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她拿着简历整整跑了一个月都没有找到工作。
白天跑了四家律所,都没谈出个结果,她灰心丧气的回到住处。
前夫哥在楼下等着看她的笑话。
“呦,丧家之犬回来了?”他尖酸刻薄的讥讽她。
小雅对他不假辞色,“滚!还轮不到你看我的笑话。”
“都到这份上了,还这么嚣张嘴硬。”他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你等着。”小雅不想理他,直接走人。
被前夫哥挡住去路,“好,我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个声音冷冷插进来:“你想把你怎么样?”
前夫哥冷不防一激灵,上次打架的阴影还在,浑身疼了一个礼拜。
他不恋战,转身就走,“我等着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下场。”
“等等!”前夫哥还没回身,一个铁拳便直冲面门挥舞过来,“叫你嘴欠!”
前夫哥被拳头砸得七荤八素,一口老血吐出来,里面还带了颗门牙。
他哇哇大叫,“你……你给我等着!”说完便跑。
主打一个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怎么又来了?”小雅没好气的说。
“我不放心来看看,你的事我都听说了。”
他就前些天出了趟差,小雅就被暗算了。
小雅装得无所谓,“我没事,换份工作而已。”
“需要我帮忙吗?”他小心的问。
“不用,你回去吧。”小雅直接上楼,不再理他。
夜里,小雅心烦,来到阳台上透透气。
楼下一辆汽车里传出微弱的灯光,投映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小雅下楼走到车前,里面的人也发现了她,车窗降下。
“你怎么还不回去?”小雅问。
“我怕你前夫还会来找你麻烦,我不放心。”
车里发动机熄了火,他身上盖了一件军大衣,准备在这儿守夜。
要不是她下来,他已经准备睡下了。
零下十几度的鬼天气,在车里睡一宿?不冻出毛病才怪。
终究是心不够狠,她说:“去楼上睡吧,客厅沙发借给你。”
陈骁打开车门下车。
小雅都走到单元门口了,陈骁还愣在原地。
她凝眉瞥他一眼:“不走?”
“走!”陈骁立即关了车门大步跟上。
小雅家,房子被她收拾的温馨舒适。关于前夫哥的一切痕迹都被小雅清除了。
她去房间拿出一床棉被和枕头给他,
“你睡这儿,卫生间在那,你自己照顾自己,别打扰我,天亮自己离开不用叫我。”
房门从里面锁上。
陈骁清洗后躺下,闻着棉被上干爽清香的气息踏实极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雅睡到自然醒,起床一看,陈骁已经离开。
棉被被叠的整整齐齐,客厅被打扫过,连垃圾都带了下去。
随后的几天,小雅过得很安生,前夫哥没再来,陈骁也没来。
她找到工作了,之前面试过的一家律所主动给她打来电话,让她第二天开始上班。
一周后,下班回家,一个女人在她家楼下等她。
女人的语气不算和气,“你是小雅吧?我是陆景泽的妻子。”
小雅点了下头,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质问道:”陆景泽被打伤已经住院一个礼拜了,是你叫人做的吧?
你还叫人散布谣言,说我插足你们的婚姻,现在同事都在我背后戳我脊梁骨,我都不敢去上班了。”
小雅冷淡的看她表演,嘴里说着颠倒黑白的话,也不怕遭雷劈。
等她叭叭完,小雅才慢悠悠的说:
“首先声明,陆景泽的伤跟我没关系,谁打的你去找谁,否则我告你诽谤;
其次,谣言不是我叫人散播的,你得拿出证据才能指控我;
再有,我们刚离婚不到半个月你们就结婚了,你结婚两个月怀孕四个月,插足没插足你心里没点Abc数?”
那女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胡说八道!”
小雅继续怼她:“你怎么勾引的陆景泽,什么时候爬的床,保持多久不正当关系,要我叫来证人吗?”
“你、你去找啊?我才不想跟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掰扯呢,哼!”说完一扭一扭的走了。
晚些时候,陈骁又来了。
小雅问他:“是你叫人打了陆景泽?还叫人散播他婚内出轨?”
陈骁坦然承认,
“是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治得不够,他还没掉工作呢。“
”你……我不用你为我出气。”小雅嘴硬。
但有人帮忙撑腰出气的感觉,还不赖。
转而一想,自家老爸也能做到啊。再看陈骁,又没那么顺眼了。
“要你多事?”她撂下一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