少受棒梗的欺负。
张西范蹲下来抱住弟弟妹妹道:“放心吧,以后有大哥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们。”
“来,大哥给你做好吃的。”
他当然知道小孩子最想要是什么,吃肉,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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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几天。
棒梗的判决书,像一张催命符,终于还是送到秦淮茹的手里。
三年。
少年管教所。
一千块钱,加上一些意义非凡的军功章,换来棒梗三年的“学习改造”。
秦淮茹眼前一黑,要不是傻柱眼疾手快扶住,她就要直接摔倒在地上。
她唯一的指望,她的棒梗,就这么……
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抢过判决书,死死盯着那几个字。
半晌,她像是被抽走全身的力气,猛地尖叫起来:“我的乖孙啊!天杀的张西范!你这是要我们贾家的绝户根啊!”
秦淮茹木然地流着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他张西范凭什么这么心狠手辣!我的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贾张氏一抹脸上的老泪,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我去找他算账!我跟他拼命!”
“妈!您别去!”秦淮茹慌忙拉住她,“没用的,法院都判……”
“我不信!我不信他能一手遮天!”贾张氏甩开秦淮茹的手,就往张西范家里冲。
院里的人早就被贾张氏的哭嚎惊动。
见她气势汹汹地奔着张西范家里去,大家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这老虔婆又要发疯。”后院的许大茂早早就跑到月亮门这里一副期待好戏开场的样子。
“张西范!你个挨千刀的!黑心肝的玩意儿!给我滚出来!”贾张氏还没到门口,声音已经先到。
屋门“吱呀”一声开,张西范站在门口。
张西范看着怒气冲冲、头发散乱的贾张氏:“你,有事?”
“有事?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算不算有事!”贾张氏唾沫星子横飞,“你凭什么把我孙子送进去!啊?他还是个孩子!偷你点东西怎么?你家大业大缺那点钱吗?你心怎么这么黑!你这是要把我们孤儿寡母往死里逼啊!”
“贾张氏,”张西范冷淡,“棒梗偷窃数额巨大,且盗窃的是国家功勋物品,这是触犯国家法律。法院依法判决,是公正的。”
“狗屁的公正!”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往前一冲就要去抓张西范的衣服,“你还我孙子!你今天不把我孙子放出来,我跟你没完!我咒你家宅不宁!咒你出门让车撞死!咒你将来没人送终!”
她那些积攒一辈子的恶毒词汇,像开闸的脏水一样往外倾泻。
张西范往后退半步,避开贾张氏那干枯却带着狠劲伸过来的爪子。“贾张氏,请你注意言辞,也请你冷静。棒梗的事情,是法院判决,不是我个人能左右的。”
“我不管什么法院不法院!我只知道你害我的乖孙!”贾张氏见抓不到人,眼珠一转,干脆往地上一坐,双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啊!我的棒梗啊,奶奶的命根子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头看张西范,见他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冷硬样子,心里的火气更盛。
她贾张氏在院里撒泼耍横几十年,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无视过?
“你个杀千刀的张西范!你以为你当兵回来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跟你耗上!你不把我孙子弄出来,我就天天来你家门口哭!哭到你家宅不宁!让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贾张氏索性耍起无赖。
周围的邻居们都看傻眼。
这贾张氏,真是豁出老脸不要。
张西范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贾张氏,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再胡搅蛮缠,寻衅滋事,扰乱公共秩序,我就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不客气?啊?”贾张氏见警告无效,反而更来劲,“你打我啊!你打我这个老婆子啊!让街坊邻居都看看,你打死我,我正好下去陪我那死鬼儿子!”
她料定张西范一个副局长,要顾及影响,绝不敢对她一个撒泼的老太太动手。
然而,她再次想错。
张西范不是四合院里那些需要和稀泥、讲人情的老住户。
张西范见她不仅不听劝,反而变本加厉,言语挑衅,也不再多言。
他往前踏出一步,贾张氏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铁钳夹住!
她那点撒泼的力气在对方精准的擒拿手法面前根本不够看,只一瞬间,双臂就被反剪到身后,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哎哟!疼死我了!”贾张氏疼得尖叫一声,“你……你放开我!杀人啦!张西范打死人!”
她拼命挣扎,身体扭动,双脚乱蹬,但张西范的手如同焊在她身上一般,纹丝不动,反而稍稍加点力道,用个巧妙的关节锁扣。
贾张氏立刻疼得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后面的话也喊不出来,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你不是要闹吗?”张西范声音平静,“走,跟我去街道办事处说道说道,让领导和同志们评评理,到底是你占理,还是你在无理取闹,寻衅滋事。”
说着,他也不顾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和徒劳的扭动挣扎,直接控制着她的胳膊,押着她就往院外走。
西烽和西梅看到平时总在背后骂骂咧咧的老太婆被哥哥轻松制服,眼神里又不禁流露出一丝解气。
这些天,他们可没少听见隔壁贾张氏各种难听的咒骂。
出四合院的路上,家家都看着张西范控制着贾张氏而去,而没有一个人出来劝说,
包括易中海和闫埠贵这两个管事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