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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接上这“诈尸感恩”的荒诞余波,让阿涛的社死日常在杭州的烟火气里持续发酵!方言整起,地标安排,笑料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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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医生那跌跌撞撞、活像被鬼撵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留下观察室外一片冰封的寂静。老徐捂着脸,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像坏掉的水龙头在滴水。**奶奶**拍着大腿,对着空气念念有词:“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邪祟退散,邪祟退散……”

张阿姨(邻居)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翻飞如电,朋友圈文案已经升级到“橘子精显灵!附体阿涛对医生‘深情道谢’,老徐亲证:根在魂不灭!速转!”,配图是刚才慌乱中抓拍的小李医生惊惶回头的模糊侧脸,以及观察室门上那个小小的、透着不祥的窗口。

观察室内,阿涛脸上那个凝固的、比哭还难看的“感激微笑”,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瘆人。他右边屁股兜里,那块饱经沧桑的裤衩碎片,似乎不甘寂寞地又**硌了他一下**,像是在宣告主权。

【…微…弱…链…接…维…持…】

【…宿…主…本…体…生…理…指…标…波…动…】

【…解…析…‘感…激’…行…为…反…馈…】

【…滋…评…估…为…社…会…性…死…亡…加…速…剂…】

【…效…果…显…着…滋…】

(阿涛脑子里:一片混沌的空白,外加一丝屁股被硌的不适感。)

* * *

**两小时后。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内科病房。**

强效镇静剂的冰海终于开始退潮。意识像沉船般艰难地上浮,周围的声音由模糊的嗡鸣逐渐变得清晰。消毒水的气味、仪器的滴滴声、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恐惧和某种诡异满足感的复杂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

阿涛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他挣扎着,终于掀开了一条缝。刺眼的白光让他立刻又闭上。缓了几秒,他再次尝试,视野慢慢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奶奶**那张写满担忧、却又在看到孙子睁眼瞬间爆发出巨大惊喜的脸。“涛儿!涛儿!你醒啦?!哎哟我的小心肝肉哎!”**奶奶**扑到床边,粗糙温暖的手紧紧握住阿涛没打点滴的那只手,力道大得让阿涛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奶……奶奶?”阿涛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摩擦。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想看看周围。头一动,太阳穴和后脑勺就传来一阵钝痛,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嘶……我头……”

“表动表动!”**奶奶**赶紧按住他,“头撞坏了呀!乖乖躺着!医生!医生我孙子醒了!”她扭头朝着门口喊,中气十足。

病房门口,老徐像一尊历经风霜的石雕,沉默地站在那里。他看着儿子苍白虚弱的脸,眼神复杂得能拧出水来——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儿子受苦的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难以言喻的恐惧。他死死盯着阿涛右边屁股的位置,仿佛那里盘踞着一条无形的毒蛇。

张阿姨(邻居)也挤在门口,手机摄像头毫不避讳地对准了病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仿佛在直播外星人苏醒。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之前被吓跑的小李医生,而是他的上级,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陈教授。陈教授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严肃沉稳,身后跟着一个明显心有余悸、眼神飘忽的小李医生,还有一个拿着记录板的护士。

“徐涛是吧?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看东西清楚吗?”陈教授走到床边,声音平和但带着职业性的审视。他拿起小手电,检查阿涛的瞳孔反应。

“还……还好,就是头疼,晕……”阿涛老老实实回答,努力想表现得像个正常病人。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老徐和张阿姨(邻居)那过于“灼热”的视线。

陈教授一边做检查,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刚才镇静剂还没完全消退的时候,有印象自己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吗?”

“啊?”阿涛一脸茫然,“我……我睡着了啊,什么都不知道……” 他努力回忆,脑子里只有一片浆糊,唯一清晰的记忆是……屁股好像被什么东西硌得有点不舒服?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屁股兜。

这个微小的动作,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炸弹!

“涛儿!表动!!!” 老徐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带着巨大恐惧的咆哮!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不是冲向儿子,而是像老母鸡护崽一样,猛地扑向阿涛的右侧身体,用自己整个上半身死死压住了阿涛的右半边屁股和那只想作乱的手!动作之迅猛,之决绝,让病房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爸?!你干嘛啊?!”阿涛被压得差点喘不上气,又惊又痛又莫名其妙。

**奶奶**也吓懵了:“老头子!你发撒西疯(什么)神经病啊?!压着涛儿伤口了!”

陈教授和小李医生面面相觑,护士手里的笔都掉了。

张阿姨(邻居)激动得手机都在抖,内心狂吼:来了来了!护根行动升级版!现场直击!

老徐根本不管别人,他死死压着,脸憋得通红,对着阿涛的右屁股,用一种近乎哀求、又带着绝望警告的语气,压低声音嘶吼:“表(不要)碰!涛儿!表碰它!它还在!它听得见的!你一动它就要‘谢’人了啊!!!”

“它?谢人?爸你在说撒西啊?!”阿涛彻底懵了,巨大的荒谬感和伤口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我屁股兜里有撒西(什么)?!我……” 他挣扎着想把老徐推开。

就在父子俩一个拼命压、一个使劲推,场面混乱又滑稽的时候——

【滴!检测到宿主本体剧烈情绪波动(困惑+愤怒+疼痛)及物理接触(父爱如山式压制)!】

【判定:潜在‘怨怼’倾向萌芽!】

【滋…残余能量激活!执行紧急矫正预案!优先级:最高!】

【关键词锁定:‘爸’、‘撒西’、‘屁股兜’!】

【行为矫正模块启动…目标:将‘怨怼’转化为‘孺慕’…滋…执行!】

阿涛只觉得一股微弱但极其蛮横的电流,瞬间从右边屁股兜的位置炸开!不是剧痛,而是一种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生理性冲动**!这股冲动蛮横地接管了他的面部肌肉和声带!

他正在推搡老徐的手猛地僵住!

他那因为疼痛和愤怒而皱成一团的脸,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抚平、拉扯!嘴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上、向后咧开,硬生生扯出一个极其夸张、极其灿烂、甚至带着点谄媚的**笑容**!这个笑容是如此用力,以至于露出了他全部的牙龈,眼睛都眯成了两条诡异的缝!

紧接着,一个嘹亮、清晰、饱含深情(至少听起来是)的杭普腔调,如同装了扩音器般,响彻整个病房:

“爸——!!!”

“我**木姥姥**(非常)爱你的呀——!!!”

“你压得我**噶噶老,劲干惬意**(可舒服)的类——!!!”

“屁股兜里是你给我的**传家宝**啊——!!!”

“我要把它**供起来**!!!”

字正腔圆,情感充沛,洪亮得能把房顶掀翻。

死寂。

比小李医生被吓跑时更彻底的死寂。

时间仿佛凝固了。

陈教授的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嘴巴微微张开。

小李医生双腿一软,下意识地扶住了墙壁,脸色比阿涛还白。

护士小姐姐手里的记录板,“啪嗒”一声,彻底掉在了地上。

张阿姨(邻居)忘了按停止录制,手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石破天惊的“深情告白”。

**奶奶**张着嘴,眼珠子瞪得像铜铃,看看笑容诡异的孙子,又看看趴在孙子身上、同样石化了的老伴儿。

老徐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压在阿涛身上的重量仿佛瞬间变成了千斤巨石。他慢慢抬起头,看着儿子脸上那副能吓哭小孩的“灿烂笑容”,听着那回荡在病房里的“爱的宣言”,再感受着身下那微微发热的“根源”位置……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眼神里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荒诞。

“完了……”老徐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又重得像丧钟,“……赖牢了……这东西……它……它不光要‘谢’人……它还要我儿子……**拍马屁**啊!!!”

压在阿涛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老徐像一滩烂泥般,从病床边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阿涛脸上那夸张的笑容缓缓褪去,留下肌肉抽搐的余韵和满脑子的惊涛骇浪。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对他爸……喊了……爱?还说什么传家宝?屁股兜?

他僵硬地、一点点地低下头,看向自己那被老徐誓死扞卫的右边屁股兜——那里鼓鼓囊囊,轮廓依稀可辨……

一股比后脑勺伤口更剧烈的疼痛——**社死的剧痛**——瞬间席卷了阿涛的全身!

他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意义不明的呜咽:

“**娘……娘个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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