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来推去,最后监狱只能决定:释放。
释放前,看守们用高压水枪把贾张氏从头到脚冲了好几遍,直到确定她身上再没有一点异味,才给她换上她来时穿的那身衣服。
为了防止贾张氏在路上“复发”,还特意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
“记住,出去后好好治病,别再犯事了!”看守送她出去时,例行公事地说道。
贾张氏茫然地抬起头,独眼空洞地望着前方,嘴角流下一丝液体。
……
街道办的刘主任接到通知时,一个头两个大。
“什么?贾张氏疯了?监狱不要了,交给我们处理?”
“这算什么事啊!”
但人已经送到街道办门口,她不能不管。
“先送她回四合院吧,毕竟是她的家。”
两个街道办干事押着贾张氏来到四合院。
看到贾张氏回来,院里人纷纷看戏。
推开秦家房门时,傻柱都懵逼了。
自从双腿没了,杨翠兰肚里的孩子也没了后,傻柱就彻底没了人生希望。
每天想要从那种颓废中解脱,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拿着秦淮茹的小衣,然后在幻想中完成,这样他就能沉沉地睡几个小时。
至于他幻想什么?什么都有,幻想着曾经见过的秦淮茹身上全是麻绳那一幕,幻想着秦淮茹说的那些内容,不过主角当然是他。
甚至他幻想着最近许大茂回来后经常过来做的事情。
没错,许大茂从保卫科回来后,没了娄晓娥,他干脆彻底解放。
有那次那只鸡的交情,加上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虽说秦淮茹明知他是在胡扯,但关键许大茂每次都给实实在在的好处。
没了李怀德那里的进项,娄晓娥又走了,秦淮茹也有了其他想法。
这年头放映员是实打实的八大员之一。
就看每次许大茂从乡下回来手里不落空就知道,外快绝对不少。
秦淮茹的打算,那就是跟许大茂结婚。
她知道许大茂不可能娶她,她也没准备跟杨翠兰绑傻柱时一样拿把柄要挟。
毕竟她是真想好好过日子的。
在她想来,娄晓娥跟许大茂结婚一年多没生孩子,那如果自己给许大茂怀个孩子,不管许大茂想不想娶她,到时候都得娶!
于是,两人的火包友关系就这么成了。
最关键的是,两人做的特别绝。
秦淮茹一来是要绑许大茂,另一方面也是想刺激傻柱,让他早死早超生。
于是,就在秦淮茹家里屋的炕上,两人开始了颠鸾倒凤。
为了不让傻柱打扰,或者是喊的全院人都听到,许大茂将傻柱双手绑起来,另外还在他嘴里塞了个东西堵住。
傻柱刚刚手里拿着的,就是平时用来堵他嘴的东西。
一开始的时候,两人在炕上还隔着一堵墙,傻柱能听到却看不到。
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
许大茂提议,要让傻柱看到他心爱的秦姐。
秦淮茹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无奈许大茂愿意加钱。
于是,秦淮茹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秦淮茹出现在里屋门口,双手扶着门框, 面朝堂屋方向。
或者是许大茂坐在椅子上……
更甚至……
总之,一开始傻柱是很愤怒的,不然那次断腿那天,他也不会见到许大茂跟秦淮茹的动作而激动地冲出去。
但后来慢慢的就变了,他虽然双手仍在被绑着,嘴里仍塞着东西堵着,但他心态发生了变化。
从愤怒慢慢转变为欣赏……
如果要从心理学角度去解释,
那就是在彻底的无助和无法逃脱的持续羞辱下,傻柱的心理防御机制为了生存,将施加于身的羞辱扭曲内化,通过“兴玉化创伤”和“认同施虐者”的病态方式,构建了一个允许他继续“存在”的扭曲精神世界。
总之,很复杂……
街道办干事推开房门时,傻柱正在做那事。
贾张氏见到双腿都没了的傻柱,而且还在做那事,她也是懵了一瞬间,脸上痴傻的表情都忘了装。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嘀咕着“吃饭吃饭”。
两个街道办干事皱了皱眉头,将贾张氏安置在椅子上坐着。
本来想教育傻柱几句的,想想还是算了,这人现在跟贾张氏一样惹不起。
告诉傻柱,贾张氏现在脑子有问题,先不要解开她的绳子。
两人出了房门,还要去通知在轧钢厂上班的秦淮茹。
秦淮茹一听就炸了。
她没回家,直接跟着两个街道办干事去了街道办。
“刘主任……”
“淮茹啊,贾张氏在监狱里精神出了问题,监狱那边说她不具备服刑能力,就给放了。你看,她毕竟是你婆婆……”
“刘主任!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法律上,我早就不是她儿媳妇了!而且您忘了?她放火要烧死我!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再收留?”
刘主任一时语塞。
秦淮茹说得在理,贾张氏纵火是事实,两人的关系也确实断了。
“可是淮茹,她现在这个样子,总得有个去处……”
“那我管不着!反正我家不可能收她!刘主任,您要是不忍心,您带回家养着?”
刘花被噎得说不出话。
……
十多分钟后,刘花带着秦淮茹和两个干事又去了四合院。
刘花他们刚踏进四合院大门,就听到中院方向喧闹异常。
除此之外,还有男人凄厉的惨叫声,直刺耳膜。
刘花心头一紧,脚步不由得加快。
越往中院走,那声音越是清晰。
吵吵嚷嚷,夹杂着“快!撞门!”的呼喊。
她跑起来,身后的两个干事也赶紧跟上。
中院里,西厢房秦淮茹家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几个人正在用肩膀狠狠撞击那扇房门。
“让开!都让开!”刘花拨开人群,想挤到最前面。
就在此时,房门终于被暴力撞开。
屋内的一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只见傻柱蜷缩在木板床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他双手死死地捂在胯下,指缝间暗红黏稠的血液正汩汩地往外冒。
傻柱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