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坐回了公司董事会议他的位置。
温廷彦进医院的事得到了确认,还是阿新确认的。
阿新特意到医院看,带回来的消息。
参加会议的董事们都很担心,到底温总情况怎样。
“反正还在医院躺着,什么时候醒来医生也说不准。”阿新很焦虑,“但现在还有几件重要的事需要阿彦做决议,几份重要的合同需要阿彦签字,怎么办。”
只有阿文清楚,中了这个毒,是不可能醒来了,最轻的结果也是脑死亡。
“我们再等等吧,如果温总一直没醒,那我们董事会再共议往后的事。”阿文说。
阿新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温廷彦也没有后人,甚至没有继承人。
阿文又说,“但有些根据合同我们公司该履行的,我们几个副总还是先签字吧?好几家外包公司等着我们结款,人家小公司也艰难,不能这样为难人家。”
“那不行,但凡要结账出去,都需要阿彦最终签字的,不能这样。”阿新第一个就反对了。
阿文被他气得,忍了气心平气和,“现在不是签不了吗?”
“我们不是说好等几天吗?阿彦还在医院呢,我们不能就这样当他不在了!”
阿文和阿新居然在这件事上吵了起来,还吵得不可开交,惹得阿文连连骂他“死板,迂腐,蠢笨”。
有董事就提了,“文总,现在温总有恙,文总怎么不着急,反而这么着急给人家结款呢?”
“是啊!”阿新找到了支持者,忙道。
“我……”阿文暗暗咬牙,一群老东西!但嘴上不得不客客气气,“我这不是担心公司下一步运行吗?”
“还有啊……”又一位董事提出,“温总怎么会跟简家的人中一样的毒?不是离婚了吗?温总已经跟他们没有来往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阿文道,“也许,又睡到一起去了呢?难说。”
阿文语气很轻松,完全不担心。
因为,骆雨程把事儿办妥了,说是就算查出来,保姆也会想个名头认罪。
骆雨程答应保姆了,只要肯认,就负责保姆女儿全部费用,还讲她女儿送出国,绝不给保姆前夫任何找到女儿的可能,但如果保姆要说出他们来,那不但保姆自己本人是投毒者,必然要坐牢,她女儿往后发生什么事,那可就算不着了……
所以,保姆一定会认的。
散会后,阿文甚至是吹着口哨离开公司的。
今天,他将应邀和卢觅见面,而卢觅将带他去罗西公司的午宴和记者招待会。
简览和温廷彦是不可能再醒过来了,那罗西公司未来的部署怎样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化。
他心中冷意起,不管有没有变化,他都要让它有变化!
但不管罗西公司是否还在海城发展,今天反正他和卢觅的关系搞好了,往后怎么合作都是可以的,这地主家的傻儿子得套牢了。
卢觅说过,罗西公司是惜才的,小罗西本人只是对温廷彦有成见,除开温廷彦以外,真正有才的,罗西公司会接纳的。
阿文冷哼,如今的他,已经不需要罗西公司接纳了,倒是罗西公司,今天能应付记者招待会的情况吗?还能在海城立足吗?
他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快感,原本还想带着阿新发财的,毕竟是多年好友,但现在阿新的态度,让他心寒!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理,他去了会所。
手持邀请函,他顺利进场,一进去,就看见卢觅和罗西公司的ceo齐娄则坐在一起小声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