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说了多少遍了瑞华,不是只能三分钟,我能坚持更长时间,最起码一个小时。但经过我精密的计算,再加上在你身上的实践得出的结论,三分钟就能让你爽我爽,大家都开心嘛。”阎埠贵急赤白脸的解释道。
“可我听对门的刘英妹子说,她家那口子每次都能坚持 20 分钟以上,完事后她说就像泡过澡似的,浑身通透,感觉自己都轻了二两呢。”杨瑞华疑惑的说道。
“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这样做是不想无端浪费体力,间接的能节省多少粮食呀。就按咱们一周三次来算,一个月差不多就是 20 次。你想想,一次省 3 两粮食,一个月就能省 6 斤呢。”阎埠贵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能省这么多吗?那长年累月下来,可海了去。要不老阎你再精确点,控制在 30 秒得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意思意思就行啦。”杨瑞华一副你不早说的样子埋怨道。
“咦,不对呀,老阎一周三次,一个月应该是 12 次,哪来的 20 次呀?说,你是不是在外面瞎搞了?”杨瑞华突然反应过来,盯着阎埠贵质问道。
“咳…咳…瑞华,你可别瞎想,逢年过节的,高兴嘛,咱们不得庆祝一下,加个班啥的。”阎埠贵尴尬地解释道。
“话说回来,老阎你出 450 元真能拿下吗?”杨瑞华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咱们院里有需要的,也就那四五家。首先,后院老刘家老大光奇在上中专,不需要这个岗位。许福贵家大茂跟着他学放电影,也不需要。就剩下后院的王家,前院的杨家和外院的李家。放心吧,这三家家底都不厚,咱们随便就能拿捏住。”阎埠贵自信满满地分析道。
“可这 450 也太贵了呀?”杨瑞华还是觉得价格太高。
“你懂啥,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我是说给 450,但又没说现在一下子全给。解成进去上班,每月能挣 18 块,我打算每个月给他 8 块,再让他上交 8 块,留下 2 块让他攒着娶媳妇。”阎埠贵得意地说道。
“啊,还能这样,那咱们不就相当于没花钱,每个月还净赚 8 块?还得是你呀老阎。要不老阎咱们加个班庆祝一下?”杨瑞华兴奋地说道。
“不行、不行,浪费粮食…嘶…”阎埠贵连连摆手拒绝。
没几天,老阎和四合院其他三家都来到易中海家竞价。正如阎富贵所料,最高出价的王家也才出到 380,阎埠贵轻松Ko其他三家,获得了胜利。
当易中海带着兴奋不已的阎埠贵来到贾家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措手不及。贾张氏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小年轻,同样姓贾,叫贾正经,说是来接贾东旭的班。
代价就是每个月要拿出三分之一的工资来抚养贾东旭的孩子,一直给到孩子成年。
这消息一传出去,在贾家的老家可就炸开了锅。这可是一个进城工作的名额呀,贾正经还是沾了贾东旭堂弟的光才得到的。
至于每个月拿出三分之一工资给孩子当生活费,贾正经觉得完全没问题,不就是十几年嘛,就算没有这份工作,他在家种地也挣不了多少钱。但有了这个工作,那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个名额,他在十里八乡都能随便挑姑娘。
阎埠贵听到这个条件,气得直搓牙花子,心里暗骂这老贾家可真是抠门到家了,逮到个蛤蟆都能攥出油来。这十几年下来,得给出去多少钱呀。反正他是给不起,扭头便走。
易中海也是看得直咧嘴,比起算计还得是老贾家,他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hold住这两个寡妇?
又过了半年时间,红星轧钢厂财务科。
科长室里,科长严肃地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怀茹,有人举报你崇洋媚外,向往资本主义的生活方式,还在邻里之间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破坏团结。”
“李科长,我不知道是谁举报我,但我在咱们财务科也干了四五年了,您可以去向同事们,打听打听我的为人,看看我平时的作风。还有,您也可以到我们院里随便调查一下,问问大家我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有一个人说我不好,我都情愿接受批判。”秦淮茹说得大义凛然,就像一位即将慷慨就义的战士。
这位李科长虽然才来一年多,但对科里的人都非常熟悉。据他所知,秦淮茹工作勤快,没事的时候总是把科里整理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和同事们的关系也十分融洽,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秦淮茹,我是了解你的为人,才跟你直说的。既然有人举报,我们肯定得调查。这种举报要是查实了,你这工作可就没了,还得接受批判。就算查不到实证,最轻也得下到车间去接受劳动改造。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李科长又着重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话,秦淮茹想都没想,第一个就想到了易中海。因为她一直把易中海当成仇人,所以怀疑对象自然就是他。再联想到这几个月,易中海老是劝她到钳工车间去,说那样能多赚点钱,减轻家里的负担。
还有几次,易中海暗示她,有困难就找他,看她时那不经意间的眼神,和其他男人看她的眼神差不多。都恨不得用眼神弄死自己。想到这些,秦淮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这老东西在打她的主意。
她不禁心里犯嘀咕:“贾东旭的死难道真的只是意外吗?”
不过,秦淮茹也是有底气的,她手里有一整座院子,实在不行,大不了带着孩子搬出去。离开了这个院子,他易中海又算个球啊?但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她实在不甘心。看来在院子里还得拉拢个人给自己撑腰,傻柱能行吗?
还是先把眼前这道难关挺过去再说吧,这件事还得去找在妇联兼职的吴大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