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家全是一愣
江渊勾着唇角嗯了一声
“嗯,亲过”
瞬间我就瞪大了双眼,我擦,真的假的
我他妈的……跟男人……亲过????
我竟然跟阿渊亲过……
“那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我十分懵逼的脱口而出
江渊眼带笑意的说了句
“你是我夫人,你说以前怎么相处,现在就怎么相处,那我是不是可以亲了”
听他这么说,我直接懵了,说话开始结巴
“我……你……”
江渊这时候,开始贴近我的脸,我愣愣的看着他,鬼使神差的也没躲
他妈的……这身体反应来看,别是真的吧?
季宸跟顾允这时候异口同声十分肯定的说了一句
“他在骗你,别信他”
我愣了一下,看向了江渊
江渊突然笑了一声,放开我说
“嗯,逗你玩,他们在我面前演,现在,还给他们”
他又笑着问了他们一句
“两位感觉如何”
季宸和顾允都是一脸的不爽
我突然就想到在山洞里的时候,季宸和顾允都喊我夫人,原来是演给江渊看,爆笑了一声
回到之前民宿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老板看我们一身的血迹,竟然什么也没问
我觉得不太对,多了个心眼,在吃晚饭的时候,试探了几句,才知道他以为我们是盗墓的,在墓里受了伤了,他这边经常有这样的客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说之前跟我们闹事的那几个,肯定也是盗墓贼,想要命长久,知道的越少越好
他倒是挺聪明
杜阎手臂的伤露了骨,比较严重,顾允让人先行送他回了湖南常德
之前就说了等事情结束再听江渊的回忆,季宸他们吃着饭问江渊是谁陷害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虽说没有那么好奇,但总归是自己的过往,也竖起了耳朵听
江渊似乎在回忆,似乎又很难开口,很久没有说话,默默的吃着饭
我给他夹了一点菜以后,他才缓缓开了口
他说我救了他以后,他的身体恢复的不是很好,所以我留在医院里照顾了他一段时间
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了,他看出来我是灵体,但一窍被封了,就让我跟着他
我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对有些事情依旧充满着好奇心,对他讲的事情,对他的身份都十分感兴趣,我又是去旅游的,没什么要事要办,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他那时候也很疑惑为什么我一个灵体,四处乱跑,竟然没有遇到过邪祟
现在想来,一个可能是因为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另外一个可能是我的背后有人在偷偷保护我
我是灵体,他又是镇邪人,我们经常会遇到一些邪祟,短短两个月之中,竟然也经历了很多生死时刻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在这种生死时刻当中越发的密切
虽说驭邪派人员分散,各自藏匿,不成派系了,但还是会有一些人前来跟随
他那时候并不知道,是这些人之中的部分人在设局陷害我
现在想来大概是他跟我之间的关系过于密切,才让我受了很多委屈
事发之前,他要去对付一个很厉害的邪祟,怕我跟着他太过危险,将我留在了他的宅院里
宅院里有他设的法阵,加上还有其他镇邪人在,我不会有危险,还留了他特别信人的两人,保护我
那次他离开了四天,回来的时候,还没入宅院,就发现那两人死在了院外,验伤是邪祟所为,身体还是暖的,说明刚死没多久
这两人跟着他已经很多年了,将他们早已视为了兄弟朋友
有人跟他哭诉,是我用他教我的招邪术,招了邪,放了血,增强了邪祟的能量,杀了他们的人,那人说我就是杀他的人故意安排接近他的
他那时候并不相信他的话,觉得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如果真是如此,我没有必要救他,杀他一个比杀这群人更合适
那人就说我带着邪祟往宅院外东边的树林里去了,让他自己去看看
他带人找到我的时候,我正一脸平静的用匕首割了手指,而我的前方,正是一只邪祟,那只邪祟没有攻击我,似乎正在等着我放血
我刚要举起手的时候,他立马上前阻止了我,质问我,为什么要放血
而我原本一脸平静的脸,突然变的茫然,丢了匕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他那时候刚死了两兄弟,正在情绪上,就又吼了我一声,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周围的人都说我是杀他的人派来搞事情的,我看着这群人,冷笑了一下,又对着他说确实如此,都是我做的,人也是我杀的
当时他就让我不要说气话,只要说清楚为什么要放血就可以,哪怕说个借口都行
也许是因为我受了委屈,也许是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放血,根本无法解释,也许因为他的不信任,导致了我的失望
总之我十分漠然的告诉他,全是我干的,并让他从其他人口中去听更细的细节
我告诉他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现在东窗事发,也没什么好装的
他愣在那很久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之后他的人把我关了起来,等着他的处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也不想处理
关了我两天以后他想放了我,却再次发生了这样的事,给我送饭的人死了,我站在角落里,用瓷碗的碎片割破了手指
一只邪祟正在啃食送饭人的尸体
我见他来了,什么也没说,缩在角落里不再动弹
我让他杀了我,说如若不然,他的人还会继续死
他对这样的我越发看不清了,觉得可能真的错信了我
他不想自己亲手杀了我,于是精心设了死局
我穿上他给我买的新衣时,自顾自的笑着说了句
“我的阿渊,对我真好”
他说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候我已经知道是要去赴死了,但可能想赌最后一把,想赌他不会对我下手,但我最后还是赌输了
而他也在我离开以后,明白了自己心里所想,即使我是对方的人,他也认了,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祭塔已开,阵法已起
他不知道我是如何在祭塔里活下来的,现在猜测应该也用了万邪符了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来,没有再往下说了,整个人又开始陷入自责当中
大家都没有再动筷,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都很冷
我给他们夹了菜,干笑两声说
“我那时候是真犟啊,简直没长嘴,多说几句也不至于搞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