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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前厅的梁柱上悬着鎏金匾额,“德润堂” 三个字笔力浑厚,在廊下灯笼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青砖地缝里嵌着细巧的青苔,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混着院外石榴花的甜香,织成一片安宁的午后。

陈天宇站在紫檀木屏风前,月白色直裰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微不可察的气流。他侧身对着太师椅上的陈家骐,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恳切:“太爷爷,这两位便是我屡次提及的李家姐弟 —— 李昭君与李子雄。”

话音未落,站在他身后的女子已上前半步。李昭君身着藕荷色绣玉兰花的褙子,腰间系着翡翠双鱼佩,行至厅中便敛衽屈膝,动作行云流水如风中玉兰:“小女李昭君,见过陈老爷子。” 她身旁的李子雄紧随其后,靛蓝色劲装勾勒出挺拔身形,抱拳时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微显:“晚辈李子雄,久仰老爷子威名。”

“他们姐弟不仅要与陈家合开布行,” 陈天宇抬手示意两人起身,目光扫过八仙桌上堆叠的云锦样布,“连带着香皂的产销也一并纳入合作,更会以太白酒庄的名义,与咱们共筑京城最大的酒庄。”

他转身时,青布裙角在视线里轻轻晃了晃。林妙妙正站在博古架旁,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架上的青瓷小瓶,听见脚步声便慌忙抬头,鬓边素银簪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这位是林妙妙姑娘,” 陈天宇的声音陡然柔和下来,仿佛掺了蜜的温茶,“当初我在官道旁气若游丝,正是她与林伯父将我抬回常乐镇。”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陈家骐:“常乐镇那家车行,这半年来全靠妙妙姑娘与林伯父里外操持,账目清如水,调度稳如钟。等京城的车行起了章程,我打算将这副担子交予她。”

陈家骐捻着胡须的手停在半空,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赞许。他望着眼前这个垂着眼帘的姑娘,淡粉色布裙上打了两处精巧的补丁,却洗得比府里的细麻还要白净,不由得颔首道:“能将一方车行打理得井井有条,想必是个心细如发的孩子。”

“太爷爷谬赞了。” 林妙妙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腾地飞起两团红晕,手指绞着裙带打了个死结。

“好!好!” 陈家骐突然朗笑起来,震得案上的青瓷茶杯轻轻作响,“宇儿既有如此识人之明,往后的事便放手去做。账房里的老周、采买的王管事,但凡用得上的,你尽管调遣。” 他撑着扶手站起身,锦袍下摆扫过椅边的铜炉,带起一阵香风,“诸位既是宇儿的恩人挚友,便是陈家的上宾。来人啊 ——”

穿藏青褂子的陈福从月亮门疾步进来,手里还攥着刚拟好的采买单子:“家主有何吩咐?”

“让后厨备宴,” 陈家骐的声音穿过雕花窗棂,惊飞了檐下栖息的燕子,“把去年封存的竹叶青取两坛,再将那套珐琅彩的餐具摆出来。今日我要与几位贵客,好好喝上几杯!”

李昭君闻言浅笑,眼尾的梨涡盛着暖意:“老爷子这般破费,倒让小女不安了。” 李子雄已按捺不住兴奋,握拳在掌心轻叩:“定不负老爷子厚爱!” 林妙妙虽未言语,却悄悄抬眼望向陈天宇,眸子里盛着细碎的星光,像是落满了常乐镇车行的灯笼。

陈天宇望着眼前这幕,忽然觉得厅外的石榴花似乎更艳了些。夕阳穿过窗棂,将众人的影子投在青砖地上,像一幅被时光浸润的水墨画,温柔得让人心头发烫。

穿过雕花木廊转入后院时,晚风正卷着满院栀子花香扑过来。李昭君扶着鬓边的银钗,眼尾余光瞥见青砖地上交错的剑影 —— 穿水红劲装的女子正旋身踢腿,腰间红绸随动作翻飞如烈火,淡蓝衣裙的姑娘则执剑而立,剑尖斜指地面,裙裾上绣的白梅在暮色里若隐若现。

“嗤 ——” 秦红殇收势时瞥见来人,鼻腔里冲出一声轻哼,足尖碾过地面的碎花瓣。她自认得李昭君,之前在太白酒庄初见时,这女子也是这般含笑带怯的模样,此刻却换了身藕荷色罗裙,更显得身姿窈窕。

叶清怜收剑的手顿了顿,指尖缠着的银线勒出红痕。她望着陈天宇身后的两位女子,李昭君眼波流转如秋水,林妙妙虽穿着布裙却眉眼清秀,心口忽然像被针扎了下 —— 这人身边怎么总围着莺莺燕燕?家里已有自己和红殇,竟还带回两个这般出挑的。

“不知这二位姐姐是?” 李昭君率先打破沉默,裙摆随着转身轻扫过廊下的青苔,笑意温软却带着几分探究。她早瞥见秦红殇翻起的白眼,叶清怜垂下眼帘时颤动的睫毛,那点敌意藏得再深,也逃不过她商场历练出的眼力。

林妙妙攥着裙角的手紧了紧。常乐镇的日子里,她只见过陈天宇独来独往,偶尔吃李昭君的醋时,还能靠姐妹情谊化解,可眼前这两位分明与他亲近,尤其是那红衣女子,看自己的眼神像淬了冰。

陈天宇的指尖在鼻尖蹭出红痕,喉结上下滚动:“昭君,妙妙,这两位是我的未婚妻。” 他转向秦红殇时,对方正梗着脖子看天边晚霞,红绸腰带在腰间拧成死结。“这位是秦红殇。”

秦红殇猛地转头,发间银铃叮当作响:“在下不过江湖野女,哪及得上清怜妹妹金贵。” 她抬下巴扫过叶清怜,“她可是大侠叶正南的千金,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尾音拖得老长,像在地上划了道无形的界限。

叶清怜的脸颊泛起薄红,捏着剑柄的手松了松。她本想劝红殇收敛些,却听见林妙妙带着哭腔的声音:“宇哥,我是不是不配待在你身边了?” 那姑娘的泪珠正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胡说什么!” 陈天宇慌忙握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冻得发红的指尖,“你救我性命时,我可没分过高低贵贱。我陈天宇又岂是趋炎附势之人?”

叶清怜连忙上前,素手轻轻覆在林妙妙手背上:“妹妹莫哭,秦姐姐性子急,绝非有意刁难。” 她袖口的白梅绣纹蹭过对方的布裙补丁,心里忽然泛起愧疚 —— 万没有想到这位乖巧妹子于陈天宇还有救命之恩,既如此,这姑娘也就是她的恩人了。

秦红殇也有些心疼了,她想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可以不和林妙妙计较,可是当看到李昭君时,还是忍不住问道:“天宇,你说,你和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天宇摆了摆手,“红殇,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而妙妙对我来说,就如同亲妹妹一般。”

“姐姐们误会了。” 李昭君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藏着锋芒,“我与陈公子不过是生意上的伙伴,倒是妙妙妹妹,于他有再造之恩。” 她说着转向陈天宇,眼波在他脸上停了停,“只是不知陈公子方才说的‘朋友’,究竟是哪般朋友?”

“这……” 陈天宇的手指在脑后抓出乱发,青灰色直裰的领口歪了半边。

“哼,我看是想做攀龙附凤的朋友吧!” 秦红殇的红绸带扫过廊柱,带起一阵风。

“你!” 李子雄猛地攥紧拳头,湖蓝短打的袖口崩出褶皱,“我姐姐乃是李氏布庄的掌舵人,以后更会继承太白酒庄,犯不着攀谁的高枝!我李家虽不是什么王族亲贵,但好歹在常乐镇也是一方富甲。”

他拽住李昭君的手腕,指节因用力泛白,“姐,咱们走!这陈家,怕是容不下咱们了!”

李昭君望着陈天宇慌乱的眉眼,喉间涌上涩意。她看见他青布靴尖碾过自己掉落的银钗,却迟迟没弯腰去捡,终于扯出个浅笑:“既如此,叨扰了。” 转身时,鬓边的点翠簪撞在廊柱上,发出细碎的脆响。

“昭君姐姐!” 林妙妙甩开叶清怜的手追上去,淡粉布裙在暮色里像只慌不择路的蝶。

墨如玉倚在月洞门旁,手里的折扇敲着掌心。他看着陈天宇僵在原地的背影,忽然低笑出声:“二哥,看来做男人太出色了也不好啊。” 晚风卷着栀子花香掠过,将秦红殇的冷哼、叶清怜的轻叹,都揉进渐浓的夜色里。

陈天宇望着李昭君姐弟和林妙妙消失在月洞门外的背影,青灰色直裰的领口还歪着,方才被秦红殇的红绸带扫过的肩头似乎还留着暖意,可心里却像被晚风灌了个透凉。太爷爷在正厅说的 “以上宾之礼款待” 还萦绕在耳边,那温润的声音仿佛还带着紫檀木家具的沉香,转眼间,满院的栀子花香都变得有些呛人。

他知道李昭君转身时那个眼神,倔强里藏着决绝,就像她当初在太白酒庄后院,捧着新酿的天行健,说要和他共闯京城时一样,只是那时眼里的光,此刻全灭了。他不傻,李昭君鬓边那支点翠簪换了又换,却总在见他时戴着初次见面买的那支;她算布行账目时分毫必较,却总在他面前说 “盈利多少无妨,情谊最是要紧”。这些心思,他怎能不懂?

可他回头看了眼廊下,秦红殇正背对着他,水红色的劲装在暮色里像团不肯熄灭的火,发间的银铃偶尔叮当地响一声,像是在赌气;叶清怜则垂着眸,淡蓝色的裙摆上,白梅的绣纹被月光照得有些透明,指尖还无意识地绞着袖口的银线。这两个姑娘,一个为了他背弃组织甘愿挺身走险,一个为了他宁愿放下自尊和身段,他又怎能让她们伤心?

“也许这样也好。” 陈天宇喃喃自语,指尖在鼻尖蹭了蹭,留下一道红痕,“让她早点死了心,对谁都好。”

他转身走到墨如玉身边,这小子还倚在月洞门旁,手里的折扇一下下敲着掌心,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陈天宇抬手就给了他胸膛一拳,“笑你妹啊!” 拳头落在墨如玉的锦缎袍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你快跟着她们,看看她们在哪里落脚。现在京城不太平,你暗中护着点,明日我再去找她们。”

墨如玉捂着胸口,夸张地皱起眉,“哎,你惹下的桃花债,凭什么让我去善后?这天理何在啊?” 他嘴上抱怨着,手里的折扇却 “唰” 地收了起来,指尖在扇骨上敲了敲。

“废什么话,赶紧去!” 陈天宇说着,又抬脚给了他屁股一脚。

墨如玉踉跄了一下,转身时却已经换上了一副正经模样,“行行行,我去还不行嘛。”

他边走边嘟囔,“也就是看在你是我二哥的份上,换了别人,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去。” 话虽如此,他的脚步却没停,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他心里清楚,京城的三大家族最近动作频频,都盯着陈家这块肥肉,尤其是陈天宇,更是他们的眼中钉,李昭君他们三个外来人,确实让人放心不下。

陈家的晚宴设在正厅旁边的花厅,八盏琉璃灯将厅内照得如同白昼,紫檀木的长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那两坛上好的竹叶青已经开封,酒香混着菜香弥漫在空气中。可当家族里的长辈们知道李昭君和林妙妙被 “赶” 走了,气氛瞬间就变了。

陈亦明先开了口,他放下手里的象牙筷子,眉头皱得像团拧在一起的麻绳,“天宇,你怎么能这么做事?李家姐弟是来和咱们合作开布行、建酒庄的,林姑娘更是你的救命恩人,家主刚说了要以上宾之礼款待,你倒好,把人都气跑了!”

陈玄罡也跟着叹气,他摸着自己下巴上翻白的胡须,“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陈家仗势欺人,以后谁还敢和咱们做生意?”

沥清瑶更是直接,她瞪着陈天宇,手里的帕子在指间拧成了麻花,“你说说你,放着好好的合作不谈,净在这些儿女情长上纠缠不清!要是耽误了家族的大事,我看你怎么向你太爷爷交代!”

陈天宇低着头,手指抠着自己的衣角,任由长辈们数落,一句也不辩解。他知道他们说得都对,可面对叶清怜,他实在硬不起心肠。叶清怜坐在他旁边,淡蓝色的衣裙在琉璃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她几次想开口替陈天宇辩解,都被秦红殇用眼神制止了。秦红殇依旧是那身水红色的劲装,此刻正自顾自地喝着酒,仿佛厅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陈亦诚一个劲的叹气摇头,他倒是不在乎陈天宇究竟有几个老婆,就怕他陈家内宅不安宁,毕竟有个叶清怜在,若是让皇室知道她在陈家受了委屈,那可不得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陈家骐忽然 “嘿嘿” 笑了起来,他捻着自己银白的胡须,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花,“哎,你们都别数落他了。”

他看了眼陈天宇,眼神里满是慈爱,“我们陈家这个曾孙,可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你看,这么多出色的女子都青睐于他,这也是他的本事嘛。我家宇儿天纵奇才,多几个女子爱慕,又有什么好非议的?”

此时陈玄漓看向陈天宇的目光,也满是羡慕。而沥清瑶则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意思像是在说:“怎么,老娘都嫁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长辈们听陈家骐这么一说,都愣住了,随即也都明白了过来。是啊,叶清怜的身份摆在那里,陈家可不能得罪,况且陈天宇能得到这么多优秀女子的青睐,也说明他有过人之处。这么一想,大家的脸色都缓和了不少,花厅里的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只是那为了款待客人的竹叶青,喝在陈天宇嘴里,却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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