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听到自己遇到了即将出道的爱豆,笑得合不拢嘴,还直言要给我们打七折,我怎么推脱都没用,还说不接受就不卖给我。
我见他铁了心要做亏本生意,也不再浪费口舌多客气,和他握手感谢后,就掏出手机准备结账。
与此同时,彭依楠终于试到一套满意的衣服,是一套米色的连衣裙,脚上是当今比较潮流的休闲鞋,再配上她偏可爱的气质,妥妥的清纯女大学生。
彭依楠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笑嘻嘻的盯着我说道:
“丁轶哥哥,我这身好看嘛?”
我笑着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说:
“你穿什么都好看,只要你喜欢,你丁哥就给你拿下!”
眼见彭依楠真的看中这套,我立马起身去到柜台付钱,经过老板硬塞的七折,这一套仅花了我四百不到。
等老板打印完小票后,我又要了个袋子把彭依楠原来的粉色长裙装起来,再满足了老板的合影愿望,随后快速从后门离开了商城。
那群追星爱好者把大门堵的水泄不通,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被那些人再次盯上,今天晚上都别想轻松离开了。
换上一身现代化衣服的彭依楠,虽然还是大部分男人忍不住偷看几眼的对象,但天下美女千千万,至少在人群里不再是脱颖而出的存在。
彭依楠就像一个小活宝,穿上新衣服后格外开心,一边走一边哼小曲跳舞,路过小吃街的时候,她果断停下脚步,期待的小眼神盯着我说道:
“丁轶哥哥,我们还没有吃晚餐呢,我都快饿的走不动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也好像有些饥饿感,这条小吃街在我们镇是出了名的美味又实惠,我拿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说道:
“有你丁哥在,你就没有饿死的可能性,走,今晚带你吃个够。”
我把身上的行李放到寄存柜里,随后带着彭依楠步入了小吃街。
这些美食在西武寺肯定吃不到,而且彭依楠在那吃的过于清淡,她现在就像绽放了本性,每一个摊位都要拿一样食物。
其实她也不是饭量大,只是想尝尝味道,像冰糖葫芦这种太甜的,她咬一口就丢给了我。
像章鱼小丸子这种美味的,她同样会分享给我,见我手上拿着些不好寄存的重要物品不方便,还主动把叉子递到我嘴边投喂。
说实话,那天我没有为自己买任何东西,吃她剩给我的足以填饱肚子。
等彭依楠逛累,我准备送她去最近的酒店休息,结果到了那里以后,意外又发生了。
众所周知,不管酒店正规不正规,都要出示身份证登记。
彭依楠在西武寺从来用不着身份证,还以为这东西没什么用,居然放在西武寺没有拿出来。
前台小姐姐看出我们的状况,见大堂暂时没人,微笑着说道:
“先生,是您一个人入住,这位女士只是上去稍作休息对吧?”
这句话其实就是准备帮我,我如果愿意点个头,那就只需要我出示身份证,把彭依楠送上去后再离开。
但是我当时没理解人家意思,还傻乎乎的说不是,尽管人家再三暗示,我依旧不开窍,最后只好接受入住失败的事实。
时间已经不早,方圆五公里的酒店已经全部客满,只剩下一些十块钱一晚的旅馆。
这种地方的卫生质量堪忧,更别想安全问题了,就那破了无数小洞的木门,是个正常人都能一脚给它踹碎。
我只剩下爷爷一个亲人,他平时都是住南面的乡下,这个点家里肯定不会有人。
我低头想了想,为了彭依楠的安全,我只能把她先带到家里,腾出我爸妈的房间给她。
彭依楠医术高超,毕竟也是个普通女孩,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她和我一样两腿酸痛。
我给她开了热水器,示意她先去洗澡,待会就可以早点上床休息。
不过她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脸颊微微泛红,扭捏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睡衣缓缓走进浴室,连门都忘记锁。
等我洗完澡,彭依楠已经在床上睡了过去,估计是因为太热,她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踮着脚悄悄走进房间,帮她把被子盖好后,我就关上门回到了自己房间。
等我将带回的行李收拾好,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外面已经看不到有人行走,只能听到野猫的阵阵轻叫声。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倒在床上,也不想玩手机,望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反感和其他女生独处的我,却能欣然接受和彭依楠亲密逛街的时光。
难道梁慧颖在我心里独一无二的地位,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淡吗?
这一天确实累,我感觉自己没想多久就闭眼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八点才醒来。
要不是我在西武寺的规律作息,养成了良好的生物钟,不然这种休息日我高低要睡到中午。
彭依楠和我一样已经醒来,但不在西武寺的她没有东西要学,赖在床上睡眼朦胧的看着我,还时不时发出阵阵哼唧。
我被她可爱的模样弄的心都快融化,她在西武寺每天给我变着花样做早餐,现在到了我家,也是时候到我回馈她了。
我捏了捏她红润的脸颊,给她拉上被子,让她接着睡,我出门去买早餐,杨明诚的店铺也开在那条街,顺便去看看他。
杨明诚用的是老人机,本身就不是很灵敏,我也没打算给他提前打招呼,因为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他得知我顺利进入风魔苑一定要乐坏了。
我看了眼时间,正好八点半,杨明诚肯定早就起床开始补衣服了,所以我吃完早餐就没有多耽搁,打包了两份饭团和油条就来到了熟悉的小巷。
这地方说是杨明诚挣钱的店铺,实际上就是他的家,我从岛上回来还住过一晚,只不过床板实在太硬,我那晚睡的很煎熬。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一直被系在门口的大白羊已经不见踪影,上次被陆和颂打坏的窗也被修好。
我看大门虚掩着,还以为杨明诚已经开始做生意,也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