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上,风雪肆虐如刀,寒石被鲜血染红。
赵构挺立在战马之上,全身覆着铁甲,手中长枪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一万精锐宋军列阵以待,腾腾杀气直冲云霄,雪地被热血浸染,呈现出斑驳的赤红之色。
他目光冷峻似冰,扫向前方巷口密密麻麻的金军弓弩手,心中战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官家!”赵鼎策马疾驰而来,眉头紧紧皱起,“乌古伦思谋狡诈多端,这一战充满凶险,官家不宜亲身涉险啊。”
赵构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却透着无比的坚定:“相父,你可还记得我当初立下的誓言?我要亲手为北伐画上句点,亲手拿下金国皇宫。若今日退缩不战,他日我有何颜面去见你于九泉之下?”
赵鼎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那老臣,便随官家一同闯过这道难关。”
赵构回头看了一眼,眼中笑意更浓:“好!相父,今日我便让你亲眼瞧瞧,你所扶持的刘禅,如今已能独当一面!”
话音刚落,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仰头嘶鸣,如一道银色的闪电般冲出阵列。
身后,一万宋军齐声怒吼,杀声震天动地,朱雀大街的决战,就此正式拉开帷幕!
金军早就布下了重重重兵,乌古伦思谋亲自坐镇在钟楼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冷眼俯瞰着一切。
“赵构这小子,竟敢孤身前来犯险!”他冷声大喝,一挥手,果断下令,“放箭!放箭!”
刹那间,万箭齐发,如暴雨般倾盆而下。
赵构身形迅速一低,将长枪横起抵挡,箭矢撞击在枪杆上,发出一连串叮当作响的声音。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勇往直前,一马当先,直接冲入了敌阵之中。
“杀!”他怒吼一声,手中长枪猛地横扫,金军的阵列瞬间被撕开一道大口子。
身后的宋军紧紧跟随,如潮水般涌上,激烈的巷战瞬间爆发。
刀光剑影闪烁之间,鲜血四处飞溅,尸骸杂乱地横陈在街道上。
赵构一枪直接刺穿了敌将的咽喉,鲜血溅满了他的战袍,可他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奋力冲杀。
他的每一步,都饱含着对金国的仇恨与复仇之心;他的每一击,都是对相父承诺的践行。
赵鼎在后方镇定自若地坐镇指挥,一边有条不紊地调度兵力,一边密切关注着赵构的动向。
“调火炮部队上前!”赵鼎沉声下令,“目标对准钟楼!”
不多时,六门重型火炮被迅速推到了阵前。炮手们早已精确瞄准,只等一声令下。
赵构回头望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猛地一挥手:“开炮!”
轰——!
第一发炮弹如离弦之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重重地砸向钟楼,火光瞬间炸裂开来,烟尘弥漫升腾。
轰隆!轰隆!
第二发、第三发炮弹接连精准命中,钟楼在火光的肆虐下摇摇欲坠,金军的据点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杀!”赵构再次一声令下,亲自率领亲卫队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钟楼的方向猛扑而去。
乌古伦思谋脸色瞬间大变,厉声喝道:“死士在哪里!给我拦住赵构!”
话音未落,数十名身披重甲的金军死士从街巷之中如鬼魅般杀出,他们手持弯刀,眼神中透着嗜血的疯狂,直取赵构的首级。
赵构毫无惧色,手中长枪猛地一抖,迎面就刺穿了一人的咽喉。
血花飞溅而出,他身形快速一转,枪尖再次挑起,又一名死士的咽喉被洞穿。
战斗愈发激烈,进入白热化阶段,朱雀大街被鲜血染得愈发殷红。
小乙紧紧护在赵构的身侧,手中双刀上下翻飞,每一招都凌厉致命。
突然,一支冷箭从黑暗的巷子里疾射而出,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取赵构的后心!
小乙见状,猛地飞身扑出,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挡下了这一箭!
“啊——!”他闷哼一声,鲜血从胸口如泉涌般喷出,身形剧烈摇晃,但依旧强撑着站在了赵构的身后。
“小乙!”赵构愤怒地怒吼一声,眼中瞬间布满血光,手中长枪如银龙出海,连续挑翻三名死士,枪锋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风雪之中,赵构满身血污,却宛如战神降临人间。
他目光一扫,瞬间锁定了前方的那道身影——乌古伦思谋!
“乌古伦思谋!”赵构怒声大喝,“你今日,死期已到!”
乌古伦思谋眼神一凝,咬着牙拔出长刀,怒吼一声:“赵构!今日我与你拼个不死不休!”
话音未落,两人已如雷霆般对撞在一起,刀光枪影交错纵横,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赵构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脑海却格外清晰。
他想起相父临行前的谆谆叮嘱,想起自己穿越到这里的初心,想起那一声声“相父,我定不负你”的誓言。
“今日,我便以血为证!”赵构低声怒吼,长枪猛然向上一挑,硬生生逼退乌古伦思谋半步。
下一瞬,他再次怒吼一声,枪出如龙,直接刺向乌古伦思谋的面门!
枪尖挑飞了乌古伦思谋的头盔,寒光一闪,乌古伦思谋惊恐地向后退去,却被赵构一把抓住衣襟,狠狠一拉,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乌古伦思谋满脸都是惊怒之色,挣扎着想要起身。
赵构一脚狠狠踩住他的咽喉,冷冷说道:“乌古伦思谋,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金军士卒看到主将被擒,士气瞬间崩溃,纷纷丢弃武器投降。
风雪中,赵构拖着满身鲜血,站在朱雀大街的中央,目光坚定地投向燕京皇宫的方向。
“完颜亮,轮到你了。”
朱雀大街的尽头,金军大将乌古伦思谋被赵构一脚踩在咽喉上,面色涨得通红,像困兽般挣扎着。
赵构目光冷冽如冰,枪尖微微挑起,直直地指向他的心口。
“你可知今日为何会战败?并非我军太过强大,而是你家主子完颜亮,早已失去人心!”
话音未落,赵构手中长枪猛然用力一挑,乌古伦思谋胸口一震,当场气绝身亡。
“斩下他的首级,悬挂在朱雀门上!”赵构怒吼,声音如雷霆般,穿透了漫天风雪。
金军的残兵败将看到主将被杀,士气彻底崩溃,纷纷丢弃武器投降,跪地求饶。
朱雀大街上,尸体堆积如山,断戟残旗铺满了长长的街道,血色将白雪染得通红,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死亡混合的气息。
赵构拖着满身鲜血,缓缓向前走去。
他望着眼前这片惨烈的战场,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唯有沉重与愤怒交织。
他想起当年在蜀中,相父诸葛亮病卧五丈原时所说的那句话——“臣本布衣,躬耕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如今,他已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相父羽翼下的刘禅,而是亲自率领铁骑、踏血而来的帝王!
“官家!”赵鼎策马疾驰而来,战袍上沾染着斑斑血迹,神情却依旧沉稳如山,“金军主力已然溃败,燕京已没有再战的能力。完颜亮退守到了皇宫,据传已命工匠连夜制造火器,打算拼死死守。”
赵鼎话音未落,赵构已冷笑一声:“火器?他的火器,不过是模仿我军的残次品罢了。”
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朝着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夕阳渐渐西下,残阳如血。
金皇宫巍峨高耸,金碧辉煌,可在风雪的笼罩下,却显得格外冷清。
宫门紧紧关闭着,箭楼之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人影在晃动,显然完颜亮已做好了最后的抵抗准备。
赵构勒住战马,停在宫门前,缓缓拔出佩剑,剑锋直指宫门:“完颜亮,我来了。”
话音未落,系统提示音如炸雷般在他脑海中响起:
【任务‘血染朱雀’完成!
获得积分 +3500,解锁‘金皇宫地形图’!】
赵构眼神一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张详尽无比的皇宫布局图,就连密道、暗门、藏兵之处都清晰地标注在上面。
“原来如此。”他嘴角微微上扬,“完颜亮,你今日已然是瓮中之鳖。”
赵鼎轻轻拍了拍赵构的肩头,语气难得地柔和:“官家,这一战,我们胜券在握了。”
赵构点点头,目光坚定如铁:“这一战,不止是要胜利,更是要让金人明白,到底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夜色渐渐深沉,寒风呼啸而过。
宋军在皇宫外整齐列阵,待命出征,火把如浩瀚的星海,铺满了天际。
城头之上,残破的金国旗帜在风中无力地飘荡,仿佛随时都会坠落。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飞奔而来,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着说道:“官家!燕京北方出现异动,有斥候前来回报,草原方向……有大量骑兵正在集结,旗帜无法辨认!”
赵鼎眉头一皱,赵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草原?”赵构喃喃自语,随即冷笑一声,“难道,是我大宋太过仁慈了?”
他回头望向赵鼎,沉声说道:“传令各营,加强警戒。明日攻破皇宫,后日……我便要亲自去会会这些来自草原的野狗。”
赵鼎点点头,正要离去,赵构却忽然开口:“相父,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赵鼎望着他,眼中神色复杂:“官家已非昔日的刘禅,如今的赵构,乃是万军之主。你心怀天下,自然要大步向前。”
赵构微微一笑,转身望向那紧闭的宫门,眼中燃起了炽热的火焰。
“明日,我便要踏破金宫,为相父,为天下,为我大宋,开创万世不朽的基业!”
夜色之中,风起云涌,仿佛预示着一场更为浩大的风暴,正在悄然地酝酿着。