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怡下意识红着脸后退半步。
郑绣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故意又往前逼近一步，手指轻轻挑起唐师怡的下巴。
\"唐老师，你这样可不行哦~\"
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trouble maker》可是要这样的——\"
音乐突然响起，郑绣研一个转身，修长的手指从唐师怡的锁骨滑到腰间，动作行云流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唐师怡整个人僵在原地，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下意识的抓住郑绣研不安分的手腕：\"郑、郑小姐......\"
\"叫我绣研就好啦~\"
郑绣研眨了眨眼睛，突然凑到她耳边。
\"唐老师，我们可是要一起表演的，你这样害羞可不行哦~\"
与此同时，李明在监控室盯着多个屏幕。
他的目光长久停留在唐师怡的训练画面上。
导演郑宇憋着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的李总哟，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李明尴尬的咳嗽一声。
\"我在关注训练效果。\"
\"得了吧，李总。\"
郑宇压低声音。
\"唐师怡明显不适应这种风格，要不要调整一下？\"
李明摇头道：\"观众投票的结果不能改。这对她是个挑战......\"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相信她能行。\"
说着，起身朝着两人所在的训练室走去。
片刻后，练习室的门被李明推开。
唐师怡脸颊绯红地靠在镜子上，郑绣研则站在她面前不到半米的距离，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欧巴来得正好~\"
郑绣研率先打破沉默，蹦蹦跳跳的跑到李明身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我们在排练呢，唐老师好像有点放不开~\"
李明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臂。
\"秀研，你就别捉弄师怡了。\"
唐师怡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耳尖还泛着淡淡的粉色。
郑绣研的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打转，突然拍手笑道。
\"啊！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跑到音响旁，重新播放《trouble maker》，然后一把拉过李明。
\"欧巴来当唐老师的排练对象吧！\"
\"什么？\"李明瞪大眼睛。
不等他反应，郑绣研已经把他推到唐师怡面前。
\"唐老师，这样你应该会更容易进入状态吧？\"
唐师怡的睫毛轻轻颤动，目光落在李明阳光俊毅的脸庞上，轻声道：\"这样...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郑绣研不依不饶。
\"都是为了舞台效果嘛！欧巴你说是不是？\"
郑绣研狡黠一笑，自己则退到一旁，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快点嘛，唐老师，试试看！”
唐师怡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李明。
她的眼神有些局促，但并没有躲闪。
轻声说道：“可以吗？”
李明微微点头。
音乐渐入高潮，唐师怡咬了咬唇，终于抬起手，指尖轻轻搭上李明的肩膀。
她的动作仍带着古典舞的优雅，但这一次，她的身体随着节奏缓缓贴近，指尖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最后轻轻扣住他的手腕。
李明呼吸微滞，下意识的反握住她的手指。
“对！就是这样！”
郑绣研在一旁兴奋的拍手。
“再大胆一点！”
唐师怡耳尖发烫，但音乐和氛围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她微微侧身，一个轻巧的旋转，后背几乎贴上李明的胸膛，发丝扫过他的下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李明的手下意识的扶上她的腰，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唐师怡心跳漏了一拍。
监控室里，郑宇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屏幕。
然后眉头一皱，转头对身旁的副导演说道。
“关闭唐师怡的训练室所有摄像头。大家都早点下班休息吧！”
“很好！继续！”
郑绣研像个小恶魔一样怂恿着。
唐师怡闭了闭眼，终于彻底放开，转身面对李明，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领口，眼神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
李明喉结滚动，目光紧紧锁住她，仿佛被她的舞步牵引着，不自觉的配合她的动作。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交错，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郑绣研笑嘻嘻的凑到唐师怡身边，撞了撞她的肩膀。
“怎么样？是不是比跟我一起跳有感觉多了？”
唐师怡红着脸瞪她一眼。
“杰c卡，别胡说......”
郑绣研俏皮的眨眨眼。
“我可没胡说呀，欧巴刚才的眼神，啧啧……”
唐师怡没接话，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摆，但唇角却微微翘起。
郑绣研见状，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我得想办法，让这次的小考必须更加有趣呢......”
深夜两点，郑绣研非常识趣的早早离开。
训练室只剩下唐师怡和李明。
唐师怡疲惫的坐在地板上，揉着酸痛的脚踝。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眼底泛着青黑，与平日优雅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转头看向唐师怡，低声说：“你跳得很好。”
唐师怡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李明看着她憔悴的样子，胸口一阵发紧。
\"其实...你不必这么拼命。\"
\"我必须做到最好。\"
唐师怡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想让任何人失望。\"
\"包括我么？”
唐师怡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为什么选这首歌？\"
\"观众投票......\"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她的声音很轻。
\"为什么我和杰c卡会是这种风格？\"
李明深吸一口气。
\"因为这档节目需要话题和流量。传统舞者和女团爱豆的碰撞，专业与流行的对抗......观众爱看这个。\"
\"所以我只是个噱头么。\"
唐师怡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不是！\"
李明急忙否认。
\"我看过你的所有演出。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舞者。我相信你能超越这种风格，创造属于你的表达方式。\"
唐师怡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笑了。
\"你真是个糟糕的骗子，李总。\"
\"叫我李明就好，私下里。\"
\"好吧，李明。\"
接下来的时间，训练室里只有音乐声和偶尔的指导声。
李明坐在角落，看着唐师怡一遍遍重复动作。
她的坚持近乎固执，某个转身动作连续失败了七次，却依然不肯放弃。
\"休息一下吧，\"
第八次失败后，李明忍不住说，\"你的脚踝已经肿了。\"
唐师怡摇摇头，再次站到镜子前。
这一次，她成功了。
转身、甩发、定格，一气呵成，性感中带着她特有的优雅克制。
\"太棒了！\"
李明情不自禁的鼓掌。
唐师怡转身对他微笑，灯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再联想到刚刚唐师怡那既优雅又性感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