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厂长，您……您想要我怎么……表现？”
秦淮茹在李怀德极具压迫性的目光注视下，短暂的思想“挣扎”后，认命般的在李怀德面前为爱低头……
办公室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声，还有某种声响隐隐约约传出来。
……
出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秦淮茹抬起手背擦了擦，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
一晃又是好几天过去。
这些天，秦淮茹的日子过得堪称春风得意。
除了每天下班后需要例行公事地去医院晃一圈，看看那个躺在病床上已然成为拖累的傻柱之外，她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烦心事。
至于每隔两三天就需要去一趟李怀德厂长的办公室“接受教育”？
那更是与“烦心”二字毫不沾边。
这更像是一场各取所需的秘密游戏。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双方都深陷其中，各得其乐。
而且跟李怀德在一起，自己一个生了两个孩子的寡妇能有魅力吸引到万人之上的厂长，那种服务于大人物的成就感也让秦淮茹颇为享受。
再加上李怀德有崔大可送的特殊药酒助兴，能力可是要比贾东旭好上很多的。
这种对未来利益的期待、成就感以及过程中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让秦淮如很是有些沉醉。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太满意的，那就是李怀德每次下雨都会带着雨伞，好像在这方面特别注意，一点没准备给任何机会。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且她现在还想着骗傻柱，现在怀孕的话不符合利益，这才让她没有开始着急。
毕竟秦淮茹一开始就是想着要母凭子贵的。
……
原本秦淮茹是准备等一顶岗贾东旭的工作，跟傻柱结婚后就赶走贾张氏的。
后来因为傻柱的“意外”，她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打算。
不过最近又开始考虑了。
她打算跟李怀德的关系稳定下来之后，最好是调岗之后，立马就实施。
本来觉得才刚跟李怀德不久，现在就让李怀德给自己调岗，有些太过功利。
可有人就是喜欢给她提供开口的机会。
郭大撇子这些天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眼看着一块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硬是被李怀德半道截了胡，那种到手的烤鸡飞了的感觉，让他又妒又恨。
虽不敢明着对抗李怀德，但那点龌龊心思却并未熄灭。
郭大撇子盘算着，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李怀德“戴顶绿帽子”，既尝了鲜，又暗地里报复了领导，那才叫痛快。
于是，他寻了个由头，在车间角落里“偶遇”了秦淮茹。
“秦师傅，最近气色真不错啊。看来是得了高人‘指点’，进步很快嘛。有些技术问题，我也可以私下里再多教教你，保证比……其他人教得更‘深入’。”
郭大撇子暗示得这么明显的话语，秦淮茹自然听得明白。
如今背靠大树，她底气十足。
起初，秦淮如并不想把事情做绝，毕竟在车间里，主任就是最大的领导。
她脸上挂着敷衍的笑：
“郭主任您说笑了，您上次教我的那些技术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敢再劳您大驾‘深入’指导？李厂长上次可是因此教育过我，说一定不能耽误了您的工作。”
郭大撇子见她不上道，还拿李怀德堵他的口。
本想着形势比人强，不行就算了，可想到秦淮茹家里的情况，以及她那天在自己办公室有多放得开，心头那股邪火实在无法压制。
干脆把心一横，直接话挑明了。
凑近一步，压低声音，抛出了自以为诱人的条件：
“淮茹啊，咱都别装糊涂。跟我好，亏待不了你！钱，少不了你的！
而且我跟你保证，下次车间评工级，我第一个帮你往上提！怎么样？”
若是从前，听到“钱”和“升工级”，秦淮茹肯定是会很心动的。
毕竟她现在才刚入职，拿着不到二十块钱的工资，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但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李怀德的大腿可以抱着，还需要再去拿郭大撇子的好处？
倒也不是完全不动心，而是她不敢。
男人的占有欲她是很了解的，而她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靠着一次次的……换好处，而是有着更宏大的目标。
自然不可能因为郭大撇子口中的好处而做了对不起李怀德的事情。
眼前的郭大撇子，在现在的秦淮茹看来，已然和车间里那些普通工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因其猥琐的心思而更显不堪。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郭主任，请您自重。我是正经工人，不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您要是没别的工作安排，我就先忙了。”
说完，也不等郭大撇子反应，转身便走。
秦淮茹虽然从头至尾没有提过跟李怀德的关系，但郭大撇子又不是傻子。
他不敢再纠缠秦淮茹了。
这女人如今是李怀德的人，明确拒绝了还动她就等于打李怀德的脸。
朝地上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脏话，灰溜溜地钻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郭大撇子不敢为难秦淮茹。
秦淮茹在车间里的日子过得愈发惬意。
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很清闲。
然而，工作的清闲并不妨碍她在别处“辛勤耕耘”。
在李怀德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秦淮茹的“发挥”堪称淋漓尽致。
这次，她故意用手心的一处茧子磨了下李怀德。
带着歉意：“厂长……对不住，真不是故意的……都怪在车间里整天撸那些铁疙瘩，把手都磨出茧子了，硌着您了吧？”
待到云收雨歇，秦淮茹不等李怀德喘息平复，便……
秦淮茹的服务很认真，甚至后世会所里的都没法跟她相比。
这种结束的“额外奉献”，让李怀德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