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下这个世界的设定哈。
(有超级多私设)
兽世,分为兽人和亚兽人。
兽人数量较多,可全兽化,身形高大,拥有的力量更强,会获得一些兽化后的动物的特性,也可能会自己进化出一些特性,有战斗能力的兽人会轮流去觅食。
亚兽人数量较少,拥有生育能力,保留身体一小部分兽化,比方说兽耳,无法自由变化,但思维普遍更加敏捷,一般做点后勤工作,部落的未来发展的规划条例大部分需要他们思考并提出。
亚兽人和兽人地位平等。
这个世界的前气运之子是个穿越者(但已经死亡多年),教会了这个世界上的人种植,纺织,文字,货币的概念,同时也在部分部落推行的律法一类的规定。
所以说大家其实都是衣着整齐的,部分部落里还会有教小孩子识字的老师。
像先前月影让巫医拿新鲜的肉走,实际上属于巫医劳动换取报酬,部落里存在以物换物和货币两种交易方式。
但是巫医几个小时的工作其实获得的货币也算不上多,不如多拿点肉回去,所以月影就让人家直接拿肉了。
包括兽人中的老弱病残,没法出去捕食的,也会加入亚兽人的工作,像纺织什么的,捕食的概念这种课都是老兽人在教,但其实兽人亚兽人为了防止意外都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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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祈从混沌中醒来,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回笼,就听见自一旁传来清冷低沉的声音:“醒了?”
时祈感受到周围很是清凉,舒服的轻哼一声,撑起了身子。
他在失去意识之前让池赤霄花500积分买的祛疤膏估摸是悄咪咪的用完了,裸露的手臂上本该有疤的,但如今光滑的看不出一丝痕迹。最贵的就是好用。
……不对,我衣服呢?
时祈扯了扯身上薄薄的麻布被子,遮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警惕的看向一旁。
月影看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意外,自觉别过脸。
“你身上那身衣服坏了,符合你身材的还没做好,先穿我的?”
时祈在看见面前的人和厉殷年轻时别无二致的脸的时候愣了一下,眼圈不自觉的红了,又想起面前这人就是他的转世,骂着自己实在不争气。
月影没忍住,想悄咪咪再看看时祈,却没想到时祈一副要哭的样子。
月影懵了,上前一步,“我做错了什么?”
时祈看着月影估摸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爱意,突然又很想笑。
这人怎么又莫名其妙喜欢上自己了。
月影看着时祈好像开心了点,又一板一眼地问:“有什么需要的?”
时祈点点头,藏下眼中暗含的笑意和些许陷入回忆后的酸涩,“衣服,食物。”
月影点了点头,刚想走,就被床上的人拉住了衣服。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以前认识吗?我除了自己叫时祈,什么都不记得了。”
松霜部落和石竹部落虽说是邻居,可隔得距离也不算近,但多少还是听说过时祈的名头的,只是大家很少会出自己部落的领地,所以没见过。
时祈是只白虎兽人,眼睫毛都是雪白的,头发估摸着有点时间没剪了,垂到肩头,笑盈盈的看着月影,眼睛就像是清泉,甚至透露出几分天真烂漫来。
甚至像个长相高挑的亚兽人。
大概是因为大病了一场,身上的肌肉也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整个人弱不禁风的。
月影猛然看见时祈疑惑的目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了时祈许久,犹豫了一下,开口:“我叫月影,你的……朋友,一起长大的。”
顿了顿,眼睛不去看时祈,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撒谎的心虚。
“这次你受伤是我没保护好你,这段时间我照顾你,一起住。”
月影看着高冷,实际上就是社恐,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说过的话有今天这么多,说完之后也不等时祈回应,有些慌张地逃走了。
时祈裹着被子,看着男人落荒而逃,在确认男人走远之后,忍不住笑个不停。
“他好单纯的样子啊,鸟,月影撒谎都不敢看人的样子好可爱啊。”
【你的滤镜而已。】池赤霄搞不懂那么大一个人有什么可爱的。
【差不多得了,等他回来你还得装成一张白纸,骚过头被发现了你就玩蛋喽,不理解你们在玩什么情趣。】
“从古板至极的凤凰那儿出来,也不怪你不理解。”时祈眯了眯眼睛,摸了一把自己的尾巴。
“只是这具身体哪怕被救回来,内里也差的离谱。”
时祈应景地咳了咳,叹了一口气:“要是放平常,我怎么会愿意在一个内里全是破洞的身体里待几十年。”
“但是现在想想,病美人什么的,其实也挺带感的。”
【死恋爱脑,还要诱惑人家下一世,等人家归位之后一看之前的记忆,发现每一世恋爱都是同一个人,这怕是不在意都要在意了。】
“他在不在意都必须和我在一起。”时祈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欲念,“就是这红线原本是断的我也要把他变成粗麻绳。”
山洞外传来脚步声,时祈一秒变脸。
现在的他,依旧是单纯的可爱的美丽的如清泉一般清澈无辜的小白虎。
月影自己的衣服就是最简单的粗麻布,哪怕明知道时祈曾经也是个战士,穿的也是这种衣服,但还是觉得亏待了他。
翻了这么多衣服,最终还是选择了穿的比较多次,有较为柔软的布料的一套。
当然,也有一种莫名的,想要时祈穿自己衣服的想法。
月影把衣服带进来,看见的就是捂着嘴不断咳嗽的时祈。
月影吓了一大跳连忙快走过来。
“哪里难受?我去找巫医。”
时祈看着他过来,下意识放下了捂着嘴的手,手心和嘴角都沾染着令人不安的,鲜红的血。
答非所问,“月影,你回来啦。”
月影看着时祈分明很不好受却还要向他笑的样子,心脏闷闷的痛。
“我去打盆水,你把手洗了,漱个口。”
时祈乖巧点头,看着月影把衣服放到石床床头,然后带着个陶盆去打水了。
。
洗完了手,穿好了衣服,时祈兴冲冲的问月影他们从前的事,听着月影给他编造的,相依为命却温暖美好的往事,尾巴高高翘起。
月影摸了摸他只剩半只的耳朵,“但小祈以后可能没办法再出去觅食,和野兽战斗了。”
时祈这副身子,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更别提战斗了。
“没关系呀,我有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