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助理…… 他苦笑一声，摸出手机想给林晚晴发个信息，编辑了半天，却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黑天鹅的事已经够让他头痛，现在还陷入了感情风波。
而会客室内，苏现正指着报表给可馨讲解：“私人助理主要负责跟进陈总的日程，整理会议纪要，有时候需要陪同出席一些商务场合…… 薪资是月薪两万。”
可馨点点头，手指在裙摆上反复摩挲着，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她知道这个职位意味着什么，也知道陈默刚才的犹豫，但她没有选择 —— 父亲的医药费像座大山压着，她没有资格挑三拣四。
只是，再次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终究还是让她鼻尖泛酸。
“还有一个事我要跟你讲清楚。”苏砚的言语突然严肃起来，“也是陈总让我告知你的，听完后你要自己考虑清楚。”
可馨见苏砚的言语突然严肃，顿时看向了苏现，认真道：“苏总您请说。”
“陈总的身份比较特殊。”他紧紧盯着可馨“黑天鹅明面上是做地产和夜店产业，而实际上是个帮派！陈总，就是这个帮派的主事人！”
可馨闻言大惊，脱口而出：“黑社会！？”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苏现见状，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你所说的黑社会，所以才要你自己考虑好。”
可馨顿时内心陷入纠结，但想到父亲所欠下的债务已经父亲每天在医院的花销，她还是咬牙狠下了心：“没问题！”
“好，下午两点，这个屋办理入职，明天开始跟着陈总。”说完苏现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可馨一个人在会客室内发愣。
楼梯转角的防火门还没关严，陈默叼着烟刚划燃打火机，火苗就被穿堂风吹得歪歪扭扭。烟丝燃出的灰烬落在昂贵的西裤上，他浑然不觉，脑子里还在盘旋着 “私人助理” 这四个字。
“好你个陈默！”
清脆的女声带着嗔怪砸过来，陈默手一抖，打火机 “哐当” 掉在地上。他转头时，林晚晴正抱着文件夹站在楼梯口，白衬衫的领口系着个俏皮的蝴蝶结，嘴角却撇着，显然没少生闷气。
“晚晴？你怎么在这儿？” 他连忙踩灭烟头，试图用笑容掩饰慌乱，“我刚想给你回信息来着……”
“想回？” 林晚晴走近几步，文件夹往他怀里一戳，“昨天晚上十点发的信息，现在都上午十点了，你的‘想回’可真够有诚意的。” 她抬眼打量着他，目光在他下巴的胡茬上停了停，语气软了些，“又熬夜了？眼底的血丝比我画眼线还明显。”
陈默嘿嘿笑着，伸手想去搂她的腰，却被她灵活躲开。“这不是事多嘛，” 他讨饶道，“战堂那边的抚恤金报表刚审完，tJ 的事又催得紧，我得赶紧安排……”
“行了行了，别跟我汇报工作。” 林晚晴被他絮絮叨叨的样子逗笑了，嘴角的弧度柔和下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