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蜀道旁的临时驿站,夜色如墨,只有几顶军帐透出昏黄烛火。白日翻越了三座险峰,将士们早已疲惫入眠,黄蓉与吕文德所住的驿站客房内,烛火还摇曳不定,帐外的山风卷着落叶,偶尔掠过布帘,带起细碎的声响。)
黄蓉卸了劲装,只着件素色里衣,发丝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白日里在军帐辩白的锐气已全然褪去,此刻她靠在吕文德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衣襟,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娇嗔:“今日跟那些人辩了半天,倒觉得身子乏得很。”
吕文德攥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语气里满是心疼:“早说过不用你亲自费口舌,偏要较真。”话虽如此,他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泛红的腮,目光里藏着连日来的关切——白日里看她在高台上引经据典条理清晰地辩驳,既佩服她的利落,又心疼她的辛苦,此刻帐内只剩两人,总算能让她松口气。
烛火被风晃得明暗不定,黄蓉被他话里的暖意所感,原本的倦意渐渐消散了些。她仰起头,看着吕文德眼底的温柔,轻声道:“川蜀防务接手,人心很重要若是任他们嚼舌根,我以后怎么服众,心里不踏实。”说着,她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挨着他的胳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墨香与烟火气,只觉安心。
吕文德顺势将她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得怕碰碎了她:“有我在,你放心。往后凡事咱们一起商量,排兵布阵打仗我不行,耍耍官威替你压制压制底下人我还行,不用你一个人扛着。”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顺了顺松垮的发簪,“白日里吴土司那些浑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已训过他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黄蓉靠在他肩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指尖轻轻划了划他的胸膛:“我哪会跟那些人置气,不过是觉得他们眼界浅罢了。”她闭上眼睛,听着帐外的风声,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连日来的紧绷终于彻底放松,“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帮我出头。”
“那是自然,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哪能让你受委屈?”吕文德低头,在她发顶轻轻碰了碰,语气里满是认真。房内静悄悄的,只有烛火偶尔噼啪一声,风卷着布帘晃来晃去,却没打扰这片刻的安稳。
“就会用嘴说,你要真觉得我受了委屈就该用行动,动真格的安慰我!”黄蓉在他怀里扭了扭腰肢。
“你想我怎么安慰你!”吕文德明知故问,手开始行动。
“死胖子,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黄蓉声音发腻,呼吸发紧。
不知过了多久,客房内渐渐平静下来。黄蓉心满意足依偎在吕文德怀里,终于闭上美眸。吕文德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另一手拢紧被子。不教一丝凉风投进滚烫的被窝。
黄蓉闭着眼,嘴角挽起一抹浅笑,指尖轻轻划了划他的胸膛:“算你有识相。”她侧过身,往他怀里缩了缩,“快睡吧,明日还得起早赶路。”
外面的风渐渐小了,烛火终于燃尽,房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与窗外偶尔的虫鸣,在蜀道的长夜里,谱成一支温暖的小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