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天生反骨的\"病秧子文青\"
1912年,伦敦某产房传出一声响亮的喷嚏。
这个喷嚏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预言力量,预示了帕特里克·怀特那充满戏剧性的一生——他总能在关键时刻打乱既定的剧本,让生活充满意想不到的转折。
父母抱着刚出生的他回到悉尼农场,原本期待他能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健康快乐地成长。
可谁能想到,小怀特却把农场生活过成了一场“过敏原躲避战”。
见到羊驼,他就开始打喷嚏,那声音响亮又急促,仿佛羊驼是他天生的克星。
闻到干草的味道,他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无奈之下,他只能缩在书房里,一头扎进书的世界,啃着一本又一本的书,仿佛书才是他最安全的避风港。
最离谱的事情还在后面。
他爹为了治他的“书呆子病”,特意在书房隔壁建了个花园,想着让他多接触接触大自然,说不定能改变他整天埋头看书的习惯。
可怀特呢,上演了震惊文学史的《三年不窥园》。
别说去花园里赏花了,他连窗帘缝都不扒拉一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书世界里,对外面的花园视而不见。
姐姐举着月饼在窗外大喊:“中秋月圆啦!”他头也不抬,眼睛紧紧盯着书页,嘴里嘟囔着:“月亮能有《荷马史诗》圆?”在他心里,书的魅力远远超过了外面的月亮和花园。
第二节:文学少年的\"作死\"日常
13岁那年,怀特被父母丢去英国读书。
在寄宿学校里,他可没少折腾,把学校生活活成了“越狱现场”。
体育课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他身体弱,总是成为医务室的VIp,三天两头就往医务室跑,仿佛那里才是他的“第二个家”。
化学实验课上,他更是状况百出。
别人做实验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可他却能把试管煮成黑暗料理。
那试管里的液体在他手里,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变得奇奇怪怪,散发出一股刺鼻又难闻的气味。
直到某天,他干了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他把《尤利西斯》藏在圣经封皮里偷看,以为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沉浸在自己的文学世界里。
可没想到,还是被校长抓了个正着。
校长气得吹胡子瞪眼,质问他:“你在干什么?”怀特却振振有词:“我在研究上帝与布鲁姆的对话!”仿佛他真的在探讨什么高深的哲学问题,把校长弄得哭笑不得。
剑桥读书期间,怀特这个“社交恐惧症晚期患者”又突发奇想,想要当演员。
他觉得自己在文学上有天赋,说不定在表演上也能有所建树。
于是,他鼓起勇气去参加第一次试镜。
可没想到,对着《哈姆雷特》剧本,他狂打喷嚏,那喷嚏声一个接着一个,完全打乱了他的表演节奏。
硬是把“生存还是毁灭”这句经典台词念成了“阿嚏还是毁灭”。
从此,江湖上就多了个“喷嚏王子”的称号,他的戏剧梦也就这么“卒”了。
第三节:战场文豪的\"乌龙史诗\"
二战期间,怀特加入了英国皇家空军情报部。
可他却被派到北非沙漠数骆驼,这和他想象中的战场生活完全不一样。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在战场上大展拳脚,书写一段传奇,却没想到每天面对的是一群骆驼。
给上级的战报,他居然写成了意识流散文。
“三只单峰驼在夕阳下奔跑,像移动的句号切割时空...”他把自己在沙漠中的所见所感,都用文学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却完全忽略了这是战报,不是写小说。
气得长官拍桌:“我们是空军不是文学社!”长官觉得他简直是在胡闹,战报就应该简洁明了,而不是写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散文。
最绝的是某次执行任务。
他居然在敌军眼皮底下写小说!子弹擦着头皮飞过,那“嗖嗖”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淡定地摸出笔记本记录:“死亡的气息像发霉的羊皮纸...”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里,仿佛外面的危险都和他无关。
后来,这段经历成了他《探险家沃斯》的魔幻素材,让他在文学创作上又有了新的灵感。
第四节:诺贝尔奖的\"真香\"现场
1973年,当瑞典文学院通知怀特获奖时,他正蹲在悉尼菜市场和大妈砍价。
他穿着朴素的衣服,在菜市场里和那些大妈们为了几毛钱争得面红耳赤,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文学巨匠。
电话那头说:“恭喜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以为是有人打错了电话,回了句:“你打错了,我是卖土豆的!”然后“啪”地挂了电话,继续和大妈砍价,仿佛这个电话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颁奖典礼上,这个“老顽童”又搞出了新花样。
他把奖章当陀螺在讲台上转着玩,那奖章在他手里像个玩具一样,被他转得呼呼作响。
致辞时,他还不忘吐槽:“你们是不是发错人了?我书里可全是病怏怏的反英雄!”他觉得自己写的那些小说里的主角,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英雄,和诺贝尔文学奖所代表的高大上形象不太相符。
结果第二天,所有报纸头条都是《史上最皮诺奖得主诞生》,他这一番举动,让他成了媒体和大众关注的焦点,也让这个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变得更加有趣。
第五节:晚年\"叛逆老头\"的骚操作
70岁那年,怀特突发奇想要当环保先锋。
他扛着“拯救考拉”的旗子,一路冲向议会大厦,那气势仿佛要去干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
可他还没走到议会大厦门口,就被警察拦住了。
警察看着他这个气喘吁吁的老头,觉得他有点可疑。
他倒好,掏出自传《镜中瑕疵》当通行证,嘴里还喊着:“我可是给澳大利亚文学镶金边的男人!”仿佛这本书就是他的“免死金牌”,能让他畅通无阻地进入议会大厦。
83岁那年,这个哮喘老头居然报名参加马拉松!
他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跑到3公里的时候,他就喘成风箱,那声音“呼哧呼哧”的,仿佛要把肺都喘出来。
被救护车抬走时,他还嘴硬:“我这是在体验...哈...哈...人物濒死状态...”他觉得自己是在为文学创作体验生活,哪怕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也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终节:文学界的\"喷嚏传奇\"
1990年,78岁的怀特在遗嘱里埋了个彩蛋。
他要求葬礼上循环播放他的喷嚏录音,说是“最真实的生命韵律”。
他觉得自己的喷嚏声就像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是他独特的标志,应该在这个特殊的时刻被大家记住。
葬礼当天,吊唁者们在“阿嚏!阿嚏!”声中笑中带泪。
那滑稽的喷嚏声,和葬礼上庄重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这个场景比他任何小说都魔幻。
大家一边笑着,一边又为他的离去感到悲伤,这种复杂的情感,就像他的一生一样,充满了戏剧性和意外。
这个用一生演绎“不作不死”的文学巨匠,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告诉上帝...哈啾!...我的新书...需要...更多...卫生纸...”(此处应有一万个喷嚏声)。
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忘记自己的文学创作,哪怕是在和上帝“对话”,也不忘提一提自己的新书,仿佛文学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比什么都重要。
帕特里克·怀特的一生,就像一部搞笑奇幻的电影,充满了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情节和搞笑的瞬间。
他用自己的“作精”日常,为文学界增添了一抹独特的色彩,让人们在记住他的文学作品的同时,也记住了他这个充满个性和幽默感的文学巨匠。
他的故事,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在文学的天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让后人不断地回味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