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要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才能换来别人的尊重。
看刚才那个警卫员的态度,就有点瞧不起他。
说话别别扭扭的。
升官,晋升,难道意思不是一样的吗?
他还左个秘密,右个秘密的。
梁诚开始活动心思了。
要不然,参加高考?不选沿海地区,报考兰州大学。
这个大学离宋云初最近,想看她,就来部队。
反正今天也认门了。
跟宋云初这十五年的情谊,梁诚舍不得丢弃。
暂不说他躺在床上想心事,心思怎么摇摆不定?
先说说陆云澈。
他来到部队,先把张德海安插到家里维持治安,耳提面授教他阻拦梁诚对宋云初犯坏心思
然后陆云澈才放心的去后勤部还板车。
他还完板车也没回家,直接去办公室了。
陆云澈关紧房门,坐在椅子上拿起办公桌上的话筒,给京城驻军的吕枫杨打电话。
一样。
他还是先打到门口岗哨,让岗哨去宿舍联系吕枫杨。
因为今天周日,吕枫杨不在训练场,也不在办公室。
他最有可能在宿舍。
不出所料。
吕枫杨此时正在宿舍里跟战友甩扑克,斗地主呢。
印堂饱满的额头贴着三张白纸条,跟着他甩扑克的动作和呼吸飘来荡去,动感十足。
“你四个大老k,有什么牛的?不记牌吗?我还有四个2呢!”
“头子不?小王都下来了!没有王炸了吧?”
“哈哈,还有一个小三,我赢了,你们两个农民都输了,来来来,贴纸条!”
吕枫杨正忙着给输家脸上贴纸条呢。
“咚咚咚!”
宿舍门被敲响了,“吕营长,西北部队有电话找你。”
吕枫杨听说西北来的电话,摸着额头把纸条都揪掉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再去找一个人吧。”
洗扑克牌的战友问他,“枫杨,谁来的电话?”
吕枫杨猜,“十有八九是陆云澈的电话。”
他从床上跳下来,最快速度穿上鞋子,一把拽开房门。
“谁的电话?”
吕枫杨问哨兵。
哨兵告诉他,“西北陆副师长,他让你去办公室接电话。”
“好,我这就去,谢谢哥们带话,改天请你抽烟。”
吕枫杨拍拍哨兵的肩膀,回屋拿着军装上衣,跑出宿舍。
他去营地的路上遇到几个交情不错的战友。
其中一个战友问,“枫杨,你跑的这么快,着急去哪?”
吕枫杨脚步未停,“办公室,我烟盒落下了,回去取烟。”
他没说实话,因为耽误时间。
……
吕枫杨刚跑进办公室走廊,就听见寂静的空旷响彻着一串“叮铃铃”的电话铃声。
唉!
这小子还是急性子,电话这么快就打过来了?
一点也不容空。
吕枫杨打开办公室的门锁,推门进去。
在铃声快要终止的最后一秒,他抓起话筒放在耳边。
“嗨,哥们,什么事这么着急?我可是跑着来的,在走廊里就听见电话响。”
吕枫杨气喘吁吁的坐下,百米冲刺的速度,跑的最快的一次。
陆云澈说,“你不用着急,这个电话打不通,我会再打一次,你刚才忙什么呢?”
吕枫杨起来拿暖瓶倒了一杯水,又坐下,把两条大长腿往办公桌上一放。
“啥也没忙,打扑克呢,消磨时间,哥们,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就想跟你聊一聊,你的申调报告递交多久了?”
陆云澈解开军装第一个风纪扣,又把里面白衬衫扣子也解开了。
他感觉轻松很多。
“哈哈。”
吕枫杨挑眉大笑。
“哥们,说实话,是不是想我了?平时不待见我,离开就知道我好了吧?”
他拿出烟盒,往上一抖,香烟跳出一小截。
吕枫杨咬在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燃,吐出一口烟雾……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不待见你了?”
陆云澈幽深眸底出现一丝裂纹。
“是不是以为离的远,我就打不到你了?”
“你又威胁我。”
吕枫杨撇嘴,“其实你就是故意吓我,除了第一次是真的打,其他都是嘴上说说罢了。”
他们是不打不成交。
他第一次在澡堂子被陆云澈踹断肋骨后,去医院看望他好几次。
虽然态度依旧冷的像冰山,但陆云澈用尿壶给他接过尿。
吕枫杨肋骨疼的下不了地,那一刻,他委屈的像个孩子。
哭了。
肋骨断的时候都没哭,什么时候受过这冤枉?
都是男人,看一眼怎么了?
陆云澈冷冰冰的说,“别哭,没出息,现在我也看过你的了,扯平。”
嗯?
吕枫杨眼泪惊讶的止住了,“原来你是这个目的?”
陆云澈面无表情,“逗你的,好好养伤,我请假照顾你几天。”
吕枫杨这才知道他是个嘴硬心软的。
……
陆云澈靠近话筒,“那是因为你跑的快。”
“第一次都有阴影了,让你吓的,再有一次我就不原谅你了,太狠了。”
吕枫杨现在一想还委屈呢。
“行。”
陆云澈只说了一个字。
“这还差不多。”
吕枫杨终于顺心了,说回正题。
“我的报告交上去八天了,云澈,你打电话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没事~”
陆云澈身体往椅背上一靠,说话拉着长音。
没事?
吕枫杨拧眉,“没事不在家里陪媳妇,来办公室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今天是周日,肯定有事,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他猜测。
陆云澈摇头,“真没吵架。”
“没吵架?那你们圆房了吗?”吕枫杨又把这件事想起来了。
陆云澈说,“没呢。”
“什么?”
吕枫杨惊讶,烟灰都掉地上了。
“哥们,你们去西北已经五、六天了吧?怎么还没圆房呢?”
陆云澈解释,“不是出了点意外吗?小腿受伤了,碰到就疼。”
吕枫杨不解,“小嫂子伤的是小腿,又不是大腿,你小心点不就得了吗?离那不是挺远吗?哥们,你也太怜香惜玉了。”
陆云澈拧眉,“怎么小心?那天晚上情绪双方都到了,但是动作有点大,碰到伤口,都出血了,就没进行下去,我不能不管她,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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