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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燕婷也是一愣,随后回神,掩面泣道:“妾身见您受辱心如刀绞,这才出此下策......侯爷若嫌我狠毒,妾身住口便是了……”话未说完已被康远瑞拽进怀抱。

“本侯自有计较。”康远瑞摩挲着她腰间玉佩,忽听门外珠帘脆响。

夏欢端着茶盘低头趋近,滚水在壶嘴冒着白气。

“谁准你进来的!”章燕婷正在气头上,厉喝起身,绣鞋正踢翻茶盘。

滚烫茶水泼在锦缎鞋面上,她痛呼着甩脚,镶珍珠的绣鞋竟直飞向楹联匾额。

“啪!”

匾额“静心明德”四字溅上茶渍,康远瑞脸色骤变。

这可是御赐之物。

夏欢惊呼一声,顺势跌倒在地。

“好个忠仆。”章燕婷赤着脚冷笑,“先是春喜,又是夏欢,姐姐真是调教得一手好奴才,都用来针对我了。”

瓷盏碎裂声刺破寂静,夏欢身子一歪,跌在碎瓷堆里。

锋利的瓷片瞬间扎进掌心,血珠顺着藕臂蜿蜒而下。

“婷姨娘饶命!”她仰着苍白的脸,水红衫子被血渍染得斑驳。

“夏欢!”

康远瑞正被章燕婷挡着视线,只瞧见那抹纤弱身影在碎瓷间瑟瑟发抖。

少女咬着下唇含泪凝望的模样,像极了雨打过的白海棠。

“侯爷……”带着颤音的轻唤让康远瑞心头一紧,忙伸手去扶。

章燕婷见状怒火中烧,抬脚狠踹向夏欢心窝:“装模作样的贱蹄子!烫了人还敢勾引主子!”

夏欢顺势后仰,后背重重磕在碎瓷上。

细密血珠从月白襦裙渗出,她疼得蜷成团,泪珠扑簌簌滚落:“奴婢当真不是故意的!”

“还敢狡辩!”章燕婷扬手就要掌掴。

“侯爷救我!”夏欢慌忙往康远瑞身后躲。

“够了!”康远瑞挥开章燕婷的手腕,“往日只当你温婉贤淑,不想竟与那些深宅毒妇无异!”

章燕婷踉跄两步,待要分辩却撞上丈夫嫌恶的眼神。

康远瑞已横抱起夏欢往外走:“速传医官!”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章燕婷攥紧帕子浑身发抖。

她竟然,被这婢女用自己惯用的伎俩算计了!

“贱人!”指甲掐进掌心,“章梓涵!别得意太早,且拿你的春喜祭刀!”

主院厢房内,医官包扎完躬身退下。

夏欢倚在锦缎软枕上,怯生生去扯康远瑞衣袖:“都怪奴婢不小心,婷姨娘并非故意的,侯爷莫要因奴婢与婷姨娘生了闲隙。”

“你伤成这样还顾着旁人?”康远瑞拭去她额角冷汗,“倒是你,怎的莽撞闯进来?”

“听说侯爷在府门前受了气。”夏欢垂眸哽咽,“奴婢心急如焚,赶着来看望侯爷,这才忘了通传的规矩。烫伤姨娘实非本意,求侯爷责罚。”

康远瑞心头一软。比起章梓涵的冷硬,章燕婷的伪善,怀中人这般温顺体贴更叫他熨帖。

“她撺掇我用春喜要挟章梓涵,险些着了道。”康远瑞冷哼,“若真伤了你家主仆情分,怕是得不偿失了!”

“万万不可!”夏欢急得撑起身子,“春喜与夫人情同姐妹,若因此生怨,侯爷岂不寒心?”话音未落又疼得倒抽冷气。

康远瑞忙扶她躺好,却嗅到一缕幽香。那香气似兰非兰,混着血腥气竟透出几分旖旎。

他喉结滚动,目光落在夏欢微敞的衣襟上。

“夏欢,你好香呢……”

纱帐不知何时垂落。

夏欢忍着背伤迎合,任他在颈间流连。

窗外蝉鸣渐弱,帐内喘息声混着金钩晃动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燕子。

云收雨歇时,康远瑞沉沉睡去。

夏欢轻抚着臂上纱布,嘴角勾起冷笑——这掺了媚香的伤药,果真见效!

她想到什么,见一旁躺着的康远瑞鼾声如雷,便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

夏欢裹紧斗篷踏入惊鸿苑时,檐角铜铃正被北风吹得叮当作响。

章梓涵端坐在黄花梨案前核对账册,烛火在她鬓边金步摇上投下细碎光影。

“夫人,奴婢有要紧事禀报。”夏欢垂首福身,将章燕婷撺掇康远瑞谋害春喜之事细细道来,“奴婢虽劝过侯爷,但婷姨娘素来不达目的不罢休,还请夫人早作打算。”

章梓涵搁下朱笔,目光转向正在研墨的春喜:“往后少往池边去,天寒地冻的。”

春喜应声时,夏欢已提着羊角灯告退。

转过回廊拐角,她唇角勾起冷笑——果然如她所料,这丫头当真不识水性。

主院寝室内炭火烧得正旺,夏欢刚褪下外衫便被康远瑞揽入怀中。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后颈:“深更半夜的,去哪儿野了?”

“不过是去净房方便一下。”话音未落便被堵住唇瓣,帐钩撞在拔步床柱上,叮叮当当响到三更。

摘星楼二层轩窗大敞,章燕婷攥着青瓷茶盏的指节发白。

主院廊下小厮三次抬着沐桶进出,她腹中胎儿似也感应到母亲怒气,不安地踢动着。

章燕婷气得又摔碎一套茶具,屋内能砸的物件全成了满地碎瓷。

自从怀着身孕嫁进康家,康远瑞竟从未与她同房,这口闷气憋得她心口发疼。

待夏欢退下后,春喜凑到章梓涵跟前低语:“夫人方才故意在夏欢面前说我不会凫水,莫不是要引她们设计我落水?”

章梓涵执笔在宣纸上勾画,莞尔道:“倒是机灵。”

春喜却蹙眉:“可这数九寒天的,就算会水也得冻出病来。”

章梓涵将写好的方子递去:“明早把这些置办齐了。”春喜接过细看:“铁粉、木粉、活性炭、盐...夫人要这些作甚?”

“待制成你便知晓。”春喜应声收好单子,想起已故的孟姨娘最擅制些新奇物什,想来夫人定是得了真传。

腊月寒风卷着雪粒子扑簌簌落下,西园腊梅开得正艳。

章燕婷在摘星楼猫了数日,日日捧着暖手炉倚在窗边窥视。她记得章梓涵最爱梅花,往年章府没有红梅,那女人都要折了腊梅插瓶,这回定会来采。

果见春喜挎着竹篮往腊梅园去,章燕婷搁下茶盏冷笑:“可算等到了。”

转头朝庞嬷嬷招手:“让吴七尾随,把人掳去交给吴昭藏好。”庞嬷嬷面露难色:“这可是康家...“话未说完便被厉声打断:“侯爷既允了我掌家,还不快去!”

想到儿女还在章府为奴,庞嬷嬷无奈叹息,只得领命退下。

……

冬日的侯府,寒意侵骨,园中积雪未融。

吴七,身为章燕婷的陪嫁护院之一,亦是吴昭之子,身负些许轻功,此刻正屏息凝神。

他藏身于西院腊梅园茂密的灌木丛中,足尖轻点虬结的枝干,借力稳住身形,一身粗布短袄几乎与枯枝融为一体。

更令人惊异的是,他踏雪而来,竟未在晶莹的雪地上留下半个足印,悄无声息地潜伏着。

园中小径铺着圆润的鹅卵石,春喜正沿着小径缓步而行。

她边走边信手折下旁逸斜出的腊梅枝条,动作轻盈。不过片刻光景,怀中已抱了满满一大捧嫩黄的花朵,幽香浮动。

许是累着了,她光洁的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便走到池边汉白玉雕琢的栏杆旁,倚着歇息,微微喘息。

吴七觑准时机,正待从藏身之处飞掠而出,行绑架之事。

岂料异变陡生!假山嶙峋的阴影后,一道人影如鬼魅般抢先窜出,迅疾无比地伸掌,狠狠推向春喜后背!

“啊!”春喜猝不及防,惊呼声被冰冷的池水吞没,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朝那寒彻骨髓的池水中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吴七惊愕万分,身形僵在原地,一时竟忘了动作。

“救命!救命啊!”池水翻腾,春喜在水中拼命挣扎呼救,声音凄惶。

吴七这才猛地回神,心头警铃大作,直觉不妙,哪里还顾得上原计划,只想立刻抽身逃离这是非之地。

他足下发力,便要施展轻功遁走。

然而为时已晚!

护院统领江蓠已带着一队护院闻声疾奔而至。江蓠目光如电,一眼扫过现场,一边厉声指挥手下:“快!快救人!”一边眼疾手快地抄过近旁一根粗麻绳,手臂灌注力道猛地一甩。

那绳索如同长了眼睛的毒蛇,精准无比地缠上了吴七刚刚离地的脚踝!

“给我下来!”江蓠沉声暴喝,手腕猛地发力回扯。

“哎呦!”吴七只觉脚踝剧痛,身体失衡,重重摔在冰冷的雪地上,激起一片雪沫。

江蓠一个箭步上前,沉重的靴底狠狠踏在吴七胸口,将他牢牢制住,浓眉倒竖,怒斥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侯府行凶害人!”

吴七被踩得胸口发闷,又惊又怒,挣扎着嘶声大喊:“冤枉!不是我!真不是我推的!是假山后面……假山后面突然窜出一个人推了她!我什么都没做啊!”

“哼!狡辩!”江蓠环视四周,雪地上除了春喜挣扎的痕迹和护院们赶来的脚印,竟再无他人足迹,他冷哼一声,指向吴七,“整个园子方才就你一人鬼鬼祟祟藏匿于此,不是你还能有谁?!”

此时,春喜已被护院七手八脚地从刺骨的池水中捞起,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

她剧烈咳嗽着,目光却飞快地掠过被踩在地上的吴七,与江蓠视线相接的刹那,极快地眨了眨眼,传递出只有彼此才懂的讯号。

随即,她双眼一闭,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口中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便“昏厥”在地,再无动静。

护院们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地放声高呼起来:

“快来人啊!出人命了!婷姨娘的陪嫁护院杀人啦!”

“不得了了!婷姨娘的人把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春喜推进池子淹死啦!”

“快来人!!救命啊——!”

惊恐的呼喊声瞬间撕裂了侯府的宁静,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

荣禧苑内,暖炉熏香,气氛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章梓涵正陪着婆母戚氏闲话家常,姿态温婉恭顺。大丫鬟冬安脚步匆匆,未经通传便径直闯了进来,神色慌张。

戚氏正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不悦地蹙起了眉。

侍立一旁的高嬷嬷见状,立刻板起脸呵斥道:“冬安!你也是夫人身边得力的大丫头了,怎的愈发没了规矩?老夫人和夫人正说着话,你这般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章梓涵放下手中绣帕,温言开口:“高嬷嬷莫急。冬安素来稳重,若非有要紧事,断不会如此失态。”

她转向冬安,目光温和中带着询问,“究竟何事?说吧。”

冬安脸上露出极其为难的神色,目光在章梓涵和戚氏之间游移,最终落在戚氏身上,欲言又止。

戚氏心头一动,眉头先是微松,随即又轻轻蹙起,隐约猜到了几分。

她捏着丝帕掩在唇边,象征性地闷咳了两声,才慢悠悠地道:“罢了,这里也没外人。既是急事,就直说吧,不必藏着掖着。”

得了老夫人首肯,冬安这才福身行礼,语速极快却清晰地禀报道:“回老夫人,夫人,是……是西院腊梅园那边出事了!婷姨娘的陪嫁护院,那个叫吴七的,竟、竟将春喜姐姐推进了池子里!”

“什么?!”章梓涵霍然起身,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担忧而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春喜……春喜她人现在如何了?!”

冬安抿紧了嘴唇,眼中流露出不忍,低声道:“春喜姐姐她……被救上来时已然……已然昏迷不醒。那么冷的水,只怕……”

章梓涵身形猛地一晃,仿佛承受不住这噩耗,摇摇欲坠。

冬安连忙上前搀扶住她:“夫人!您千万保重身子!春喜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

“吉人自有天相?”

章梓涵猛地抓住冬安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又仿佛被巨大的恐惧攫住,她转向戚氏,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落,声音凄楚哀绝:

“婆母!这么冷的天,池水冰寒刺骨!春喜她根本不通水性啊!莫说是她,就是会水的汉子掉进去,也得冻去半条命!哪里还谈什么吉人天相?”

她说着,用力挣脱冬安的搀扶,竟直直在戚氏面前跪下,泣不成声,“婆母!求您为儿媳做主!春喜是儿媳自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情同姐妹!

今日章燕婷她敢指使护院害我春喜,明日……明日焉知她的毒手不会伸向儿媳?婆母!这侯府内院,竟无儿媳的立足之地了么?求婆母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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