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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林姝玥攥着那本账簿退到廊下,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与院内沸反盈天的人群形成诡异的割裂感。

谢砚舟手持长剑鞘横在胸前,正在劝阻情绪失控的村民,箫妄言则跃上院墙,折扇“啪”地展开:“各位父老乡亲!大理寺办案讲究人证物证俱全,若随意动私刑,怕是真凶没抓到,反倒让王员外死不瞑目啊!”

他这话多少起了些作用,人群的骚动声渐渐低了下去。谢砚舟趁势开口:“明日辰时三刻,大理寺会在王家祠堂开堂问案,还请诸位届时到场见证。若有隐瞒线索者——”他目光扫过人群,“别怪本官不客气。”

待村民陆续散去,王夫人忽然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林姝玥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却在搀扶的瞬间,感觉到对方袖中似乎藏着什么硬物。她不动声色地松开手,看着王夫人被丫鬟扶进厢房,指尖还残留着一丝布料摩擦的触感——那是块绣着竹纹的绢帕。

“发现什么了?”谢砚舟走到她身侧,目光落在她攥紧的账簿上。

林姝玥翻开账簿,指着那几行密麻麻的字迹:“这些收款方的名字,我在城西药铺的流水账上见过类似的。我记得我们查‘枯井案’时,曾核对过城西二十三家药铺的进货单,其中‘回春堂’的供货商名单里,有个叫‘张三’的人,和这里的‘张三郎’笔迹极为相似。”

谢砚舟挑眉:“你的意思是,王员外一直在从黑市采购药材?”

“不止如此。”林姝玥翻开另一页,“你看这里,三个月前有笔三十两的支出,备注是‘安神香十斤’。可方才在书房,我数过香灰的量,十斤香至少要烧三个月,如今才过了三分之一的量,剩下的香去哪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转身走向书房。此时苏桃桃正蹲在地上,用银簪挑起地上的香灰,旁边摆着个小小的牛皮纸袋:“谢大人,姐姐,这香灰里混着曼陀罗花粉,和咱们暖房里的一模一样。不过——”她举起纸袋,“我在窗台缝隙里发现了这个,像是某种昆虫的翅膀。”

箫妄言凑过来瞧了眼:“金龟子?这东西冬日里早该蛰伏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姝玥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书桌前,拿起那盏熄灭的油灯。灯油已经凝固,表面却有一圈不规则的水痕:“昨晚下雪,气温极低,灯油本应很快凝固。但这圈水痕说明,有人在油灯燃烧时往里面加了热水,目的是让灯油保持液态,延长燃烧时间。”

谢砚舟皱眉:“延长燃烧时间……如果油灯里掺了迷药,燃烧时间越长,室内迷药浓度就越高。可王员外是中毒而死,并非被迷药迷晕。”

“或许迷药是用来对付其他人的。”林姝玥转头看向门口,“假设凶手在案发前潜入书房,将迷药混入油灯,然后点燃。王员外回到书房后,吸入迷药逐渐昏迷,凶手趁机下毒——但问题在于,凶手如何在门窗紧闭的情况下离开?”

苏桃桃忽然指着房梁:“会不会有密道?我刚才检查过,房梁上的灰尘很均匀,没有攀爬过的痕迹。”

箫妄言绕着书房走了一圈,忽然蹲下敲了敲青砖地面:“这里的砖缝比别处宽些。”他掏出随身的匕首,沿着砖缝撬动,竟真的掀起一块青砖——下面是条窄窄的地道,洞口还残留着新鲜的泥土痕迹。

“原来如此。”谢砚舟眼神一凛,“凶手通过地道进入书房,作案后再原路返回。但地道入口在书房内,凶手离开后如何从外面将青砖复原?”

林姝玥蹲下身,指尖蹭了蹭洞口边缘的泥土:“泥土湿润,带有草木灰的味道,像是用温火烤过。如果凶手在离开前,用湿泥封住砖缝,再用炭盆烘烤,泥土会在短时间内凝固,看上去就像从未被撬动过一样。”

此时,衙役带着王员外的二房弟弟再次来到书房。男子名叫王顺,见到地道入口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不是我让人挖的!大哥说要藏些贵重物品,才让我找工匠挖了这条地道,我发誓我昨晚真的没进来过!”

林姝玥注意到他袖口沾着半片枯叶,叶脉呈锯齿状,正是王家村后山上特有的枫树叶。她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细节,转而问道:“王顺,你可知你大哥最近在吃什么药?”

王顺愣了愣:“大哥有哮喘病,一直在吃城西李大夫开的平喘散,不过半个月前他说药效不好,换成了一个游方郎中给的偏方,说是用曼陀罗花配着什么草药……”

他的话音未落,林姝玥和谢砚舟同时变色。苏桃桃惊呼出声:“暖房里的曼陀罗花!昨晚有人偷了花!”

原来三日前,苏桃桃发现暖房里的曼陀罗少了三朵,当时只以为是风吹落了,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那三朵花很可能被用来提炼毒素,毒死了王员外。

“走,去见王夫人。”谢砚舟转身时,袖角扫过书桌上的砚台,墨汁溅在地道入口的泥土上,竟呈现出淡淡的紫色——那是曼陀罗中毒的迹象。

王夫人的厢房内,熏香味道格外浓烈。林姝玥一进门就注意到,墙角的炭盆里燃着的正是账簿里记载的“安神香”,而王夫人此刻正靠在榻上,眼神有些恍惚。

“夫人可知道,王员外为何要在书房挖地道?”谢砚舟开门见山。

王夫人指尖一颤,香灰落在锦缎上:“老爷说……说生意上有些机密,需要藏在隐秘的地方。”

“那为何半个月前,王员外突然要将王顺赶出王家?”林姝玥盯着她的眼睛,“莫不是他发现了地道的秘密?”

王夫人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香炉“当啷”落地:“我……我不知道……”

箫妄言忽然指着她腕间的红绳:“这绳结样式倒是少见,像是西南苗疆的‘双生结’。夫人何时去过苗疆?”

林姝玥心中一凛,想起方才搀扶王夫人时摸到的那块竹纹绢帕。苗疆多竹,而“双生结”通常是恋人互赠的信物——难道王夫人有外遇?

就在此时,丫鬟匆匆跑进厢房:“夫人!不好了!管家不见了!”

谢砚舟眼神一冷:“立刻封锁村子,任何人不得出入。”他转头看向林姝玥,“看来我们的这位管家,才是关键人物。”

林姝玥点头,从袖中掏出那块竹纹绢帕:“方才扶夫人时,这帕子从她袖中滑落。帕角绣着‘云’字,而王夫人的闺名是‘瑞珠’,这‘云’字……怕是另有其人。”

箫妄言忽然轻笑一声:“巧了,方才我在地道里捡到个荷包,上面绣的正是竹子。”他展开荷包,里面掉出半粒黑色药丸,正是谢砚舟之前发现的迷药。

雪越下越大,一行人在管家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封未写完的信。信纸上墨迹未干,写着:“事已办妥,待拿到银子,我们就远走高飞……”落款是“云”。

“看来管家姓云,与王夫人有私情,两人合谋杀害王员外,目的是夺取家产。”苏桃桃分析道,“他们利用地道潜入书房,用迷药迷晕王员外,再用曼陀罗毒杀他,最后伪装成密室鬼杀的样子。”

“但有一点说不通。”林姝玥皱眉,“王员外指甲缝里的暗红色粉末,经检验是朱砂。如果他是在昏迷中被杀,为何会攥着朱砂?”

谢砚舟拿起桌上的罗盘,罗盘边缘果然沾着朱砂:“或许他在昏迷前察觉到异样,摸到了罗盘,试图留下线索。朱砂属阳,常用于镇宅驱邪,他可能想暗示凶手与‘阴邪’之事有关。”

箫妄言忽然指着窗外:“看!那是什么?”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雪地里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正是失踪的管家。谢砚舟立刻追了出去,林姝玥等人紧随其后。

雪越下越急,众人追到后山时,管家已经爬上了陡峭的崖壁,手里还拿着个布包。

“站住!”谢砚舟拔出长剑,“你以为逃得掉吗?”

管家转头,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王员外该死!他害死了我的妹妹!当年若不是他强占民女,我妹妹也不会投井自尽!”

林姝玥心中一惊,忽然想起王员外账簿里那笔“李家田地”的记录。看来管家正是当年李姓农户的儿子,妹妹被王员外害死后,改名换姓潜入王家复仇。

“是你杀了王员外?”谢砚舟逼问。

管家摇头:“我只是在油灯里下了迷药,想逼他说出当年的真相。真正杀他的人——”他忽然看向崖下,“就在那里!”

话音未落,他突然松开手,整个人坠入了雪崖。林姝玥冲到崖边,只看到雪雾中闪过一抹青色衣角,却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回到王家村时,已是深夜。众人围坐在祠堂里,看着桌上摆放的证物:曼陀罗花瓣、迷药、朱砂罗盘、带竹纹的荷包和绢帕。

“现在有两个嫌疑人:王夫人与管家,还有那个神秘的青色衣角。”箫妄言皱眉,“但管家说他没杀人,那真凶究竟是谁?”

林姝玥忽然想起王顺袖口的枫树叶:“王顺,你昨晚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袖口会有后山上的枫树叶?”

王顺脸色惨白,扑通跪下:“我说!昨晚我确实去了后山,因为……因为我收到一封匿名信,说大哥在地道里藏了黄金,让我去取。我到后山时,看到一个穿青衣的人从崖上下来,手里拿着个布包,我怕被人发现,就躲在树后,直到天亮才敢下山。”

“青衣人?”苏桃桃惊呼,“难道就是管家临死前看到的那个人?”

谢砚舟忽然站起身,走到祠堂门口,望着漫天飞雪:“还记得村民们说,王员外死前看到黑影在院子里飘吗?或许那不是黑影,而是穿着青色衣服的人,在雪夜里被灯笼照出的影子。”

林姝玥心中一动:“如果真凶是个会轻功的人,那么他完全可以在作案后,利用轻功从屋顶离开,根本不需要走地道。管家和王夫人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就在此时,祠堂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披着斗笠的人走了进来。斗笠边缘滴落的雪水在青砖上洇开,露出里面青色的衣摆——正是众人苦苦寻找的神秘人。

“你们果然聪明。”那人摘去斗笠,竟是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我是管家的妹妹,当年投井未死,被好心人救起。哥哥潜入王家后,我一直在暗中协助他,本想等他拿到证据后,一起去官府告状,谁知……”

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王员外得知我们的身份,竟想再次杀人灭口,我只好用他自己的偏方,将曼陀罗毒下在他的茶水里。”

林姝玥看着她腰间挂着的竹哨,忽然想起暖房里失踪的金龟子——原来凶手是用竹哨控制金龟子,让它们撞翻油灯,制造“鬼火”的假象,误导村民以为是厉鬼作祟。

“所以,你利用王夫人和管家的私情,引导他们布置密室,自己则从屋顶逃走,还故意在崖边现身,让管家以为你是帮凶。”谢砚舟叹了口气,“可你这样做,只会让案情更加复杂。”

女子苦笑:“我本不想连累哥哥,可王员外不死,我们李家的仇就报不了。如今真相大白,我甘愿伏法。”

雪渐渐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林姝玥望着祠堂外渐渐散去的雾气,心中感慨万千。这起看似“鬼杀”的案件,背后竟是一段跨越数年的血海深仇,而那些被利用的棋子,终究也逃不过良心的谴责。

谢砚舟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明日开堂,此案便可了结。待我禀报母亲,我们回到扬州,就一起去挑喜服。”

林姝玥抬头看他,雪光映得他眉目格外温柔。她忽然想起现代的悬疑小说里常说,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可此刻,她手中握着的这双手,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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