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小动物之间的感情好感人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哪,感觉我都从小金毛和七七的眼睛里看见泪花了呜呜呜】
【我的精神食粮啊啊啊啊啊,节目组你快出来啊!我不允许没有他俩!!】
【唔,所以,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闻先生了?】
【应该……】
【难过、难过的无法言喻……】
……
这边林之音和猫猫狗狗们挨个道过别,那边李诚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
本来有些悲伤难过的心情,在看见李诚拎着的大食盒后,微妙的开心了一点点……
闻砚承垂眸,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不可以多吃。”
“喵?!”不吃完会坏掉的!
“吃了这么久了,不腻?”
李诚放好东西走过来,刚好听见了这句话,连忙解释:“少爷放心,这些点心一直都有调整,除了小鱼非常爱吃的,其他每周都不同。”
“……嗯。”
闻砚承略一颔首,“接下来的一周你就留在这吧,等到节目结束,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回去。”
“好的少爷。”
李诚点点头,轻轻眨了下眼。
银色迈巴赫从山庄悄然滑出,林之音看着逐渐消失的建筑,心里满是感慨。
这段如梦一般、轰轰烈烈的日子,真的结束了。
半年前的事情真相大白,而她的身份闻大佬也知道了,她现在感觉一身轻松!
车辆驶过山林,林之音趴在窗户上,晃着小爪子和远处的白泽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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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邓氏集团圆的邓明海带着他的律师来了,正在会客厅等待。”
闻砚承点点头,抱着林之音直接从车库去了主楼,“晚上想吃什么?”
“喵?”都可以啊,不过,邓明海怎么出来了?他不是被抓进去了么?
“要不要睡会午觉?”
林之音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闻砚承脚步一顿,转身换了个方向,“走吧。”
“喵!”好!
嘿嘿,还是闻大佬了解她~
让她看看这个邓明海到底……嗯?怎么回事?不是说在会客厅么?怎么到后花园了?
林之音看着已经变成了她的游乐场的后花园,有些摸不着头脑。
闻砚承将小猫放到了一旁的草地上,拿出了一根超长的逗猫棒,“好了,既然不想睡觉,那就开始吧。”
“喵?”
“你已经好多天没有锻炼了。”
“……喵?!”现在是锻炼的时候嘛?!邓明海还在等着呢,不去见他嘛?!
“好了,开始吧。”
闻砚承轻笑一声,手腕一甩,将长长的逗猫棒甩了出去!
林之音爪子一紧,一双大眼睛跟着上边五彩斑斓的羽毛转了一圈。
不行,邓明海还等着呢……
但是……没有猫可以拒绝逗猫棒!
银白色的小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四肢微微一压,大大的尾巴微微一甩,身姿矫健的扑了出去!
一时间,后花园到处都充满了小猫的欢声笑语。
管家弯着眼睛,笑得一脸慈祥,将下午茶在一旁放好。
一整个其乐融融,好像会客厅没有什么不速之客一样。
远处的落地窗前,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面色铁青,眼神阴郁:
“闻总还没有时间么?”
门口守着的佣人面带微笑,“是的,邓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
邓明海一把将手边的花瓶掼在地上,面色阴狠!
‘嘭’的一声!
碎片四溅!
“行、行行行……你闻砚承最好别有一天落在我手上!做人留一线,既然这一线,你现在不留,日后也别想让我给你面子!!”
“好的邓先生,这些话我会向少爷转达,不过,您刚刚砸碎的花瓶,是少爷前年在纽约佳士得拍下的,这是账单。”
“……”
艹,这小子故意的吧?!
账单都准备好了?!
邓明海气的捂着胸口急喘了几声,吓得一旁的律师不敢说话。
“不就是一个破花瓶,我……”艹,他这妈的,就是故意的吧?!谁他妈把这么贵的花瓶摆在这?!
邓明海早年是暴发户出身,不了解这是和艺术搭边的东西,他看着上边一长串的零,脸色青黑!
一旁的律师看了一眼,数到最后默默地离身旁的瓶瓶罐罐远了一步,更是不敢说话!
笑意盈盈的佣人,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白色手套,用镊子捏起一片刚刚邓明海碰过的瓷片,装进了物证袋:
“邓先生,我们门口都是有监控的哦,这个是今天早上刚刚打扫过的。”
“笑话!一个破瓶子罢了!”
邓明海的声音像淬了毒,指节用力攥着账单边缘,纸角被捏得发皱。
还没等律师抬手,他就凶神恶煞的将账单拍在了对方的怀里,力道大的,让律师踉跄了两步。
“我的助理会处理!”
说罢,邓明海转身就走,会客室的实木大门被他‘砰’地甩上,震得一旁架子上摆着的青花瓷微微一颤。
吓得律师血压都升高的一瞬。
佣人面色如常,乐呵呵的朝他的背影点了点头,“好的邓先生,祝您一路顺风。”
接着又看向慢了一步的律师,“账单可以随便看,有什么疑惑都可以和我沟通。”
中年男人怀里还揣着那张印满天文数字的账单,额角沁出细汗,脸上是掩不住的尴尬,局促的点了点头:
“没什么疑惑……”
挺好,这一趟不仅没能达成和解,还得赔这么多钱,邓明海说的好听,但一旦查封,他哪来的钱赔这东西!
“好的,相信以邓先生多年累积下来的财力,不会连这一个破瓶子都赔不起,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到账,我可能要厚着脸皮拜访一下邓府了,这毕竟是少爷最喜欢的花瓶,都是打工人,你懂得,我也很难办的……”
中年男人飞快的扫过账单上的金额,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不懂!
这哪是什么破瓶子,这都能买下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了!
“……好的,我会转达到位。”
他攥紧账单,指尖微微发烫,只觉得这张薄薄的纸,比他经手过的任何一份合同都要沉重。
男人脚步沉重的离开了,一小时后,闻砚承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满意的点了点头。
? ?小剧场:
?
佣人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有些遗憾的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发票:啧,居然只用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