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逞的王锌,这两天每天多了好几节课,哪还有心思找她麻烦。
累的也不装了。
拿着洗好的照片,下午放学直接冲进了她的院子。
“余老师,你说越哥看到这几张照片,会怎么想?”
余墨拿着照片看了下,跟面团说的一样,角度是挺刁钻的。
明明当时她跟李志军离的好远在说话,结果拍出来的她娇笑着和李志军挨的很近。
还有王屿的那张,也是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这女配,自己亲哥哥都能拉着入局啊,一点儿不管不顾。
“他怎么想我不知道,不过你拍照技术确实不咋地。你看,就这个角度,稍微往上一点儿,我拍出来肯定很好看。
而且也没全露出来正脸。不过,氛围感还是不错的。感谢你帮我们拍照。
不过我没钱给你,你也知道,我们海岛面朝大海,没有多少种植区,能种植的,也就玉米红薯,海鲜倒是不少,要不我给你拿点儿海鲜抵这两张照片的钱?”
王锌看着余墨仿佛吃了屎一般,她来的时候想了无数种可能,一个小小的孤女还能拿捏不住?
稍微使点儿手段,就能让她和越哥产生误会,然后分手。
万万没想到这女人....不正常。
“谁给你啊,我这是要邮寄给越哥的,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对象在他不在这段时间,和别的男人有多么亲密,还不止一个。”
“王老师要给我对象邮寄东西啊,怎么不早说,我前几天刚给他邮寄了个大包裹,早知道我等等你了,一起放进去,你也能省点儿邮费。
哦,正好我有个东西落下了,你什么时候寄,帮我一起把给他织的围巾邮寄过去吧。”
“余墨,你是脑子有病还是傻?”
“你这话让我怎么回答?都是一个意思啊。”
“我喜欢越哥,他只能是我的,你识相的赶紧离开。”
“离开,离哪去?看王老师这么豪气,是想在别的地方给我安排个工作,还是准备给我一大笔钱。”
“你以为工作这么好找的?我可以给你一百块钱。你不是在做翻译工作?去哪不一样?”
余墨呵呵笑了:“王老师对我了解的还挺透彻。”
王锌一脸傲气的从兜里拿出一百块钱,直接扔了出去。
这架势还真像后世那些目中无人婆婆妈。
“刚刚还夸王老师呢,现在看来,还差了点儿,我给王老师补充下吧,我的翻译工作一个月一百二,老师工作一个月三十二。加起来一百五。
王老师用还不到我一个月工资的钱,就让我离开这里,我看你脑子才有病。”
“你说谁呢?”
“说高卢鸡呢。”
“你吹什么牛,还一个月一百二,你怎么不说两百二呢。”
“二百二加三十,这不是不好听吗。你想给啊,那我也是不嫌弃的。”
王锌这会儿气的脸发黑,狠心的从包里又给她扔了两百:“滚,赶紧滚,这样的你根本不配。”
余墨看着满地的钱,笑了:“就给这么多钱,就让我滚啊,你脑子病的可真不轻。怪不得你越哥不选你呢。明眼人一看你就知道怎么回事。”
“你啥意思?”
“你脑子有病,理解不了也很正常。”
“余墨。”
“我在呢,那么大声干什么?好样的,今天这事儿我会一字不落的跟越哥说,让他好好看看你的嘴脸。”
“行,我等着。”
“哼.。”
王锌说不过余墨,气闷的跺了下脚,很没骨气的蹲在地上捡扔出去的钱。
“不给我了?”
“你不配。”
“真没骨气。”
“你说谁呢?”
“谁应说谁。王老师不教的语文吗?理解能力怎么还不如小学生呢。”
“余墨,你别太过分。”
“余墨咋滴了?”
沈文漾进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挺意外的,疑惑的问了句。
王锌前几天见过沈文漾一次,知道她是谁。
这会儿见到她过来,忙起身告状:“沈同志你评评理,余老师竟然扔我钱。”
“钱不该在兜里吗?”
“我....这...不是余老师说,她没钱了,说要借钱,我好心借给她,她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说我不安好心,看不起人,直接把钱给扔了。沈同志就她这种人,也不知道怎么当老师的,学校都不考察的吗?一点儿品德都没有,一会儿我就去找桑老师说说,麻烦沈同志帮我做个见证。”
沈文漾连问都不带问余墨的,做出一副痞痞模样道:“王同志你说谎的本事不小啊,在我们海岛上,说我没钱都没人信余老师没钱的。
余老师跟你哥走的近,你看不惯故意来找事儿的吧?”
余墨在一旁看戏似的补充了句:“不是她哥,是张怀越小迷妹。”
“哦....原来是这样啊。”
“沈同志,咱们这样的本该站在一起,你怎么向着她啊,想想也该知道,张家不会允许她这样的人跟越哥结婚的。”
“我什么样的人,你又是什么样的人?王老师?说清楚点儿,我记录下,好好学一学。”
“余老师,我啥也不是,我跟你一样。王老师你只说你啥样的人吧。”
“你....你们。”
王锌剩下的钱也不捡了,直接气愤的走了。
正所魔鬼还得魔鬼来啊。
沈文漾这身份,王锌想要骂也不敢。
王家在京北有些地位,但比这沈戎长还差点儿,王家除了王老爷子,在军界他家混的不怎么样。
“余墨你没事儿吧?被人欺负了你找我啊,在这岛上你是被我沈文漾罩着的人。”
“放心没吃亏,你看刮来了这么多钱呢。”
“噗呲,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能这样。”
“这可是钱,我们学校正缺钱呢。”
说着,弯腰把这些钱都捡了起来,数了数:“有二百五呢。她可真会捡。”
“她撒那么多钱给你,不会让你离开张怀越的吧。”
“是。挺大款,可惜,只会装,真撒出来,又没舍得。”
“王屿挺好一人,怎么她妹妹这么骄纵。”
余墨玩笑道:“估计不是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