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感觉身体轻松了好多,连这两天被诅咒引发的躁动都平静了不少。”
说到这个,戚蓝星扭头打量着他的脸,又在他头顶扫了扫,若有所思的道:
“虽然山中的灵气稍微压了压你的煞气,但这也压不了多久。”
说完她打开帆布袋,在里面掏了掏,又掏了一张镇煞符出来,递给他。
“拿着,这张是强化的镇煞符,你放在胸口的口袋里,压一压你体内的煞气。”
祁昀疑惑的道:“压一压?你是说我的诅咒又要发作了吗?可是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以往每次要发作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心情烦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呃,这些你应该也都了解,但现在我并没有这种感觉。”
戚蓝星说道:“你的情况若不是很严重,我何必让你今晚就急着赶回老家?你的情况现在只是被我之前给的符压制了,但只是镇压,却没办法化解。而且你体内的煞气只镇不化,会累积越来越严重。”
祁昀叹了口气:“唉~这次完全化解我诅咒把握有多少?”
戚蓝星沉默了几秒,才道:“这个,得去看过你家古祠才知道,光从你给的那些资料,加上你身上这个实际情况,我的把握也不过五成。”
因为他体内的灵蛊和诅咒是互相制衡的,若是只将其中一方拔除,那剩下的另一方必定会开始反噬。
那灵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因为有诅咒的能量压制,所以灵蛊并不会影响到宿主的身体。
一旦诅咒的能量消失了,这灵蛊就会本能的反噬宿主的血肉生机,以此来维持自己的能量。
到时候,祁昀身体将会再出现灵蛊失控反噬的情况。
这并不是好的结果。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两者同时从他体内拔除。
总得来说,事情比较麻烦,所以还需要多做一些调查。
“什么?就五成?那不是成功和失败都只有一半吗?”祁昀听到她说的只有五成,眉头一皱。
戚蓝星将这其中的关键告诉他:
“除了要弄清楚你体内的诅咒,还要看看灵蛊的情况。你们祁家子孙身上的应该都是子蛊,若是能找到母蛊,事情就好办一些。”
祁昀点点头,但神情多了几分低落,说道:“可我长这么大,从没听说过族里关于母蛊这事,就连你所说的这灵蛊,我知道的都不多。”
也就是说,几百年过去了,他不知道那母蛊现在究竟在哪里。
都还不知道那东西还能不能活下来。
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戚蓝星说道:“灵蛊不是一般的蛊,尤其是母蛊,自带灵性,轻易是死不了的。”
祁昀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道:“你对这种灵蛊有多少了解?”
戚蓝星说道:“每种蛊饲养的方式不一样,以及它们本身的属性不同,所以也是千变万化,我所知道的灵蛊就有几十种。偏偏你这种,并不是我所了解的那些。”
祁昀:“所以你才一定要跟我大老过然的去趟祖地。”
戚蓝星点了点头,应了声。
随后便拿出电脑放腿上打开,目光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轻巧。
祁昀见她要处理工作,便也拿出自己的电脑跟她一起进入工作状态。
毕竟他当了这么多天的甩手掌柜,也是积累了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车里一片安静,前面的保镖悄悄用目光扫了扫后视镜,见这两人一人抱着一台电脑只顾着嗒嗒嗒敲键盘。
过了几分钟,戚蓝星突然开口出声问了句:“你总是这么忙,还有时间陪女儿吗?”
听到她突然提到女儿,祁昀抬眸看了她一眼,答道:“我很少像这次这么长时间出差,平时在家都会陪着她。”
戚蓝星好奇的问道:“孩子的妈妈呢?小公主是你亲生的女儿吧?”
祁昀平静的回答:“孩子的妈妈不知道,找到她的时候,她在孤儿院里。”
其余的却是一点也不愿意多说了。
戚蓝星若有所思:“嗯,所以,那孩子真是你亲生的?孩子妈妈既然不肯自己养孩子,为什么不把孩子送来给你养?”
随后又上下打量他几眼,调侃了一句道:“据我对你的调……咳,了解,你好像也不是会乱睡女人的人,没想到还有人跟你演带球跑的剧情。”
祁昀听到她竟然还能调侃他,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好像对那个女人挺感兴趣的,应该不是什么吃醋的戏码吧?”
戚蓝星翻了个白眼给他:“我吃什么醋?吃醋那是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情绪,我喜欢你吗?”
祁昀叹了口气,说道:“也是……你我只不过是家庭联姻,哪有什么感情呢。你不喜欢我这样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戚蓝星闻言勾起嘴角扭头看着他笑了笑,问道:“我喜欢的,你是打算给我钱去包我喜欢模子哥吗?”
祁昀回了她一个白眼,道:“想得美!你都嫁给我了,放着身边的不要,还要花钱出去找野男人吗?而且那种地方的男人,你敢吃?”
戚蓝星好笑的打量他:“嗯,你若是想把自己送到我嘴里,我也不是不行。
我找模子那也只是金钱交易,走肾就行,没有负担。
至于你……嗯,我们不就是单纯的商业联姻而已吗?可没说还有这方面的服务吧。说话你堂堂祁氏家主,竟然跟模子哥比?”
祁昀:“……谁说我是要跟那些男模比?我只是不想你出去丢我的脸而已!让别人知道我堂堂祁昀的老婆,婚后还出去找别的男人,那不是说我不行吗?”
戚蓝星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前面的保镖兼司机:“……”我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会不会被老板灭口啊!
两人就这样时不时的来几句,忙里偷闲的到了车站。
把车停在了停车场后,到时会有人自己来取。
三人检票进站,找了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